“知道我为何要安排你睡在这儿了吧。”这儿离主屋远,有什么声响才不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勉强可以接受了。”他吻着他的唇角。“但要是能陪我到天亮,那就更加满意了。”
“本来就这么打算。”
燕奇临真的心花怒放了,一扫初到周家老宅的窒闷。
“你恢复得还真快。”周呈晔轻哼了声,摸着两人交合之处,感觉他在体内快速地涨大,然他却突地撤出。
周呈晔正疑惑着,就被燕奇临摆成趴在床上,燕奇临随即抓起他的腰,长指轻抚着有些肿胀的入口,可偏偏又是那般娇艳欲滴得教他情难自禁。
燕奇临缓缓地推入,用最慢的速度抽送轻摆着,感觉他强烈地索求着自己,几欲窒息般地吸吮着自己,令燕奇临快要发狂,他重复碾磨着总是教周呈晔难以自控之处。
“等等……”周呈晔粗喘着气息,伸手制止,却被他反揪住双臂,一个猛烈地撞击,教他几乎晕眩,随之而来的袭击如狂浪拍岸,教他压抑不了呻吟声,浑身被快意咬啮得酥麻无力,几乎濒临疯狂边缘。
如他所言,奉陪一整晚。一整晚,他都在半醒半昏之间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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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巴乌城,燕奇临从王爷变成了农户,白天开始跟着庄头学者栽种和培米的学问,夜里夜夜笙歌。
为此,他可以忍受周呈晔离情依依地告别坐满双月子,准备启程回丰兴城的周凌春。
其实,他也挺喜欢周凌春这丫头的,也能理解为何周呈晔独宠这位妹子。
好不容易十八相送终于把人送走了,才一会儿,便又听见马车声停在门前。
他往门口探去,这一看,只能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见过皇上。”周呈晔态度淡漠,连作揖都省了。
“周呈晔,你这态度是不是越来越淡漠了些?朕认为这趟北方大郡之行,你该为此感谢朕才是。”高钰一进主屋大厅,理所当然地往主位一坐,等着奉茶。
燕奇临掏掏耳朵,既不行礼也不开口,坐在一旁,等着瞧周呈晔怎么摆平,偶尔拨点心神,睨着跟随高钰前来的周奉言夫妻。
“不知皇上驾到,所为何事?”周呈晔客气地问着,让莲官去煮茶。
“朕亲笔写的信,你没瞧,是吧。”
“我不知道有这件事。”
“难怪你没有回丰兴城复命。”
“复什么命?”
“接下都督一职啊。”
周呈晔脸色一沉。“皇上该知道我无意为官。”
“朕当然知道,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同了,不是吗?”他懒懒地瞧了燕奇临一眼。“按例,战俘该押解回京才是。”
“皇上,能彻底击溃金漠,燕奇临功不可没,我在奏章上该是写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留在北方大郡的近三万兵马,都已归化大定,皇上没道理不允,毕竟那都是一等一的即战力,并非大定将领能比拟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朕打算在巴乌城设都督府,将班军和朝中有品秩的武官子弟送到这儿,交给你俩训练,如此一来,他岂不是更能言正名顺地在巴乌城扎根?”高钰循循善诱着。“你要知道,他的身份不只是一般大燕人,而是大燕皇嗣,朝中有人为此事议论纷纷,吵得朕头痛,朕倒是可以极力摆平,但要是到时候有人不长眼想危害你远在丰兴城的弟妹,该如何是好?”
周呈晔眯起黑眸,杀气横生。
说白一点,他根本就是拿他的弟妹威胁他……“奉言,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