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影沈默的低下头,半晌,屋子里没有半点声音。
魏七低著头,认真的看著自己。手腕上全是指印,胸膛处一片斑驳的痕迹,有咬痕,有掐痕,还有吻痕,前胸处的茱萸还微微有些红肿的样子,上面结著血痂。股间的狼狈已经不见,可是魏七感觉得到,後身处的菊穴处已经被抹了药,只是却依旧火辣辣的有些痛楚。
这样的他,连自己都厌弃著的,这样的他,还能让魏君宵再碰他吗?
想到魏君宵也许因此而只把他当成儿子,再也不会触碰他,魏七的心头,忽然一阵的紧缩。
不要,他不要,他接受不了!
想到这些,魏七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他到底是为什麽想要魏君宵不要厌弃他?
床上逐渐急促的呼吸声让魏君宵平静的表情变了变,就连舞影也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
“既然没有办法解释,就按老规矩办吧。”魏君宵抬起头冷冷的看了眼舞影。
“回去继续训绿一遍吧,如果你还活著,就再来我身边。”
舞影的身体一颤,他可以想像,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麽。
“等等。”虽然一千遍一万遍的告诉了自己,魏七,那是个过份的家夥,你别理会他,可是魏七依旧有种对方似乎不是坏人的感觉。
“他是什麽人?”魏七抬著头细细的看了看舞影。
“只是护卫。”魏君宵停滞了滞,接著回答。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不然我真的是死不瞑目。”紧紧盯著舞影,魏七一字一顿的说。
“属下的名字是凌无影,”舞影,不,是凌无影低下了头,脸色晦暗不明。“当时属下中了散功豔情蛊,想要把这蛊毒逼出,必须要催发蛊毒,等蛊毒发作後在精气射出那一刻乘著蛊毒失神时将那毒物制住。”
魏七听得迷糊,不过他倒是想起那死狗熊真的说过解药什麽的。
“属下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是那熊飞的对手,而且房外又有著太多高手,属下只能取信熊飞,借机除了蛊毒偷袭熊飞来换取逃脱的机会。属下冒犯了七少,罪无可恕,请七少责罚。”
凌无影低下了头,脸色苍白如纸。
魏七看了看凌无影,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唇角忽然溢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