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湿了……那俩崽子是猪吗睡到这个点还没醒?我不管了我要进去换衣服。”
“其实如果你被篡位了也没事,”楚明耀把马桶盖放下来坐在上面张开腿往外抠精液,示意杜哲先出去,“如果被‘篡位’的话就回来呗,我怪想你的。”
“当初是谁要我走的。”
杜哲轻笑,听不出具体情绪,走上前来替楚明耀清理,楚明耀有气无力地蹬了一下他的肩:
“谁知道你这么听话?”
“我一向很听话。”
“赫连河。”
“……”杜哲扶住楚明耀身体的手臂蓦地一僵,“你怎么突然叫这个名字?”
“人老了偶尔就会怀念过去,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腻?”
“我想跟你一辈子。”
楚明耀拍拍杜哲的脸:
“快去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余左在打电话,他平时从未用那种薄凉的口吻说话:
“没事,死不了。”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暗市是我们烧的,但货我们没有动过,你为什么不去问余茜?”
“是么?你真的在意我的话为什么不接余右的电话?你知道我被他们废了一只手和毁容了吗?哦,你当然不知道,”余左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扭曲了他漂亮的脸颊,“你那时候正在给你亲爱的夫人过生日吧?真是伉俪情深,是余右不识好歹去打扰你们。”
兄弟俩都没发现楚明耀和杜哲站在门口,余右坐起来靠在余左的肩膀上,蓝澄澄的瞳海望向哥哥的脸庞,他握住余左攥紧成拳的左手放在掌心里,余左放松下来和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在昏黄的室内他们的莹白的身体似乎在隐隐发亮,勾出流水般漂亮的肌理线条,如同两条坠入深海中孤独绝望的人鱼相互依偎。
“你现在提她是什么意思?用不着你提醒,我困了,再见。”
余左挂了电话把手机摔进床里,杜哲和楚明耀在门外站了一会才进去,假装无事发生,余右从床上跟截崩断的弹簧似的跳了起来:
“哇你们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没有。”
楚明耀装无辜,杜哲不说话,又拿了套衣服出来换,余右不依不挠:
“你胡说!那为什么赫哲湿成这样?”
“他出去晨跑了。”
“骗人!”
“他掉进马桶里了,我刚把他捞出来洗干净。”
杜哲看那俩崽子一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上前张开双臂一手一个把他们捞在怀里:
“你们闻闻?”
“咦呀呀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