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从後面操、干的展瑞一手抱著古翊明的脖子,一手捏著古翊明的乳、头玩弄。
“啊啊…轻些…嗯哈……我不行了……瑞…嗯啊…好人…我快要不行了……到了…要到了…啊……嗯啊……”嘴里无意识吐出的淫言、浪语好似是被无名的快感冲噬而唯一能够发泄灭顶的快感出口
初次时,虽然古翊明醉的分不清是梦是幻,但那时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表达的那麽真实,他很诚实的表达出自己的需求,青涩中带著放、浪,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只一回,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滋味,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展瑞见古翊明尽显浪、态,雪白的背脊不停颤抖,嘴更是淫语不断,腰臀更是淫、荡的摇晃著,飘渺而淫、靡。
将古翊明再次干到射精,展瑞也觉得一阵强烈的射、精感直冲脑门,古翊明正因高潮而夹紧的穴肉被他用力的操开,阴囊不停的与古翊明的臀部相撞,在抽插的水声中还加添了肉体互相拍击的啪啪声响。
“我也要快了,乖……再等一会儿,乖…我们一起…啊……啊…哈”快感没脑,展瑞将矜持了一大天囤积而来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古翊明的体内。
古翊明更是被这样又浓又烫的精液一扫,强烈的刺激感令他的肠道忍不住再次收缩抽搐了起来
“啊哈……” 呻吟声渐弱,古翊明懒散无力的趴在床上,浑身细胞都在叫嚣著,很疲惫,也很快乐
展瑞将人抱在怀中,古翊明无力的任他摆布,展瑞怜惜的亲吻著怀中小鬼,大有意犹未尽之势,看著已经安睡的小鬼,将自己依然兴奋的肉、棒扶正放进古翊明红肿不堪的後穴,将整个人抱著怀中,方才满意一哼,也顾不上清理,紧紧抱著怀中人,闭上了眼睛,房里飘散著浓浓的情味更像是安眠香。
9、一段?诡异
还是那个华丽的卧室,冰冷的没有任何温暖感觉的腐败所在,古翊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暗光线打在重重窗幔上分不清现在是什麽时间,古翊明浑身酸软,动根指头都嫌的累,真是自作,古翊明苦笑,将头缩在被子里,做起了鸵鸟,宽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人,房间还弥漫著尚未散尽的情味,若是这会躺在自家小窝里,古翊明一定会相信自己做了一个极其荒唐的梦。
很轻的开门声,脚步轻盈,放东西,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吵著他,古翊明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印象不是很深刻,可以说算是陌生的男人,闭著眼睛假寐
那人轻声唤了几声,无人作答,轻声一叹,将古翊明扶起在背後垫上软件,发现古翊明不规律的呼吸,轻笑“吃点东西再睡吧”古翊明还是有感觉的,虽然分不清时间,还是知道自己在昏睡的时候被人喂过几回流食,那种被人捧在手心呵护的感觉,让他想起来心窝就暖暖的很舒服。
“好了,乖…小鬼,我知道你醒了,乖了,吃点东西”依旧那麽的温柔,古翊明越发的不想睁眼去看这个总是温和笑著的男人,怎奈那人呼吸越来越近,古翊明终是忍不住睁开了眼,那眼春光流转,眼角万种风情波动,无意中的风情更是惑人,展瑞的心怦怦怦怦,多少年没有过的犹如少年般的激奋,一时间竟然莫名的红了脸颊,像是初怀春的少年郎,见到心上人不知所措
“谢谢你啊大哥”古翊明明媚一笑,端过矮桌上放著的那碗荷包鸡蛋面,低著头,眼帘莫名的沈,这,若真是一场梦,他愿长睡不愿醒,这人到底是谁,为何那般清楚他的爱好!
“好吃麽?”
“嗯!”古翊明将头埋的更低
“乖……”展瑞心里那个酸啊,都表现的这麽明显,这缺根筋的二货怎麽还没想起他!!!展瑞揉著古翊明柔软的乱发,轻声一叹,有些话再不说,他会憋死,天知道这小鬼心里在想著什麽,“胜利”展瑞脱口而出那个藏在心里数年的名字
古翊明怔愣的抬起头,惊得手直颤抖,展瑞眼睛发红,抱著古翊明,拍著他的背,轻声呢喃“小鬼,小鬼……”
“你,你……”那个名字太尘封太多年,以至於古翊明都要忘记了,十八岁之前只有姥姥一人叫过,父母通常都是喂喂,你,你,或者恶狠狠的叫他全名,从未叫过那个他们亲自取下的昵称,而胡一昊更是从未问及过
“我是瑞东,你的东子哥哥…小鬼,我是小东子啊”瑞东?古翊明几近石化,那个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小乞儿,高中毕业就去参加军了,听说是发达了,这些年有关他的事也听过不少,什麽哪里的桥是那谁什麽时候新修的,哪里又建了什麽厂子,哪里的水库被弄成了什麽旅游景点,什麽农家乐带发一顺溜的百姓,什麽是家乡人的福星,什麽出息呐,家乡人的楷模啦,有关他的事每年都会多出几桩来,虽然这些年,村里镇上几乎没有人在见过那个当年的瑞东。
古翊明记得的瑞东比他大四岁,确只比他高两届,没有人知道瑞东父母是谁,听村里的老人说,是在临河村口被发现的,当时脐带都没剪,可见那孩子被扔的有多急,那一天小寒,孩子放在一个纸箱子里,只有一个盖身的薄毯子,连件衣裳都没有。
那个年代,计划生育正紧,生活也都不宽裕,一看是个男孩,也有人想过要抱回去,但一看那样,浑身早就冻的发紫了,闭著眼睛连个响都发不出来,人们都以为没得救了,有个姓瑞的老人将他连箱子一起抱到了後山,一个类似乱葬岗的地方
村里的老人们饭後之余,也会拿那个可怜的孩子出来说说事,念叨念叨,也就没怎麽在意,直到开春二月的一天,那天天蒙蒙亮瑞老人拉著大儿子家的牛,小儿子家的几头羊去後山寻场地时听到有小孩的哭声,先是没当紧,以为有人也在这附近干活,带的孩子没照看好,没怎麽当回事,後来越听越不对劲,前後一想,吓的腿都软了,老人毕竟胆大,想著牛羊牲畜不是可以看到凡人看不到的东西麽,若真是鬼怪,估计早就乱了,拿著羊鞭冲著哭声靠近。
那山岗边沿上有一溜排的楝树隔成一道小埂,埂的那边是一大片荒坟,瑞老头当时将那孩子放在埂这边的楝树下面,心想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他是没那个能力养了,当时还将纸箱子里垫了点草的,家里穷,没什麽好吃的,这会一看那纸箱子早就烂的不成形了,孩子的哭声很大,瑞老头张大了嘴巴,早春二月天,树叶也只是刚捻了个芽,透著蒙亮确能清楚的看到一个孩型趴在杂乱的蒿草从里,身上裹的分不清是泥巴还是什麽别的,都看不出鼻眼了,哭声震天,不知是饿的还是怎麽了
瑞老头大著胆子过去了,拨开干燥的蒿草,孩子旁边是一只不知死了多久的大黄猫,这只猫,临河村的人都眼熟,经常去村子偷东西,每次被发现都会被人拿著棍子追很远,也没少买老鼠药去毒它,真没想到,哎,瑞老头想著,他们这一群人竟然还不如一只畜生,瑞老头抹了把眼泪,用腰间别著的大烟枪在地上刨了个坑将那只不知是不是被老鼠药毒死的大黄猫埋了,脱了破旧的棉袄将孩子裹在怀中道了句“小子哟,命大啊,有福喔,以後就跟著爷爷过吧”
当然,事情究竟是怎样,外人无从得知,总之那孩子确确实实在外面活了几个月,没被冻死饿死,被抱回临河村的时候更是惊了万层浪,都说那孩子八层不是人,也有好心人送来个把鸡蛋自家孩子穿不上的破衣服什麽的,总之无人再提收养之类的事
那天的天气非常好,天大亮时,枝叶草地上还带著露水,瑞老头没读过书,看著东边升起的太阳,就给那孩子起了个名字叫瑞东,又因他被只猫养了这些时日,小名也就被唤作猫娃,一叫就是五六年,直到瑞老头去世,瑞东再次沦为乞儿,说来这孩子也真是会讨人欢喜,村里的人也都愿意给他一口饭吃,旧衣服什麽的也不缺,小孩也勤快,到了七八岁的时候,也不知道瑞东是怎麽打动瑞家老大的,反正就是有学上了。
瑞东嘴甜,能吃苦,夏天捉鱼逮虾掏黄鳝卖钱,天冷了拾废品砍柴火,小小年纪确像个钱鹰,一路顺畅,直到十九岁高中毕业,听说临走时还留两百块钱给瑞家老大,自此一别十数年,虽未在回过那里,但确为那个村子做了不少事。
这些年走来,肯定不容易吧,古翊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