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拉住欲继续动身的高达,惊呼:“高郎,不要伤害爹爹,他对我们并没有恶意的。”“可是他对你无礼了!”
高达被朱竹清一拉只得放弃继续欧打丁剑的念头,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重新为朱竹清盖上被子,对着丁剑骂道:“老淫贼,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
“哈哈…”丁剑哈哈一笑,拍拍身子从地上爬起来,高达这小子还真是口硬心软,刚才一掌他欲真想杀自己,以他的功力绝对可以让自己当场就咽气了,偏偏他仅仅只是打开自己,连一点内伤都没有,仅仅一点皮肉之痛:“你这个混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老子怎么说也救过你的性命,还把这么漂亮的女儿送给你做媳妇,何问一下老子有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高达被丁剑一通反问说得哑口无言,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而是一个重情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给别人害得这么惨,最后只得怒骂:“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看看你刚才对朱姐姐做了什么?”
丁剑大步走上前来,毫无羞耻地说道:“老子在给女儿看病,反倒是你这个小子想置清儿死地。”
“你胡说了,我绝对不会伤害朱姐姐,我愿意用性命守护她一辈子。”“哪你还把精液射进她里面,你想害死她?”
“这是怎么回事?”高达见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只道自己真的在无意做了什么伤害朱竹清的事,他已经无意中做了种种恶行,还杀了染衣,如果再在无意中做伤害朱竹清的事,那么他唯一活在世上支撑的理由也没有,彻底慌了神。
丁剑见高达中计,得意洋洋地说道:“浑小子啊!你可知道你自己身中摄魂香奇毒!”高达只是已没先前的底气:“我知道啊!但这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摄魂香是通过男女交欢时渗进对方体内的,你已经被催眠成了傀儡,你身上所积的摄魂香太多了,已经深入你的血液经脉之中。
老子给你开的药便是,清血脂,化经脉,排毒质,现在摄魂香全部堆积压膀胱之中,你的尿液和精液已经充斥了摄魂香的余毒,你射我女儿小穴内,不是诚心想让她中毒吗?”
高达顿时慌了手脚,他没办法再接受一次自己无意伤害身边的人了,不停拍打胸膛自责:“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又在伤害我身边的人啊?”
“高郎,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朱竹清连忙阻止高达,心里隐隐觉得奇怪,为什么义父要骗高达呢?在用下药前他明明说的是,这剂药要连服三次药量,把高达所中的摄魂香余毒全化成阳精之中,让他在交欢之中将其全部泄掉,却可没说过与之交合的女性会中毒啊?
另外高达中毒甚深,加之其是纯阳体质在男欢女爱方面很强,他怕朱竹清一个人承受不住,所以到外面再找两个高达相好的女人回来,为何一回来语调就全变了啊,为此她向丁剑投去了疑问的目光,丁剑却是淫笑地望着她,那种眼神朱竹清很熟悉,是一种使坏的意思。
“丁前辈,求求你了。你既然有办法医我,也有办法医治朱姐姐的吧!”关心即乱,加上高达昔逢大劫,整个人都处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被丁剑这稍加撩拔便已经中计了。
“好小子,你终于有求于我了。”丁剑心中暗笑,思索着如何借这次机会将其错误观念纠正过来,慢慢从怀里掏出那颗珍藏已久的魔佛舍利递给高达,说道:“你先将它吃下去,然后运功调至丹田之处,老子再告诉该怎么办。”
“没问题!”只要能救朱竹清,现在丁剑要高达干什么都愿意,接过魔佛舍利想也没想便将其一口吞下去,依然运功将其置于丹田之中,顿时一股澎湃之力充满全身,身上所有疲劳一扫而空,就连受过的内伤也好不少。高达奇怪地望着丁剑:“这是怎么回事?!”
丁剑对高达身上那种能用肉眼看得变化十分之满意,在高达自身的纯阳体质作用之下,本是一股纯净精元所结的魔佛舍利轻易与他所修练的内功相融一处,以后他与女子交欢消融魔佛舍利能达到完全吸收其精元之效果,水乳交融之象。
即使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衣钵传于他是没错的。“这是本教高僧生身一生内功真元所结的精元,本教称其为魔佛舍利,你乃纯阳体质能完全将其消化纳为其己用。
消化此物的关键在于与女子交欢,配合本教内功心法消化,此后你的阳精之中便会有对摄魂香的抗药力,日后若有身中摄魂香的女子,你只需要与其多交欢几次,多射几次阳精给她便行了。”
高达没有怀疑这个说法,万万没想到因为丁剑今日一句谎话,他信以为真,日后为此惹下无数的孽缘,当下却是有些为难道:“学习极乐教的内功心法?可我是青云门弟子,岂能再习邪魔歪道的武学。”
丁剑生气地说道:“哼,臭小子,给脸不要脸了。老子好心传你武功,你居然还嫌三嫌四,你还想不想医治清儿了。”朱竹清也在旁边劝道:“高郎,不过一套内功心法而已,天下武功殊归同道,万法归一。
差异只在运功方法之门,其实并没有绝对的正邪之分,只要你心术端正,何惧之有!”高达只好答应下来:“晚辈刚才失言,还请前辈见谅。晚辈在此,诚恳丁前辈教晚辈内功心法!”
“大声点,老子听不到!”“晚辈刚才失言,还请前辈见谅。晚辈在此,诚恳丁前辈教晚辈内功心法!”高达只得大声地再说了遍,可丁剑却仍是不依不饶,要让高达再大声一点。
朱竹清连忙止住,怒嗔:“爹爹,咱们现在是躲避追兵,你要高郎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让别人知道咱们躲在这里啊!”丁剑想下也是,刁难下高达感觉挺好,如果引起其他人发现就大大的不妙了:“好吧!既然清儿都开口了,老子就免为其难教你吧!”说完,将内功心法传于高达,其实这套内功心法只是一套佛门极其平常五转法轮印,只是用来吸引消化舍利精元的调息心法,并不是什么极乐教高深武学,毕竟高达还没有真心认可丁剑,不能有太多的投入。
高达听完其心法之后也安心不少了,这套五转法轮印心法在江湖上十分常见,少林寺的弟子基本是个人都会,他们也不介意其流传在江湖之中,因为世上哪有这么多舍利精元给他们吸收,是一套实用性十分之鸡肋的心法,平常最多只能用来消化一些药材和食物,以此达到强身壮体,在他用心熟记心法,便问道:“接下来该如何,我该如何清治朱姐姐身上摄魂香余毒啊!”丁剑摇摇头说道:“你不行,你虽服下了魔佛舍利纵使练化也是优先解自己身上之毒,压根没有多余份量来治清儿,还是让老子来吧。”
“你再说一遍!”高达顿时给气得双眼急欲喷火,恨不得一剑将这个老淫贼杀了,他居然还想沾染朱竹清,真是对他极大侮辱啊!
丁剑冷笑:“好吧,你可以不让老子来救,只是摄魂香其毒,长时间积聚在清儿体内,只怕会她产生极大的不良反应。”高达恨得咬牙切齿,却拿其没办法:“你…你…”丁剑再次损他道:“你既然连清儿失身于老子都不介意了,现在为了帮她解下毒,你就不乐意了吗?老子一年纪了,长年练精化气,又不会使她怀上,而且她爱的人也只是你,你担心什么?”
“你满口歪理!”高达怒斥,转眼望向朱竹清,想询求她的意见,却见她玉首紧低,神情有些哀伤地说道:“姐姐一切全凭高郎的安排,出嫁从夫,夫要妻死,妻不得死!”
“不,我不要姐姐死!”高达一咬牙狠狠瞪了丁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请求前辈为朱姐姐解毒!”说罢,一头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自己的头,不想看到让他生气的一幕。
“放心吧!清儿是老子义女,老子一定会尽力救清儿的。”丁剑淫笑一句,连忙将朱竹清拉到床尾,脱下裤子来将软软的肉棒递到其玉唇边。
朱竹清在垂软的龟头轻吻一口,白了他一眼悄悄说道:“你怎么这样骗高郎,他万一生我气怎么办啊!”丁剑俯首到她耳边,细声说道:“还不是为了满足的清儿的心愿,待会看义父手段,让这小子跟义父一起插你,将你两个小穴全部都注满。”
“胡说,我哪有这个心愿!”朱竹清玉脸上又羞又红,可眼神之中却是充满的渴望,玉唇一张便丁剑的肉棒含进嘴里,香舌熟练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不消片刻,整根肉棒就开始脖起来。
蒙头在被中的高达双目紧闭,死死地掩住耳朵不想去听到的丝毫动静,刚刚与朱姐姐欢爱完,他明白朱姐姐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如同个性一样很是狂野,以丁剑这个老淫贼的技巧一定会将她弄得神魂巅倒,他真的不想听到朱姐姐在别人胯下呻吟的声,可是等了半天,外面却没有任何声音,插穴声,呻吟声这类都没有,反而是有一种在吃面条的声音传来。
高达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将被子掀起一角来偷看,结果却是让他更气,只见朱姐姐在床尾处跪着,玉臀高高跷起来,埋首在丁剑的胯间樱桃小嘴正含着他的龟头,在不停地舔弄与吞吐着,一双美目充满崇拜了注视的丁剑的神情,而丁剑那老淫贼则是满脸的享受之姿。
“老淫贼,老淫棍,可恶啊!”高达再次气得只将被子盖在头上,不去看让他想杀人的画面,可是心中却产生一股兴奋莫名的冲动,心想着日后一定朱姐姐为自己吃,这个老淫贼要是再动朱姐姐一根手指,将其剁碎喂狗。
然而他的心愿很快就实现了,正他幻想着日后如何整治丁剑之时,他的胯间半硬半软的肉棒突然被一只玉手握住,跟着龟头马眼处被香舌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冲动真酸爽得高达都要叫出声来,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掀开被子一看,只见朱竹清跪在他的胯间,樱桃小嘴大大张开正在将自己的龟头含入嘴里。高达有些激动地说道:“朱姐姐!你…”此时浑身赤被的丁剑来到朱竹清的身后,挺着那根丝毫不逊色高达的肉棒,对准小穴借着湿滑玉液与高达先射进去精液帮助全根而入,马不停蹄地展开猛烈的抽插,对着高达笑说:“还不是老子女儿喜欢你,生怕冷落了你,非要将你一起带上来。”
高达看到丁剑的肉棒插进了朱竹清的小穴中,心中仿佛听到弦断的咔一声,看着回到当下此情此景,他觉得与当日在破庙中自己受到丁剑迷烟袭击,他当着自己的面给凌清竹开了苞,然后自己又与他同流合污,一起奸淫了凌清竹几天,将凌清竹的身心都全部征服了,历史真是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啊!
每回想起那日的情景,高达的气血就急速上涌,心中无比的兴奋与刺激,忍不住伸手过去,温柔地抚摸着朱竹清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