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以为是,而是你们螳臂挡车!”水月迫退候龙涛,再次转身再战欺到身前的候虎涛,腰间的龙泉剑也不出,光凭一把拂尘,被她使得出神入化,杀得候虎涛连连挂彩“你的枪怎出得这么慢,怎么这样的无力啊!就这样还想为父报仇?”
水月真人一记拂尘强扫,将候虎涛连人带枪扫飞出去,候虎涛在地上再次翻滚几下,一看双手,虎口都震裂开了:“好强啊!”“哈哈…哪么我就对你们公平一点!”水月冷笑一声,将腰间系着龙泉剑回抛给路氏姐妹:“为了这场战斗不过于太无聊,我以青云门摇光一脉之名立誓:这场对决,我不用剑!”
这样明着让你占便宜的事,候龙涛竟然第一个反对:“什么?水月你太狂傲了!身为塞外男儿的我,绝不接受这种侮辱的战斗!”对面的候虎涛也是异常的愤怒:“水月,你太过份了,你竟然将我们的尊严践踏在地上!”
“愤怒吗?怒的话就用你们的实力来取回的自己尊严,如其一个个如猪狗般被我杀死,还不如联手一战,堂堂正正在地战场死去!”水月不屑地说道,没有刻意使用的激将法,可她的话却是有着无穷的杀伤力。
候氏兄弟被气得七窍冒气,候虎涛朝着大哥候龙涛说道:“大哥,这婆娘太放肆了,咱们非得将她先奸后杀不可。”
“…没错!为了父亲,咱们一起上奸杀了她…”候龙涛也不蠢,看到水月一身惊人绝艺之后,他便明白此女实力犹在自己三兄弟之上,如果坚持要单打独斗的话,下场只怕真如水月真人所言那样被她如猪狗般杀死,为了尊严,为了父仇,这一战已经不能由他乱来了。
就在这时,那边的被吓傻的候豹涛也回过神,他从地上儿踉跄地爬起来,也走到水月真人的另一边,与候龙涛和候虎涛形成三方围杀之势:“臭婆娘,你弄聋了我,我一定要将碎尸万段。”
“很好,很好!”随着水月语府刚落,四周的气氛变得寂静与压逼,只余阵阵风声和众人呼吸在空中回动,人未动,战未启,肃杀之气迅速攀升至极限,气自发,水月真人身上的庞大真气,化作无尽寒意波流席卷八方而去。
“是剑?”在候龙涛等人眼中,水月身上急涌而出的气流竟在空幻化出一把把无形气剑,所过之处草木皆折,其威锐不可挡,候氏兄弟三人将兵器抵于身前全力护着抵挡,却仍被剑气波流震退,虎口发痛。
“这是什么?难道是剑道中手中无剑,万物皆剑的上乘境界?”候龙涛大吃一惊,水月并没有什么动作,三人却感受到了强烈的攻击,同样专习剑道的他,立刻想到一个剑道传说,他穷极了十多年的苦练也无法达到的境界,顿时心中取胜的希望,再减数分。
此时,旁边一直在观战的萧真人也是满意地点点头,按照地位而言,水月真人虽为摇光一脉长老与他平起平坐,但从辈分上,她却是自己晚辈人物,当年他没少指点过水月真人的剑道,当下看到水月真人的剑境与内功修为,较之当年初任长老时已不可同日而言,不由发自内心欣慰。
杀…候虎涛率先发动攻击,长枪如出海蛟龙般杀向水月,每一枪都是朝着水月身上难以防御的地方刺去“臭婆娘,你不是不使用剑吗?那就让我看下你的其他本领吧,看下你有什么张狂的本钱!”
另一边的候龙涛也不甘落后,双足猛地一踩地,使出全身的力量让其速度暴增十余倍,霸道的一剑杀向水月的另一方,竟后发先至早候虎涛一步杀到水月跟前:“臭婆娘,你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你们要取回自己的尊严,我便给你们这个机会!”水月左手轻举,以指尖按在大剑之上,剑身与指尖剧烈摩擦迸射阵阵火花,竟然无法伤其分毫,真看得候龙涛双眼暴瞪如牛,简直无法相信眼前之景,难道水月真人练什么横练功夫不成?“哪么我们就不客气了!”
此时,候虎涛正好杀至解开候龙涛之危,一枪直捅水月胸前的丰胸,水月脸上微怒,拂尘一扬撞开长枪,利用反弹之势直扫候龙涛面门而去。
“啊…”候龙涛暗吃一惊举剑架挡已是不及,久经沙阵的他飞速后退,然而拂尘却如同有灵性一般紧追不舍,反弹出去的速度怎么也要比一双脚要快,眼看候龙涛要遭映,旁边一直伺机发暗器的候豹涛岂容自己的兄长受伤,一把柳叶镖挡在其面前截下这一拂。
水月一式逼退候龙涛,举掌劈入候虎涛大开的空门之中,一声闷哼中打个正实,嘴角鲜血溢出,候虎涛也是了得,硬强忍极痛腾出握着枪身的左手,紧紧抓住水月的手腕,右手握着长枪中段以枪作剑直刺对手,反应变招之快让乍舌。
“一寸长,一寸强,以枪作剑确实很巧,但枪始终不是剑。”水月真人拂尘再一扫,卷住长枪一甩,巨大的力度更是将候虎涛抛飞出去“枪是讲求是远距离刺杀,像你这般使用简直是以己短击敌之长,纯属找死!”
“臭婆娘,接我一剑!”这时候龙涛也回复过来,看到二弟被水月打飞出去,为了阻止水月追杀候虎涛,挺剑杀向其背门,身为塞外的男儿的他不欲行背后偷袭之事,大声提醒对手。
“呵,这个时候还在乎这个?你真蠢得可爱!”水月真人莲步轻移、缩地成寸避开候龙涛这一剑,使其扑了空、势头难止,趁两人错身而过的一刻,反手一掌将他拍飞向候虎涛。候豹涛再次发射出柳叶镖阻挡水月真人:“不准伤害我大哥!”
“大哥!”看着候龙涛飞过来,候虎涛举枪于胸垫于其足下,使力将候龙涛拨反回去,两人合击齐攻向水月,一时间剑光,枪芒在划破长空,剑光为枪芒守护,枪芒为剑光开劈路线,兄弟同心,再加多年的相处,心意相通,配合上有如左右手一般。
“这样还有点看头,雨儿,雪儿,好好看看为师是怎么作战,从了解一下枪与剑的不同之处!”
水月左手反扣住长枪的枪身,右手拂尘卷住候龙涛的大剑,仗着自身的功力深厚,推大剑沿着长枪直削候虎涛的双手,还不忘教导自己两个徒弟。
“可恶…”候虎涛不得舍下长枪被对手夺去,水月真人用枪尾撞击其胸膛将其击飞,再旋舞枪身,将长枪脱手而出,横砸向候龙涛面门,候龙涛回剑格挡不敌其力,被撞飞出去,幸好候豹涛这个后援给力,再次施以暗器支援。
候龙涛将长枪抛还给弟弟候虎涛,两人不甘就此败下去,再合击一战,随着战斗时间推移,在一连串的剑枪交击声中,两人虽是配合无间,却是耗尽全力,而水月的身法却走得更虚无漂渺,无迹可寻,压根就没有跟他们动手的意思,而是在战斗中不停对两人武功招式评点,同时向她的两个徒弟授业,将三人当成教材。
“无能,太无能!”水月灵巧地拂尘卷起候虎涛的长枪枪尾,调转枪头替自己挡下候龙涛霸道的一剑:“无能的人在这个世间就是一个负累,是任何人的负累,我真替你们的父亲感到婉惜,因为他将希望投注在你们身上,却被你们如此浪费掉…”
水月的说话如尖刀般刺痛候龙涛两人的内心,不甘,不愿,但也不是不承认攻击即使配合再好,终究难以弥补实力上差距,身为兄长的候龙涛已经生出了牺牲自己,让自己两个兄弟逃生的念头。
“你们让我不耐烦了!”在这场全面压制的战斗中,水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拂尘在她手中旋舞成圆,如雨点般密集的剑气疾射而出,候龙涛和候虎涛招架不住,被刺过遍体鳞,寒气更侵进五脏六腑之中,一招已让两人丧失六成战力。
“大哥,二哥!”候豹涛急声大叫,再想像先前一般技援,然而背后有一道寒气聚生,水月真人一下子出现在他的背后,用着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这伙废物别不要乱叫了,竟敢给我的徒弟下手,先死吧!”“大哥,二哥,救我啊!”候豹涛耳朵失聪,听不到水月真的说话,但是有如实质的杀气,却清清楚楚告诉他,对方要下杀手了,顿时亡魂大冒,一个懒驴打滚向前滚出去,随手抛出十多把柳叶镖,亡命地向前狂奔。那边的候龙涛两兄弟飞身过来救缓:“臭婆娘!你的对手是我们啊。”
“我要杀的人,没人能救!”水月并没将两人放在眼内,身形一闪消失于两人眼帘之中,一下子出现在候豹涛的面前,玉掌一翻,直按其的天灵盖之上,一股寒流涌进对方身体里,瞬间在将其结成一具冰雕。
“三弟!”候龙涛两兄弟看得眼齿欲裂,再次扑上来欲救人。水月冷眼一扫他们,早已失去再动手兴趣的她,玉手一扬,示意路氏姐妹出战,两女不敢怠慢,持剑迎战,因为水月真先是重创两人之故,两姐妹一交手甫占尽上风。
萧真人望着结成冰块候豹涛,心知再冰封下去,他就会窒息而亡,此三人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不忍他们就此丧命“小师妹,此三子虽有恶名,但杀业却不重,教训一下便是,不需要伤其性命。”
水月真人眼角轻扫其一眼,冷冷说道:“三师兄,此言差矣!此人行径已等同挑战青云七宫,千年下来的闯宫者,生死自负这条规定可不曾变过,他们则挑战我摇光宫,生死皆由师妹处置。”
萧真人笑呵呵道:“这三个小子为人混账了一些,但罪不至死嘛,教训一下便是。”水月真人说道:“罪不至死?当朝王法之中奸淫妇女者,当诛,枭首,刚才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我的徒儿此刻清白岂不是污在其手,若不是师妹武功可自保,现在是不是被他们抓回去做他们三人的压寨夫人了。三师兄,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这个…”萧真人为人率性而为,对此类言语上的小事并不太在意,当下被水月真人这么一顶,有点理亏,只好说道:“咱们都是江湖中人,不必需要太过在意这些小节。”
水月真人却是不依不饶:“女儿清白,无小事!做人就为了自己犯下的事负责。”玉掌拍在冰雕之上,阴柔内劲渗冰而出,冰雕由内而外爆出道道裂痕,随即冰块片片而落,每一块冰块的脱落都连同候豹涛身上的肉块,而候豹涛却因被冰封,口不能言,满脸惊恐地望着自己肢离破碎,形同凌迟之刑,应了水月真人先前所说,碎尸万段!
不消片刻,随着冰雕碎成一堆冰块,候豹涛也碎成了一堆烂肉,大量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其形非常之惨。水月真人用眼角挑衅地望着了一下萧真人,眼神似是在说,你不要杀,我偏要杀,你能奈我何?
另一边,候龙涛两人也发现其弟的惨死,也发了狠一般攻击路氏姐妹,一度转扭形势,水月真人看到后,脸上有些不悦:“雨儿,玉女投梭,清饮小酌,皓腕玉镯。雪儿,野马分崇,红尘滚滚,浪迹天涯。”
水月真人所说的数招,皆是路氏姐妹所习得自家路氏刀法融合青云剑法后的新招,乃水月真人为两徒量身定做,是一套非常历害的剑法,只是路氏姐妹生死搏杀经验极少,一时间无法在实战应用自如,此刻有其师指点,战力暴增有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