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铭允有一言,请主上允准。”潘铭允说道。“请讲。”王吉说道。
潘铭允慢慢的走到王吉跟前,只见王吉虽然披着金龙外袍,但是从胸膛到胯下,都露在外面,腿上更是没有一点衣物。
铭允走到王吉身旁,靠着王吉的腿坐在了龙椅前,玉手不住的抚摸着王吉粗壮的大腿,但并未碰到王吉的巨物。王吉享受着铭允少女玉手的稚嫩抚摸,和少女特有的体香,大手轻抚着铭允的秀发,也未进一步索取。
“主上,徐家势力虽不比陈熹,却是江南读书人的翘楚,其家三代素有傲骨迎风之名,徐茎更是久蓄大志,只因布满钱龙年施政严苛,又逢乱世,因此才举家避祸。”
铭允一边摸着王吉的大腿,手法极为挑逗诱惑,另一边娓娓道来徐家故事,语气中丝毫不带淫欲之感,只是一个十五岁少女的青涩声音“徐家被莫戳盯上,是因为莫戳那边有重臣暗中保护,才逃了出来。
逃出来后,朝中不少大臣写信给他,甚至刘先生也有过书信往来,但都未见回复。由此看来,此人之志不见得是做官,也不完全是避祸,而是静待时机,学卧龙躬耕而已。”“嗯。
铭允如此说来,自然是有了计划,请说吧。”王吉此时已被铭允的玉手抚摸的巨龙勃起,但是王吉并未把铭允就地正法,他知道铭允早晚都是他的女人,自己并不着急。
“因此,铭允斗胆请主上走一遭,将徐先生请来!”铭允一翻身,跪在了王吉两腿之间。只见巨龙怒而勃起,龙根极为粗荒,铭允清纯娇美的小脸正好离着不远,好奇的盯着巨物观看,并不在意王吉的看法,彷佛是看着什么稀罕饰物一般。
“哈哈,要主上亲自去,你可有什么准备?”王吉笑道,巨龙在铭允眼前抽动了一下,只见少女目光渐渐被情欲充满,死死盯着巨龙不放。“铭允此行誓死保主上周全!”铭允一瞬间恢复了神态,恭敬的说道。
王吉见美少女脸上表情如此有趣的变化,觉得十分开心,看来这个美女还要自己慢慢开发才行。于是说道:“好,你去准备,三日后,朕就出发!哎?你还没说这次要去哪呢?”
“杭州。”杭州浴鹄湾。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独自坐在码头边,几缕锤髯,一身麻衣,披着斗笠,一根钓竿,或直或弯,没入水中,一条渔船,飘飘摇摇的系在码头的桩子上,配着水天一碧的山水画卷,老者超脱世间的潇洒气度跃然眼前。
在码头的另一边,一男一女站在岸边,远远的伫立,一动不动,这已经是二人第三天来此看望老者,一站就是一天。其间三人并不答话,老者每到夕阳下山,兀自拎着鱼篓,扛着鱼竿回家,男子则在女子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住所。
这一男一女自然是王吉和潘铭允,当二人来到杭州浴鹄湾徐家的山庄时,已然被此处世外桃源般的山水之色迷住了,王吉觉得这个徐先生果然眼光独具,能选出这么一个既不远离闹市,又极为幽静闲适之所。
铭允对王吉说道,这个地方方圆数十里的地方都属于徐家所有,不过莫戳让他们分出去,有高人暗中保着,徐家的万顷良田才留下这里一域。到了浴鹄湾,王吉和潘铭允在附近琼花宫的秘密据点住下,二人并未同房。
王吉这次为防不测,特意带了干坤神剑出来,信任的让潘铭允拿着。铭允初见此剑时,但觉剑身隐隐自有一股气韵在,虽看起来重剑无锋,但是轻轻一挥,空气被剑锋破开的啸声就沉沉的传出,彷佛蹲守在草丛中,伺机出击的猎豹发出的低吼,只觉得此剑绝不一般。
更让铭允惊奇的是,这把神剑彷佛和自己有所感应,当铭允运转龙女心法,使出玉女剑法时,总感到这把剑彷佛知道自己下一招出什么一样,自己早一步就会到达位置,让铭允一舞起来,片片剑锋将身形遮住,宛如一朵剑锋玫瑰一般,极为好看。
铭允之前在琼花宫大战时就见过王吉使过此剑,那时王吉以气御剑,剑随意动,速度极快又极为凌厉,当时铭允就感叹主上的武功之高,简直是出神入化。
这次出来,王吉潇洒的双手一背,走在前面,而铭允背上背着一把宝剑,用破布包裹,手里拿着自己的佩剑,青霜剑,跟随在后。
二人来到浴鹄湾徐家,铭允恭敬的递上刘弘基的拜帖,门人拿进屋去,不一会,又拿了出来,告诉铭允道:“二位客人,主人在溪边垂钓,请二位移步溪边静候。”
王吉和铭允携手来到溪边,这一静候就静候了三天。这三天,三个人日出而出,日落而息,铭允明显感到了王吉身上的气息内敛,日复一日,身负龙女神功的她感到了王吉身上王气的变化,由盛而衰,由衰而起,一日三变。
铭允三日内陪着王吉一言不发,王吉也不说话,只是每日在溪边,伫立,再回去,伫立,再回去。
铭允知道这是天子气运,变幻莫测,但明显和眼前的老者有关。终于在第三日,老者缓缓向他们走来,从码头到岸边,老者彷佛走了几年。见到王吉的第一句话是:“走吧,我和你走。”
原来极为顽固的徐茎居然如此简单的就答应了王吉,二人一老一少,老的扶着少的,少的搀着老的,一起回到了徐家府宅。王吉并未表明身份,只见家门大开,徐家全家六十四口齐齐的跪在地上,见王吉和徐茎一起回来,立刻山呼万岁。
这一切都让在一旁的铭允惊奇不已。徐茎还是将王吉让到屋内,让他在主座坐好,自己则坐在一边,喝了口茶,缓缓的说道:“老夫三日来静观公子气运,气息虽有不稳,却是堂堂正正的天气气度,冉冉初生,是老夫老了,唐突了,请陛下勿怪!”
“徐先生严重了,我二人在这些天神交已久,先生自然知道我所求,恳请先生不弃,临朝赐教!”王吉说道。
“赐教不敢当,老夫自然是顺势而为,不会逆势而动。莫戳气运已败,钱龙又不知所踪,天下恐怕无人可挡公子了。”徐茎说道。
“我只求天下苍生能够泽披仁政,抵御外侮能够斩妖除魔,开疆扩土能扬我神州威名,我知道先生乃是经天纬地之才,远超伊吕,望先生赐教!”王吉说道。
徐茎缓缓说道:“阁下严重了,自新皇登基以来,行仁政、除藩王,已经做得很好,令尊官声民望极佳,在朝在野都有口皆碑。
抵御外侮和开疆扩土,老夫虽不是武将出身,不过阁下掌握着天下武林世家,何不引来英雄豪杰,培养为将,或引为教头,三五年后,必然是精兵强将,何愁外敌不破?
重整山河,重在人心,老夫多读了几年书,也有些弟子、故旧,若是老夫一言,还是会给三分薄面,不知公子以为如何?”
“先生所言痛彻!我与家父盼先生有如久旱盼甘露一般,望先生不弃,共谋大业!”“老夫当然竭尽全力,为王氏殚精竭虑,以效犬马!”徐茎下拜道。
“王?哈哈哈,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哈哈哈!”王吉连忙扶起老头。徐茎之才智,果然在刘弘基之上,更是通天人之理,洞晓阴阳,不用自己说,已经明白一切。
于是,王吉连忙命潘铭允速速安排下去,将徐家六十四口护送至长沙安歇,王吉则亲自陪着徐茎,一路上君臣二人相谈甚欢,徐茎说了很多治天下、得天下、守天下的话,说的是王吉茅塞顿开,深感相见恨晚。
永泰四年七月十五,王吉和徐茎来到长沙行宫,刘弘基安排了隆重的礼仪迎接。而王吉更是拉着二人一起到御书房里,三人一直聊了一天一夜。当下,王吉遵从徐茎的意思,安排徐茎为首辅王天琪幕府的首宾,赏了一把章武剑,据说此剑当年乃蜀中八剑之诸葛孔明的佩剑,可见王吉对徐茎之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