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只要你内力再精进一些,我就能和你阴阳合修,那时内息的进步就会快许多…”月儿也凑过来安慰道:“是啊,雨儿你放心,铃姐传的合修大法可厉害了!”
金铃霞飞双靥,啐道:“呸!什么是我传的,是你们俩鬼使神差琢磨出来的!”如雨放下心来,抿嘴微笑,望着我感激道:“相公,你对贱妾真好!”我柔声道:“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去?”如雨欢喜的俏脸微红,神色娇羞垂下头去。金铃现在是圣教教主,不宜随便改装,月儿见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
我见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悬胆,小嘴甚有轮廓,顽皮心起,给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饰,再穿上我宽松的长袍,活脱一个剑眉斜鬓的翩翩公子。
而我自己则扮成个三十出头、脸上微微带些恹色的病夫。月儿看后甚觉有趣,对如雨娇笑道:“啊哟,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谁家姑娘有福?”我笑道:“该打,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
月儿立即会意,笑道:“这下咱们成两对夫妇了…”金铃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对我这打扮倒挺满意。如雨对月儿抱拳粗声道:“娘子,为夫有礼了!”月儿叹道:“可惜奴家这英俊郎君的声音不太斯文…”
我把以内息改变声音的诀窍告诉如雨,她试了试,果然变成略带清脆的男音,更是欢喜。日上三竿我们才出了长安城,悬壶药堂自有长安分坛照应,我们骑上分坛准备的四匹快马,沿原路往洛阳奔去。
金铃和月儿遮上了面纱,如雨爱惜容颜,也蒙上块手绢。咱们一路狂奔,一日便出了陕西,晚间便在河南的罗岭县城住宿。
我要了两间上房,月儿和如雨一间,我与金铃一间。梳洗过后我找个借口,到了月儿她们那边。月儿见到我便撅起嘴道:“爷早上还说不会抛下贱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
我将她搂入怀里,正要抚慰,月儿却咭的一笑,道:“贱妾和爷开玩笑呢!一晚两晚贱妾不会在意的…”我嘻嘻笑道:“谁说爷要抛下你们,今晚咱们一块儿睡!”
如雨嘻嘻笑道:“这小厢房的床才有多大,哪能睡的下四个人?”我笑道:“你们三人睡下面,爷睡上面,应该可以!”如雨顿时红了脸,月儿媚笑道:“爷又哄咱们呢,以前只要是赶路,晚上爷都不行房的…”
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以前是你一人服侍爷,我怕你路途劳累才没再行房,如今你们三人一块儿,爷还怕什么?”月儿知道我在玩笑,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铃姐,咱们吃饭去!”
这罗岭只是个小地方,恐怕圣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栈里虽只有八间客房,此时却也只住了一半。
咱们马虎吃了些饭菜,我想一直以来对圣教中事始终只是一知半解,往后可不能再如此马虎,便招呼月儿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铃的房中。我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椅中坐下,对金铃道:“铃儿,你好好把圣教的事给咱们说说。”
月儿不知是否故意,径直走来坐入我怀中,我当然欢喜,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一手却抚上她的大腿。
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铃见我询问教中事务,本来神色甚喜,但见了月儿的大胆行径,俏脸却红了一红,坐到我们三人的对面,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从教中残存的记录来推测,咱们圣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最初的起源已无法确定,但教义却能肯定是从西域方向传入,开始时有人也称圣教为西方圣教。
经过几代前辈的耕耘慢慢扩大了影响,直到第十代教主达到鼎盛时期,从此天下兼知。但咱们的教义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触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误解丛生,又因咱们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从此便有人称咱们为魔…”我点了点头,如雨认真听着,此时问道:“那武林中关于圣教的众多不好的传闻…”
金铃看了我一眼,对如雨道:“自从圣教被世人误解后,的确有许多教众行事偏激,甚至与所谓的正道武林打杀争斗,越演越烈,终导致教内分心、势力大减,各种矛盾趁机抬头,圣教几乎惨遭灭顶之灾,此后不得不转入暗中。
又经过许久默默经营,才慢慢缓过气来,只是从此教中便分成两宗…”我知道这些全是圣教的秘辛,等闲之人绝不可能听到,好奇问道:“是哪两宗?”
金铃道:“这其实也是外人给咱们的分派…当时经过与少林、武当等门派血战而活下来的教众,有的总结经验,认为日后不应该再蓄意与人争斗,而应以发扬教义为主。
有的则认为定要血债血偿,不过要蓄积力量、准备充分再行发动。当时两类意见争论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将前者称为宣圣宗,后者称作天邪宗。近百年来,天邪宗的人的确和正道有不少冲突,但也有大量的恶行是圣教替人背黑锅。
“我点点头问道:“总坛现在偏向哪种意见?”金铃平静的望着我道:“总坛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发展圣教为主,近二三十年来也将矛盾压制的很好,总坛的教众,近些年来几乎全是练武的良民,这点你不用担心。
但分裂出去的四个地区,却大多主张血债血偿…”我搔搔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让想报仇的人去报仇…又何必要把他们弄回总坛?”
金铃摇头道:“想报仇的不过是那带头的少数人罢了,况且仇恨只会越积越深,咱们不能让只因为信仰圣教教义而跟随这少数人的大多数教众白白的流血!”我注视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不由对圣教的教义产生极大的兴趣,一时间陷入了深思。
金铃和孔雀明王无疑都是聪明人,但每次只要说到圣教的教义,两人眼中那庄严而圣洁的神情却让我不能理解,也许我只是个惟利是图的人。
金铃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凤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儿柔软纤细的腰肢,仔细打量着金铃,片刻道:“铃儿,你给我说说极乐天地的情况。”
金铃点点头,微笑道:“在咱们梦想的天地里,人与人真诚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劳动,没有不劳而获,人人衣食无忧,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欺瞒奸诈,也没有不公平。
小孩有人教导,老人有人供养,生病有人看护,让每个人都能颐养天年,让生老病死等过程都自然的发生…”月儿叹道:“这真是个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无论是谁,都希望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过这真的能行吗?”
金铃道:“这是咱们的目标,虽然现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带领下,向这个目标逐步迈进…”我问道:“圣教的教义便是向人描述这样的一个天地吗?”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铃儿,你觉得这教义行的通吗?”
金铃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贪婪、自私、狂妄等许多人性的弱点都是障碍,在教中咱们主要用教规来限制和约束,对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驱动,针锋相对…”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金铃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露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刚才稍稍表现出对圣教的兴趣已让她甚是欢喜,若我能表示出强烈的笃诚,也许更能符合她内心里神君应有的言行。
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个美好的愿望正因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渐的破灭,内心不由升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我只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为了这样一个与现实差别太大的梦想,要耗费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脱离出来。
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讲,师傅也是因为圣教才无谓的丧命,我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让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愿改变,也希望金铃不要太执着,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没有迎合她。说到与我心意相通,金铃和如雨远远不如月儿。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凑上来轻轻吻着我的脸颊。
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软温馨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来,我轻轻抚摸月儿温暖的后背,望向金铃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金铃越来越会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刚才的失望,俏脸上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慢慢垂下头去。我微微觉的讶异,柔声道:“铃儿,教中还有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吗?”
金铃调匀了呼吸,才摇头道:“摄魂大法是圣教历代修习者最少的三种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记录在那本书上了…”我点点头,好奇道:“是哪三种大法?”
金铃道:“是摄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儿想的却是其他,在我怀里问道:“竟没有炎阳诀吗?”金铃白了她一眼,道:“天赋这一关非人力能改,那三种功法不是人人能习。
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来修习炎阳诀的就有三人…”月儿嫣然一笑,我见金铃似乎有疑问,微笑不语。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你…是否有什么不妥?也许我可以…”
虽然她竭力隐瞒话中的关怀,如雨和月儿还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铃顿时红了脸,神色有些慌张,俏模样更让我心中爱煞,我柔声道:“并无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无先例,一时不知如何发展。”
金铃听我在月儿和如雨前自称“相公”粉脸更红。如雨见状,娇笑道:“相公,什么是炎阳诀呀?”我笑道:“让月儿替相公告诉你,你们回房吧!”
一面逗起月儿的下颌,在她小嘴上亲了亲,又把如雨拉过来亲了亲,才将她二人送出房去。金铃见我关上房门,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走到她身前将她搂了起来贴在身上,一面抚摸她的背臀。
她靠在我肩上,紧紧抱着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玉臀,一面轻轻啮咬着玲珑的耳垂,柔声道:“铃儿,咱们以什么样的关系回总坛?”
金铃微微喘息道:“贱妾听爷的吩咐…爷不用顾虑,总坛里不会有人敢对神君有所指责!”我改扮后年纪看起来要比金铃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了许多。我调笑道:“这两声爷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金铃娇羞不依,扭了两下。我见她忘掉年龄的差异,越来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