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右一人一身紫衣,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面白无须,五官也算端正,只是无论怎样看都不怎么顺眼。
大厅里余下的人本就不多,一下全闪到一旁,不过除了咱们这一桌外,还有个白衣年轻人不肯躲避,慢条斯理的喝着酒。那四人走到街心,左边魁梧之人喝道:“俞林!你把咱们王横王大哥弄到哪里去了?”
俞林正眼也不瞧上一下,淡淡地道:“他回家去了。”那大汉呸了一声,喝道:“咱们找到了他的佩刀和衣衫,你杀害了王大哥,是不是?”俞林懒洋洋地道:“是又怎样?”
那英悍之人哼道:“交出王大哥的遗体,说出主使之人,咱们留你全尸!”俞林嘿嘿笑道:“遗体?早拿去喂狗了!”
那英悍之人狂怒,大喝道:“洛河帮寻仇,闲杂人等,站到一边!”只听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王横无恶不作,想不到今日竟然恶贯满盈,实在值得大伙喝一杯!”
咱们闻声望向那白衣青年,只见他笑吟吟的举杯向俞林和咱们这边一晃,仰头一饮而尽。俞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魁梧大汉怒道:“小兔崽子,报上姓名,蓝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青年“啪”的一声将佩剑放在桌上,哼道:“蓝大海,连你家小爷也不认得,你这双招子也太废了!”
那英悍之人看了一眼桌上的佩剑,说道:“太白双英?你是罗英奇吧,干么来趟这混水,快走!咱们瞧在你哥哥面上不与你为难。”
罗英奇听了这话顿时大怒,一掌击在酒桌上,说道:“车野!小爷不用你来卖好,洛河帮近年来干了好些坏事,小爷今天就要管管!”车野冷笑一声,说道:“罗英奇,咱们可不是怕了你兄弟二人,凭你那点造化,还是回太白山再练几年吧!”
罗英奇大怒站起,俞林见他毫无由来的强自出头,现在竟似要把场子接过去,忙道:“罗兄弟,这是在下与他们的恩怨,还是由在下来对付吧!”
罗英奇想想也觉有理,便道:“好吧,在下替阁下押阵!”说着走到俞林一桌坐下,摆明和他同一阵线。车野冷笑道:“好吧,想死也由得你!现身!”
只见对面民房屋顶、阁楼、窗户现出四五十人,手里拿着强弓劲弩,一齐对准大厅里俞林和咱们这两桌。酒楼厨房内也一下子冲出二三十人,弓箭在弦,断去众人后路。车野盯着咱们这一桌人喝道:“妄动者杀无赦!”
罗英奇脸上不由变色,俞林夷然不惧,哈哈长笑。蓝大海大喝道:“动手!”突然人影一晃,俞林已和四人战成一团,劲气交击声不绝与耳,对面拿弓弩的洛河帮帮众瞪大了眼却不敢发射。
四人联手出招,却依然奈何不了俞林。俞林突然跃上屋顶,拳打脚踢,洛河帮的人不断被掷了下来,那四人追在他身后,却总是差上一线,大喝道:“放箭!放箭!”
可手下哪里敢放,纵有两三人放出利箭,却没有准头,余下众人抱头鼠窜。俞林又窜高伏低,不断进出阁楼和民房,片刻间对面埋伏的人就被他清理干净。
罗英奇哈哈一笑,掀起酒桌挡在身前,拔剑痛打厨房内冲出的洛河帮帮众,这些乌合之众武功低微,当然不是他两招之敌,顿时一哄而散。前边俞林又跃上房顶站定身形,四人追了上去,守住四方,把他围在中央。
俞林从袖中取出根峨嵋刺,好整以暇的笑道:“动手吧!”蓝大海正要一棍当头劈下,那身穿紫衣,看起来有气无力之人突然摆手道:“且慢!”蓝大海连忙收住,那紫衣人抱拳道:“在下席宇,不敢请问俞先生,何以要杀害王横王大哥?”
这些人眼见俞林的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或许是心萌退意,或许是此刻知道事情不简单,想弄清原由,所以态度也恭敬了许多。俞林淡淡地道:“何必多言?王横已死,你们四位同样命不久耶!”
四人面色一变,席宇说道:“不知在下四人什么地方冒犯了俞先生?”俞林摇头道:“四位并未得罪俞某,是有人要买诸位的性命!”蓝大海怒道:“是谁?”俞林摇了摇头,说道:“废话少说,进招吧!”
席宇躬身道:“在下等…”只听“呼”的一声,站在俞林身后的封三娘双刀连环劈向他的后颈,其余三人象早约定好一样一齐出手围攻,熟铜棒当头劈下,发出沉重的破空声,席宇双掌绵软变幻,似乎不带半点力气,拍向俞林胸前,车野拳脚齐施,拳打脑袋,脚踢胁下。
俞林哼了一声向熟铜棒迎了上去,手掌在棒上一带,蓝大海顿时脱手,熟铜棒向其余三人横飞而去。俞林反手一刺,正中蓝大海胸前“坎中穴”他立即软倒下去。待三人避开铜棒,俞林已向封三娘扑了过去。封三娘见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杀掉蓝大海,大惊失色,双刀舞得圆转,一面不住后退。
车野和席宇连忙冲上前相救,俞林突然身形一折,转而扑向车野。车野双拳齐出,风声忽忽,俞林左右闪避,脚下微见忙乱。
封三娘又扑了上来,席宇掌拍俞林后背,俞林身形一矮,车野弹腿踢向他的头颅,俞林向旁边一窜,顺手刺入他脚底“涌泉穴”车野浑身一颤,倒了下去。俞林立起身和席宇拆起招来,剩下两人胆战心惊,封三娘收住前冲的势子,转身逃跑。不过跃出三所屋顶,只听身后一声惨呼,知道席宇也死,更是亡命狂奔。
俞林追了上去,轻轻一下刺入她脑后“玉枕穴”封三娘顿时掉了下来。月儿啧啧称奇,说道:“爷,俞林可实在老辣,难怪能得珠姐器重!”
我点了点头,那四人武功平平,杀掉他们并不困难,但若是四下逃散,追杀起来难免麻烦。俞林巧妙利用四人的心理,片刻间便完成任务,可说经验丰富至极,也难怪乌坚对他如此忌惮。
俞林站在屋顶对我遥遥一揖,我点了点头,他转身往南而去。那罗英奇叫道:“喂,阁下!”俞林理也不理,罗英奇追了上去,如雨问道:“相公,他走了吗?”我微笑道:“杀了人总还是不好呆在本地,咱们也走吧!”
去柜台算帐,掌柜的却说俞林早已结过,回到住宅,八个忠勇卫片刻全都返回。一问之下,原来高平实在太小,俞林杀人的事一会便闹遍,问起陈华的尸体,却说已经化掉了。
原来圣教秘制有化尸粉,护法以上头目都可领取,处置起尸体来方便简捷,难怪洛河帮那四人会找不到。这晚没有更多变故,次日一早咱们便起程,俞林就等在前方路上。快要抵达洛阳时,他又先赶一步前去安排布置。
到了金铃上次带咱们去的住宅,休息了片刻,我便带着众女到浴房沐浴。正舒服享受时,金铃已带着小竹到达。金铃见到我时情不自禁的两眼发光,粉脸兴奋的微微发红,心如鹿撞,呼吸也快了许多。
这些也瞒不过月儿的眼光,她咯咯娇笑,更令金铃羞赧。小竹微微躲在金铃身后,俏脸晕红,神态动人,但我已无心仔细欣赏。金铃正要盈盈下福,我招手道:“宝贝儿,快过来!”她脸红走了过来,一面轻轻说道:“贱妾恭贺爷大仇得雪!”
我微微一笑,她又转头对月儿和如雨笑道:“月儿和雨儿最近都是名声大噪,雨儿武功大进,威名远扬…月儿的武功还在其次,相貌儿可引人注目了…”
这些消息路上咱们都已听过,两女都是一笑置之,只是月儿虽然绝美,却没有传出“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不知是否是已嫁为人妇的缘故,她面上虽然不说,心里对慕容小睫却更加好奇。
我握住金铃的玉手叹道:“珠儿,相公真是想死你了!”她神色欢喜,垂头低声道:“贱妾又何尝不是朝思暮想的思念相公…”
我哈哈大笑,从浴池里站起迈了出来,小梅连忙拿干布替我抹身,金铃接了过来道:“让妾身侍侯相公!”我笑道:“不错,就算你不赶来侍侯,相公沐浴后也会召你来的!”
她又羞又喜,螓首微垂,神色动人至极。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住抚摸她的背臀。金铃立即情动起来,张开小嘴急促地喘气,双手环住我的猿腰。我大力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玉臀,一面低头吻上粉颈,灼热的舌头逐寸舔遍,然后再吻上樱桃小嘴。
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霞烧玉颊,酥胸起伏,主动把香舌吐了过来。舌头缠绵转侧,两人乐此不疲,香津暗渡,我不住吮吸,动作越来越狂野,她喉间柔弱的呻吟,渐渐被我压得弯下腰去。
我一面在她身上抚摸,一面解着她的衣衫。金铃只知顺应着我的动作,浑然未觉自己已逐渐解脱出来。到我松开她的小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只剩下少的不能再少的衣物,大羞之下竟然想逃!
我身形一晃已挡住浴房小门,狞笑道:“跑?往哪里跑?”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胯下紫红的毒龙早已剑拔弩张,不住向金铃点头示意,四个丫头早已羞得闭上双眼,如雨啐了一口,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靠在浴池边上等着看戏。
金铃羞赧地垂下头去,又忍不住偷眼瞟着我意气风发的下体,桃腮晕红,酥胸起伏更是夸张。
我慢慢向她走去,一面肆无忌惮的套弄着自己,她竟象少女一般神色慌张,手足无措,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终于软弱的闭上了凤目。
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她便倒入我怀里。我让下体挤压着柔软丰满的玉臀,一面解开她的轻纱内衣,握住了两边柔软挺翘的乳峰,笑道:“小丫头们要走也行,但最少要留一个下来!”
小兰她们如蒙大赦,立即往门外逃去,小梅却不敢和她们一起逃走,望着三女的背影,大嗔跺足道:“你们…”
瞧了我一眼,又羞得垂下头去。金铃口中轻轻的呢喃着,神情既似享受,又似痛苦。我的手滑进她贴身小裤,穿过茂密的草丛,终于碰到饱满温暖的蜜唇。
她敏感的浑身一颤,呼吸变得若有若无。我的手指淫秽地沿着肉缝轻轻划动,只觉尖端立即湿润起来。我用三指轻轻压上蜜唇,然后轻轻上下滑动,金铃缩腰微微闪避,却碰上我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