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阳这一哭足有小半个时辰,眼泪将骆昀天前襟打得精湿,待后来慢慢止住了眼泪,仍觉不解气,又揪着骆昀天寝衣袖子狠狠擤了一把鼻涕,这才又实心实意地欢喜起来。
骆昀天养他这徒儿实如养儿子一般,种种调皮惫懒无赖形状早看了个遍,哪里会去计较这等小事,只把寝衣解了扔在地上,又去点起灯火寻来巾帕清水,把那一脸泪痕擦干净,方搂着柏少阳重又躺下。
这一回同榻而卧却又不比方才,柏少阳一颗心雀跃无极,活泼泼几要蹦出腔子来,整个人偎进师父怀里贴得死紧,只恨不得将两人粘在一处,一双手便如抱了宝贝,也不知摸哪里才好,只好上下左右游走一遍。
骆昀天正值壮年,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摸法,不一会儿便道:「不困吗?」
「嗯。」
柏少阳笑弯了一双眼睛,坦荡荡道:「我心中欢喜得很,恨不得去院子里翻几个筋斗才好,哪里睡得着。」
骆昀天等的便是这一句,当下低低道:「这冰天雪地的,出去再给冻着,不如在床上翻罢。」
柏少阳一皱眉,「我都这般大了,床上哪里还翻得开,师父还当我小时候不成。」
还未说完,已叫骆昀天压在了身下,只听得轻轻一笑,「不碍事,师父帮你翻。」
柏少阳霎时明白过来,脸上腾地就是一红,只是这番光景是他不知盼了多少日夜才盼来的,虽觉羞涩,更多却是兴奋之情,当下双腿微分,轻轻搭在骆昀天腰上,口中还不忘叫着,「师父,我怕疼,你可得轻些。」
说得可怜,一双眼睛却已放出光来,看得骆昀天又是心动又是好笑,当即扯下他裤子,往那臀瓣上轻轻一拍,「既是怕疼,那便不做了罢。」
柏少阳登时急了,「别,别。」
一面叫着,一面拿腿去蹭,「我不怕了还不成吗?」
他这副急色鬼样子,将骆昀天逗得只想捧腹大笑,又怕笑恼了他,只得憋着,问道:「你屋里可有防冻的膏脂吗?」
柏少阳不明白他问这个作甚,眨巴眨巴眼,「柜子上还有半盒搽手用的杏仁油。」
骆昀天去取了来坐在床头,将他翻了个身趴着,两根手指沾了油伸到谷道入口处轻轻按揉。
柏少阳于男欢一道只从坊间话本上知道些许,从未真刀实枪做过,眼下见师父动作,方恍然明白了这物事是做什么用的,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将整张面孔埋进枕头里。
他这般闭了眼,后庭处不免越发敏感,只觉那指头缓缓伸了进来,虽不大疼,可又涨又热,不禁轻哼出声,半扭过脸来,低低叫着,「师父,师父。」
当此情欲高涨之时,一双眼亮晶晶的,半眯着望过来,说不出的魅惑。
骆昀天素知这徒儿生得好看,却不知竟这般勾人,再是定力深厚,这时也不免下腹一热,阳物当即硬了起来,直撅撅将裤裆撑出好大一块。
柏少阳见了,便如中了蛊般,一只手伸过来,隔着裤子又捏又摸,惹得那肉棍越发粗实,待到后来,更是扯松了骆昀天裤头,将那物事掏出来摸弄。
骆昀天让他弄得火起,一板脸道:「胡闹什么,再不放手,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柏少阳这才恋恋不舍松了开去。
骆昀天弄了好一会儿,见那谷道已容得下三根指头,再也忍耐不住,解了裤子上榻,撑起柏少阳腰臀,阳物对准谷道,一点点送将进去。
柏少阳眼见师父胯下之物甚巨,开始还满心欢喜,这时真捅了进去,立时不乐了,才只含进了一个龟头,便疼得眼泪都要迸出来,一连声央求,「师父轻些,我疼。」
说完却又后悔了,生怕骆昀天心疼他难受,半途而废撤了出来,忙不迭又想改口,却听身后师父沉声斥道:「忍着。」
柏少阳哪里还敢吭声,一张嘴咬住了枕头。
骆昀天一入谷道便觉紧得要命,忙又在茎身上涂了些油,方又缓缓往里送,足足忙了盏茶功夫,这才捅到了底,一时却也不敢动弹,俯在柏少阳身上,问,「疼得厉害吗?」
柏少阳扛过那一阵疼痛,这般含了片刻,觉得倒不似方才那样难受,只仍是涨得慌,但一想到含的是骆昀天之物,欢喜之下这点子难受又算得了什么,当即扭头回道:「不疼了,」
歇一歇,又哼哼道:「师父你动一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