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妈妈让我喊你起床,今天下地干活。”
高晓晓在外面叫门,笨狗乌嘴溜溜的在高晓晓身边转。这狗东西记吃,肖月梅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要高晓晓给高粱送一份,乌嘴也能捡点剩下的。
只有高晓晓上门,乌嘴才没发了疯一样的乱叫,在高晓晓身上蹭一蹭,舔高晓晓手板心,舔的高晓晓痒痒的笑。
“干啥活!”高粱翻了个身,人还迷迷糊糊的。
“起来了!”门没栓,高晓晓进了小砖屋,对着高粱耳朵边喊。
耳朵边痒痒的,高粱用脑袋把被子一裹,在被窝里朝外面嗡声嗡气。“我再睡一会儿,别吵。”
高晓晓气愤愤的鼓着小脸蛋。“高粱,你再不出来我要掀被子了。”见高粱还是不动,高晓晓抓起被角,从床尾到床头,呼啦一下真掀。
“让你再睡!”高晓晓一边掀一边得意,被子下面露出高粱两条腿,大裤衩根本兜不住那东西,露出来一大半。
高粱一个帮小伙,龙jing虎猛,大早上的这东西哪能不抬头,把裤衩顶成一个大帐篷,边上的蛋都露出来了。
“啊……”高晓晓吓了一大跳,啪嗒又把被子合上去,脸上像被蒸过了一遍。“好丑!”
半截身子一凉,高粱那点睡意跑光光,从床上跳坐起来。“鬼丫头,掀男人被窝,被知道了肯定嫁不出去。”
高晓晓心里像装了只小鹿一样,在里面撞啊撞的,高粱的大东西一下子又在脑子里冒出来,甩都甩不掉,而且凶的可以,像要吃人一样。
今年才十五岁,高晓晓是没见过男人,但生理课是要教的,怎么跟书上的不一样,大多了呢,也凶!
“还不是你,睡懒觉!快起床啦!”
高晓晓撅着嘴,小女孩的尖嗓子利索,声音像针一样往高粱耳朵里扎。高粱眼里,高晓晓前两年还挂鼻涕,黄毛丫头,懒得跟她计较。
“今天下地干啥?”高粱光着身子,一边穿衣服,胳膊一扭,身上的肌肉滚来滚去。平常不觉得,高晓晓今天觉得有点看着眼热。
“今天割稻子呢,村里人都下地了,妈妈让我来叫你,你还偷懒。”看高粱衣服穿好了,高晓晓怕高粱穿裤子再把那东西露出来,连忙出门。“快点下来吃早饭,我们都没吃呢?”
高驼子家这顿酒摆得不早不晚,正好是农忙时节,稻田里的谷穗沉甸甸的弯下腰,等着村民来收割。
耽误一天就得少几天的吃食,这要是旧年月,可是要饿死人的,村民们误不起。
昨晚的大西欧带劲,男人迫不及待的回家变着法子跟女人整了好几回,没进补的情况下在女人面前终于扬眉吐气一回,ri的女人像大西欧里头一样嗷嗷叫,虽然有点累得直不起腰,但也值当。
女人们一大早jing神十足,舍不得当家的男人,冲了两颗生鸡蛋,男人回了劲,扛着镰刀下地去。
高粱在婶子家吃饱了早饭,二话不说麻溜的扛起家伙朝田里去,让婶子肖月梅那叫一个满意。
打稻子的家伙沉得很,没两个大男人扛不动,高粱一个人顶两个,还不费劲。这么棒的小子,要是自己亲生的多好!肖月梅幽幽的叹气,小伙子火力壮是个好事,是不是该给高粱找个媳妇了?不然一直憋着也会坏事。
“婶子,晓晓和两丫头就留家里做饭吧,大姑娘的下地把水灵的皮肤晒黑了,多可惜!”
高晓晓也戴着小草帽,扎着裤脚,露出白莲藕一样的小腿脆生生的,被稻叶子割的血呼拉扎的,多心疼!
肖月梅在一边收拾东西,听了高粱抬起头。“村里的丫头哪有不干活的,到时候嫁出去都没人要,梁子,你别惯着她。”
“婶子,这不是惯着。”高粱摸摸鼻子,认真的对肖月梅说:“书上都说,穷男富女,女孩家要富着养,养金贵了,眼界高了,以后给您找的女婿都是有大出息的人,您老还不跟着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