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一想,高粱又觉得这事不坏菜,真要把事情抖出去了,肯定要跟高唐死磕上,人家大小也是村支书,管着一村人呢,高粱守水库的事肯定没戏了。
去看看那老狗,探探口风,顺便看下他的洋相。
打定主意,高粱从水库里摸了条鱼,提去村里。
最近农忙,高唐的女人也下地去了,家里就剩高唐一个人包着白纱布在那哼哼!
高驼子这五短货还真下了死手,高唐整个脸上都包满了纱布,白花花的,像个棉花人,就是动一动都痛的这直咧嘴。
这个样子高粱越看越解气,表面上却不动声sè,咋呼一声:“高支书,怎么成这样啦!”
高唐包着的眼珠子在白纱布下shè出怨毒的眼sè,高粱看不见。“哟!高支书,这都包成粽子了,我还想给你拿条鱼补一补呢,这哪补得上,喝龙汤也没用啊!哪个狗ri的下的手,这是要往死里整呢!”
“是啊!哪个狗养的野畜生下的手,让老子知道,整死他!”
对,往死里掐,高驼子那货怎么不干脆把这狗东西一棍子敲死算了,高粱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