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五……”
刚出门,乌嘴就撒了欢似得朝山坳子那边叫,王银花东张西望的瞧了瞧,被乌嘴吓到,慌忙躲到边上的草堆里。
“高粱,谁来了?”高晓晓在小砖屋里问。
“没谁,乌嘴瞧见母狗了,叫着要去趴呢!”
高晓晓知道趴是怎么回事,也没再问,高粱笑着踢了乌嘴一脚。娘的,把王银花说成母狗了,还让你这狗东西沾便宜。
跑到山坳子那边,王银花被乌嘴吓得不轻,身上都流汗了,粘在大白nǎi上,都能看清里面白嫩嫩的肉。
“梁子,吓死我了,你快把狗赶开,不然不把我咬死了。”
两人约好今天干事,王银花还打扮了一下,穿着黑纱领子衣,往里看模模糊糊的白身子,裤子是白sè的,紧绷着两条腿,把两片大腚提拉起来,一晃就是一片肉,一走就是一层浪。
“呵呵!银花婶子,乌嘴不咬你,我来咬你,还是拆开来咬。”
“啥意思!”
“咬拆开来就是口和交,使嘴的意思,就是你帮我含那玩意。”
王银花脸腾的红了一阵,又想到那晚被高粱拿那大玩意戳到喉咙里,心有余悸,脸上一阵发白。“梁子,你可慢点,那家伙太大了,放开了弄,还不把我给弄死了。”
“放心了,银花嫂子,这回我慢慢弄,你喊停了我就不往里戳。”高粱打着包票。
“嗯!那来吧。”王银花搓着衣角,等着高粱拉她去小砖屋干事。
高粱心里发苦,高晓晓还在里面呢,就是再憋不住,也不能当着高晓晓一个大姑娘的面把王银花给ri了!何况还是自己妹妹呢?
“银花婶子,里面不行!”高粱挠挠头。
“咋了!”王银花脸上一阵暗。“有人在里面?”
高粱点点头。“晓晓在呢!”
“那咋干啊,干不了了。”王银花焦心啊,想弄下事怎么就那么难呢。“要不,我晚上再来。”
“晚上也不行,我叔叔和婶子今晚在家,晓晓今晚在这睡!”
“那咋办!”王银花垂着脑袋,有些丧气。
“梁子,要不!再等等,我明天再来。”王银花毕竟是女人,一出了岔子就容易慌乱,容易没底气,打起了退堂鼓。
高粱也是非常懊恼,为什么每次都是ri到边上了,都还要再收回去,一次两次都算了,每次都闹这样,高粱的倔驴脾气犯了。
“娘的,不改了,就今天,今天就把事干了!”高粱语气坚定。
“真要弄啊!梁子,那也没办法啊,晓晓在里面呢,你当个姑娘家的面来搞,我……”
王银花是每天念想跟高粱把那事给办了,用那大家伙在里面倒腾,怎么舒服怎么弄。可她还是人,是女人,当着别人的面跟高粱疯了似的搞来搞去,她哪里做得来。
小砖屋是不能去了,高粱朝四周望去,光秃秃的山头,几颗小树苗还没个人高,连个遮掩的都没有。微微凉意的秋风,吹得龙湾水库皱着一层层水纹,湖中间一片寂静,小乌篷船静静的靠在岸边。
高粱眼前一亮,差点把这个给忘了。“银花婶子,咱们到小船上去ri,把船划到水库中间,他娘的,谁也够不着,翻了天也没人管。”
王银花看到水库边上的乌篷船,宽也就两个人并排站,中间一截小棚子,遮不住人也抬不了头,心里面虽然很想弄,但是却有点不安稳。
主要王银花是被上次的事情吓怕了,虽然划到水库边上是谁也够不着,但真要干起来,两个人还是要光溜溜的顶着ri头弄。高粱弄着弄着还不知道轻重,要是搞太厉害了,翻了船,不淹死人都要丢死人。
“梁子,不去船上,这要是弄翻了船,你会水没事,我就要喂鱼了。”
王银花后退一步,摇摇头不答应。
“银花婶子,我慢点弄,就是掉水了我也能把你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