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钟裴远含住爱人的耳垂低沉的说道。其实他现在才是憋得生疼,理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体内的邪火一波比一波烧得猛烈。他手指加速扩张,感受到肠道内渐渐的湿润这才又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快……快点……”林秋言受不住的叫着,张合的肉缝在一次身体蹭动的过程中如愿的咬住了只磨不操的龟头,下一刻浅层的媚肉就争先恐后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不停的蠕动吸咬。
“已经骚到自己主动来吃肉棒了吗?”低头看着自己大屌的前端已经消失在肉缝中,钟裴远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了,抽出扩张的手指,一把将林秋言拽起来,毫不温柔的按在窗户上。
虽然窗户已经被关上了,可还是能透过透明的玻璃将院子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林秋言一惊,身体绷得紧紧了,吃惊的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别怕。”男人用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我们总要玩点不一样的,这样更刺激!”
“会被别人看到的!”林秋言不安的低声喊。
“谁敢看我媳妇!看了就把他的眼睛挖下来!”钟裴远恶狠狠的说,接着俯下身用牙齿咬住爱人的后颈轻轻地磨,“秋言,我鸡巴要胀死了,我要操进去。”
“嗯……”林秋言身体莫名的颤抖,他闭着眼睛不敢往外看,面色潮红,“快,快进来!别废话了!”
话音刚落,已经松软的后穴就被一个又粗又壮的东西顶开,然后慢慢的挺进,直到整个肠道被填充得满满的。
那种好似身体被从中一分为二的错觉令林秋言有些惊恐,好在只是起初又一丝丝的疼痛,“天啊!太粗了……啊……太大了……”
未经过开发的肉洞实在太挤了,钟裴远忍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滴落下来,他看着原本密实的肉褶已经被肉棒撑得平整,呈现出一圈薄薄的肉粉色的软肉,肆虐感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大才能操得你爽!秋言你的骚屁眼里又热又紧,咬住我的鸡巴都不松口!”
男人交欢时粗俗下流的话加剧了快感的滋生,林秋言被欺负得红了眼圈,“大色牛别说了,快动啊!”
“好!”男人中气十足,双手掰开厚实的臀肉,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鲜艳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把那肉粉色的雏菊操得更加艳丽淫靡。
“啊……啊……那里……啊……”
林秋言的肉穴天赋异禀,只是被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滑腻腻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骚,真是骚死了!”钟裴远杀得疯狂,垂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跟着抽动的动作不断的晃动,隐忍许久的欲火烧得他更加凶猛,抬手一掌拍在林秋言撅起的白屁股上,一阵肉波荡得他兽性大发。
“骚货!屁股给我摇起来!”然后一掌接着一掌地扇在乱抖的臀肉上。
“好疼啊!铁牛……啊……轻一点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嗯……”
这种疯狂的气息仿佛有着强大的传染性,它让林秋言忘掉羞耻,摇着屁股,乞求男人拍打他的臀部。
“怎么?小骚货上瘾了!”钟裴远勾起嘴角,黑亮的眼睛里放着饥饿的光芒,一面狂操一面抽打白嫩的屁股蛋,抽红了一边就换另一边,整个屋子里接连响起羞耻而响亮的拍打声。
“啊……不行啊……好疼……好爽啊……用力,再用力!”
这是林秋言第一次尝试这么粗鲁又这么羞耻的交欢,不知道为什么快感比以往都来的猛烈,像一道巨浪朝他强势的拍过来。他赤裸的贴在玻璃上,外面就是自家熟悉的花园。红肿瘙痒的双乳跟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贴合在透明的玻璃上,与之不断的进行直接的摩擦,连续却又不烈强的刺激撩拨得他更痒了,连带着花穴都饥渴的蠕动,将里面大量的黏液挤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前端的阴茎更是在空中甩动着,淫汁不住的从铃口中冒出来。
“喜欢吗,嗯?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嗯……喜欢……再嗯,再深一点……”
“好!”钟裴远附在林秋言的身上,性感的薄唇贴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呼出的热气带着醉人的酒香,“我一定操得深深的,把你的屁眼操烂!操穿!”
接下来便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插和挺进,粗壮的肉棒在拥挤的甬道中不断的胀大,仿佛要爆炸一般。因为药物的关系,钟裴远这回并没有将战线拉长。他十指张开,用力的找住肥美的臀肉,用指尖感受那滑腻腻的触感,几百下的强力捅弄下,马眼一张,“噗噗”的将浓白温热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喷洒在肠壁的骚心处,准确而直接。
“啊!啊!!”
后穴的穴心在肉棒不断的戳弄下已经又酥又麻,成倍的快感不断的堆积,再加上最后男人精液的浇淋,让林秋言再也忍耐不住,就这样站立着,被人硬生生的直接操到高潮了!
阴茎像是打通了开关一样,股股精水从铃口里流出,快感绵延持久。喷射出的精水淫乱的挂在透明的玻璃上,旖旎而又色情。
高潮后的林秋言双腿发软,如若不是男人在后面支撑着,他肯定瘫软在地上。屁股里的肉棒即使泄了一次也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依然硬邦邦的戳在软成水的肉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