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哭了。是真的哭那种。两行清泪从大眼睛里流出来,又委屈又心塞。
然而当戒尺一下下抽打下来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浪。
“啊……爸爸……轻点啊……”
鲜嫩的后穴在抽打下缓缓的绽放,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有湿意。
温景他恨啊!他恨身体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
明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按道理来说任何的刺激都难不住他,可偏偏眼前这个混蛋!一动手动脚,他就把绷不住了!什么防御本能都忘到脑后了!
“啪、啪、啪……”房间里持续地充斥着这种短促而又清脆的拍击声。
温朗将手中结实的臀肉越拔越开,甚至把那处布满肉褶的密实肉穴都拉扯得变了形。深粉色的肉洞在击打下颜色越来越艳丽,像一朵靡丽的花蕾逐渐的绽放。
温景的声线越见拉高,甚至分身在被虐打的过程中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很有精神地戳在男人的大腿上。
“等不及了,嗯?”
那尾音扬起的声线臊得温景俊秀的脸蛋通红,他想咬男人的肉,最好可以把肉咬掉!
这种情爱的事儿,一回生两回熟,温朗在之前还是个新手,现在俨然成了专家。记得第一次还把温景的雏穴弄得血迹斑斑,第二次就得心应手了。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戒尺扔在一边,带着手套的双手五指张开捏住两瓣红肿的臀瓣,大力地揉搓起来,力道大得像是在揉捏面团,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扒开又聚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嗯……啊……”这种揉屁股的感觉有些羞耻又很是舒服,起初温景还是抵触的,等到次数多了也就安安心心的享受起来了。
温朗虽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但胯下也开始起了反应。他不羞不臊,大大方方地把肿起来的肉刃顶在温景的肚子上,手中的动作深入了一步。
皮质的手套再柔软还是会有不适的异样感,尤其是当男人把手指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是,更是令温景括约肌一紧。
“停下来!”温景出声阻止,如果他不抗议,他相信下一步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里。
“怎么了?”温朗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把手套摘下来,感觉太怪了。”
温朗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穴口,眼里波澜不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小景,不要让我再重头教你。”
虽然那语气与平日无异,可温景还是从中听出了严肃的警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奈放软了语气,“爸爸,我喜欢你的肌肤直接触碰到我,求您。”
“可以。”温朗用牙齿将手套摘除掉,常年鲜有表情的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乖儿子,爸爸要操弄你了。”
番外 温楼情趣篇之一杆进洞
此时此刻的气氛有些尴尬。
温景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眼神慌乱地飘来飘去。而温朗却面无表情,悠闲的喝着茶水,仿佛根本没看见在台球桌前马上就要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咳,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林秋言毕竟是留过洋的,一时来了兴致,想要玩桌球,钟裴远这个妻奴自然不能拒绝。于是带着忠心耿耿的手下以及手下的“养子”,来到了钟家大宅的地下休息室。
休息室中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挂在台球桌的正上方。而本来玩球的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动了情,像野兽一样四肢交缠,没羞没臊的亲了起来。
温景在看到钟裴远一边咬着林秋言的嘴一边揉捏臀部后,脸就跟发烧似的,变得滚烫滚烫的,腿也开始不自在的抖动起来。
他十分想上前把那两个人分开。可他知道,没等他接近钟裴远,温朗就会把他按压在地上一顿胖揍,边揍边让他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