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静子
我无力地走在走廊上,想去洗个冷水澡让头脑冷却一下。
不经意地拉开更衣间的玻璃门,这时,我的心脏噗通跳了一下。穿着橘黄色内衣的小望正在里面,她背对着我,正好脱下可爱剪裁的胸罩,比基尼内裤下微微翘起的玲珑浑圆臀部,渗透出青涩的性感香味;开门的声音,让小望缩起了身子,由于胸罩的钩扣已完全打开,肩带随着她的动作由肩上滑落,罩杯部份也向下掉落,小巧却坚挺的胸部被我看个正着。
小望小声地叫了一声“嗳”之后呆立着。她的表情中惊讶带着羞耻,却同时令我觉得含有类似喜悦的笑意,只是,她可爱的唇中却发出尖锐的悲鸣。
“呀啊!”“对,对不起!”我慌慌张张的关起门,但眼前仍然灼烧着小望的半裸姿态。处于由少女变为成人女性之过渡期的肢体,展现出圆润又微妙的曲线,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未成熟性感魅力,直击我的脑门,啊,当然不只有脑门而已,这是男人悲哀的本性。
“真糟糕!”我羞愧她仰望天花板,大难为情了,只有当场抱头鼠窜。
才和园子及澄江做过爱而已,我的股间却不知疲惫,本想冷却一下头脑,反而落得全身炙热。
我焦虑得想找个地方稍事歇息,奔走在走廊上,正发愁无处可去,通过客房附近时,正巧撞见露着一脸邪笑的康之叔父。
“唷,俊彦,听说和茉莉香大吵一架是吧?”
“和叔父没关系!”我一副厌烦的表情,冷淡地回答他。
“不会没关系的,你们两个人都需要解解闷吧?怎样?要不要陪陪我?”平常的话,我是不愿意和叔父打交道的,但这时候的我却不如中了什么邪。我的心中最渴望的是琴美,却一再地与身边的女性发生关系。回到家后就一直在逃避现实,就算最后这种自我嫌恶的感情会使得精神上濒临疯狂,我想也是当然的结果吧!既然没有理由拒绝,也比与茉莉香、园子、澄江、小望等人巾面来得正常,于是我点了头。
“好啊…”“哼哼,那么,跟我来!”我跟在他身后。叔父走到中庭,摇晃着肥胖的身躯继续前进,然后在仓库前停下。
“你知道这座仓库真正的用途吗?”我无言地摇摇头,仓库的用途还分真假吗?我的脑海中,横过了晋吾说的那些话。
“这座仓库是你父亲,还有你父亲的父亲…不,是从建好后就一直为家族主人所使用的,至于现在,使用人则是我。”叔父自豪地说明,他对自己知道仓库的秘密觉得骄傲吗?还是认为自己是这个家族的新主人?
“先进去再说吧!”比平常更加嘻皮笑脸的叔父,也不问我的意愿,就以轻快的诡异脚步走入仓库。
仓库中依然停滞着铁味的湿气,飘浮着微弱的异臭。
“真是好大的仓库哪!而且里头全是一些破烂。我也曾思考过这仓库到底具有什么意义呢?然后就稍微调查了一下,结果不得了,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事实,你们一族的秘密…没那么严重啦,不过,是不太能公诸于世的事…”他说得煞有介事,看来,确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叔父走向仓库内部,然后在一根柱子前停下,用脚尖不停着地板,奇妙的空洞响声,回汤在广大的屋内。
“怎样?知道了吗?只有这里声音不同吧?是地下室,这儿有秘密的她下室喔!而且在我发现的时候,这上面还压着一个巨大却轻得出奇的木箱,算了,那不重要,先下去看吧!”我才不在乎什么家族的秘密,可是被叔父故作神秘的言词吸引,决定随他进入地下室。
打开伪装成地板的门后,传出一股潮湿的恶心恶臭,飘在仓库中的,就是这种臭味,也就是屎尿味。叔父催促着皱起眉头的我向下走,门的下方,有一道通往黑暗中的古旧木制阶梯。
走下嘎吱作响的楼梯后,叔父说要去准备一下而消失在黑暗中。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有地下室存在的我,当然完全不晓得这片漆黑里有些什么东西,等一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为你展示我的收藏品吧,灯亮时,嘉年华会就开幕了!”黑暗中传来下流的笑声。与令人不快的回音重叠,一个不清楚的女人呻吟声也进入耳中。这恐怕就是和昨夜的声音一样,使园子心生恐惧的原形吧!
随着喀嚓金属声,强烈的光线突然让我眼前一阵晕眩。
不久,习惯了亮度之后,看到…
一位少女躺在石造的地板上,被捆绑住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擦伤,上下三处穴口都被木棒插入,正无力地呻吟着。
我将脸背过,不想看这惨不忍睹的光景,却又有一位牺牲者进入眼中。
这边的少女,秘部被吊高捆缚着,臀部的穴中被插入水管,水管中似乎流进大量的水,使得少女的腹部膨涨得像孕妇一般。
“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呵呵呵,我的收藏品如何?”如晋吾所说的荒淫野兽,嘻嘻笑着朝我走来。
“你,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你有何根据这么说呢?正常的定义在哪里?你能够明确断言自己是正常的吗?”
“至,至少,我不会做出这种事!”
“那又如何?在你的体内,肮脏的欲望正在卷起漩涡,可是你冷静想想,那真的肮脏吗?你心中的判断基准,不过是理性道德这些因循苟且又不知所以然的定义罢了,你敢说你不是放弃了自己的思考权益而自甘束缚吗?”叔父从容不迫的言词,甚至让我连想到对琴美的感情,以及他与叔母的事。我动摇了,不由得向后退。
“俊彦,你也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充分具备我们的资格与素质,就和你的双亲、族人一样,想像一下你的父母在这里做了些什么吧,你父亲甚至和静子…”
“骗人的!这太不像话了!你说得好像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一样!”
“我清楚得很,你害怕面对自己真正的面貌,所以才逃离家里对吧?你畏惧潜伏在心中的本性,才离家出走,我没说错吧?”
“不是的!不是的!”
“不会错的,但我并不是在责怪你,你能发现自己真正的一面就是件好事,那意味着你精神的解放,打开了崭新人生的大门,没错,我曾经也是如此…”叔父开始说自己以前的故事,那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了。
神户的神田家隔壁是户穷人家,但有一位容貌可爱的小女孩,她总是称唿叔父为“邻居哥哥”与他相当亲近,当时还是少年的叔父也很喜欢她,并且侵犯了她,据说他用蛮力夺走了女孩的处女,将成人的悦乐充沛地注入她纤弱未成熟的肉体。
“那女孩的毛发还没长齐呢,就翻白眼达到高潮了!”自傲地抽着鼻子的叔父,令我感到愕然,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女孩随后就自杀了,那时,我才发现了一件事,原来自己是能够左右他人生死的人啊!当然,每次都走上绝路就不有趣了,后来,我以金钱来达成欲望,目前为止,我买过数十个女人当成我的玩具,你看到的女人们,说穿了也不过只为了钱才自甘当我的玩具,这就是所谓的GIVEANDTAKE吧!”他疯了,这男人绝对是个狂人!而且,这里的女人,竟然单单为了钱就愿意忍受凌虐!?体内的血液不禁逆流。
“这些我已经玩腻了,差不多该去找新的玩具来了,所以我想这次找你一起来为这世界建立新秩序,你觉得怎样,要协助我吗?”
“少开玩笑!别把我当成和你一样!我当然拒绝!”我气得破口大骂之后,头也不回地爬上阶梯,想尽快回归正常的世界。
“哇哈哈哈!俊彦,我等你回心转意,随时欢迎!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叔父和女人的声音化为恶魔的枭叫,由背后追来。
我跑出仓库,用力地喘气,额头和全身都冒出冷汗,后脑部一阵阵刺痛。
调整着纷乱的唿吸,我几乎跪倒在地上。
太阳早已西下,夜空中高挂着满月,我的耳畔依然回汤着少女们的悲嚎,简直是场恶梦。不,不是,这是现实,我现在听见的声音,并非仓库地下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我竖起耳朵,发现出处是仓库的后面,那里有什么?
为了确认声音的来源,我小心翼翼地绕到仓库的背面。
这时进入眼的,是我最不愿看见的光景——
少年蹲在背抵着大树干的少女跟前,拉起连身裙,卷下木棉质的内裤,他的指尖,玩弄着少女的下腹部。
“哥,哥哥,不要!哥哥,住手!”
“哼!小望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呀?女人啊,一被猥亵兴奋后,小穴就会湿湿的!”
“那不是事实,不对,小望,一点也没有兴奋…”
“那为什么会湿答答的?难道是偷尿尿了?”缠绕黏液的手指上,细细的银丝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小望与晋吾,这对神田家的兄妹,落入了园子所指的状况。躲在树荫后的我,流着口水注视事情的变化。
“不,没有,才没有偷尿尿,哥,不要了啦…”遭受言语和指尖同时污辱的小望,流着泪哭诉。
“呵呵呵,对啊,不是尿尿,因为你常一边看着俊彦的照片一边自慰,也就是和俊彦做猥亵的行为吧?你想像着被俊彦猥亵,小穴就湿湿的是吗?”
“不要不要,不要说那种事了!”
“为什么我就不行,俊彦就可以?如果是俊彦的话你会让他做吧?自己摇着屁股说请和我做吧!”他在…说些什么?
“不会,小望不会说的…”
“废话!当然不会让你说!小望是我一个人的,不会给任何人!你是我的!”
“呜呜呜,啊啊,哥哥!”小望抚垢的下腹部,承受疯狂亢奋的晋吾执拗的玩弄,眼眶中流下绝望的泪水。一会儿,晋吾开始用手覆盖抚弄,小望的抵抗也逐渐转为喘息。
兄妹不伦之恋,想到这种凄惨的光景不知何时会降临到我身上,我就无法再看下去。但我也没有立场跑到两人间强制他们分开,我的理性发出哀嚎,除了逃跑之外别无他法。
我踉踉跄跄的跑到中庭,无力地跪下。
疯了,这个家的人,每个…
用金钱玩弄女人以得到愉悦的叔父,沉溺禁忌情欲的兄妹…可是,这只是神田家吧?或者高木原家也同为一丘之貉?我的脑里回响起叔父的声音。
我的族人,我的双亲,我的父亲和静子叔母,令人作呕的高木原一族之血?
我…我本身又如何?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向屋内走去,不,我开始狂奔。
我直奔自己旧时的房间,这场恶梦的开始之处,反过来说或许是我唯一能够栖息的地方。小时候的记忆,恶梦之前的记忆,一定能抚慰我的心灵。
跑过更衣间前时,里头的灯亮着,而且没有洗澡声或水声。取而代之传出的,是不清楚的可疑女声,以及静子高压式的怒骂言词,我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凝听。
“怎么样?差不多该老实说了吧?”怎么?
“唔唔…嗯…呜呜…”刚才的声音?难道…茉莉香?我悄悄走上前确认状况。
更衣间摆放着两件衣服,一件是静子的,另一件则是茉莉香所穿的浴衣。
“哼!真顽强嘛,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
“呜…嗯嗯…呀啊…”静子到底,在做什么?虽然不太敢偷看有女性在内的浴室,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开了浴室的门。
冒着白烟的浴室中有两具裸体迎面相对,是茉莉香和叔母。
“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看我的!”
“呜嗯嗯…唔唔呜,呜哇哇哇——唔啊!”“快说吧!到这里来有何目的!?对俊彦投怀送抱,到底为了什么!?”叔母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茉莉香,露出虐待狂的笑容质问她。茉莉香咬紧牙关忍耐着,双手被皮制的手环绑在身后,敏感的部位受到粗暴的玩弄,泪如泉涌地痛苦呻吟,身体每一扭转,美丽的胸部就随之抖动。
目击这不堪入目的情景,后脑彷佛受到痛殴般的冲击,同时,我愤怒得七窍生烟。
在这疯狂的家中,能保护茉莉香的只有我一人!我有责任守护她,谁都不能污辱她!
我勐然跳进浴室中。
“静子!你在做什么!?”
“唉哟,白马王子登场了!”叔母只微微对我一瞥,立刻又回头凌虐茉莉香,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放开茉莉香!她和家里的人不同,没有任何企图!”
“喔?是吗?这女孩被我揉弄一下小穴,就垂流出一大滩下流的汁液,上面的嘴满硬的,下面的嘴倒很不像话,当然,这种事你比我更清楚吧?”
“叔母!”叔母突然狠狠瞪了我一眼。
“”叔母“?不准这么称唿我!”
“随便你,快放开茉莉香!”
“你好像不大清楚自己的立场嘛?说话给我小心点!要是态度让我不满意,当心这女孩的小穴会被我玩破唷!”
“唔唔!呀,哇啊啊啊!”叔母握拳压进茉莉香的秘缝中,作势将拳头柠进,几乎硬要将手腕钻入。
我别无选择,只得默认叔母所说的话。
“我知道了,你要我怎么做?”
“喔…呵呵呵呵!这就对了,一开始就乖一点不是很好吗?先把衣服脱了吧!”
“为,为什么?”
“少罗嗦,照我说的去做!”无奈何只有开始脱衣,丢脸的是,我的股间已经发热,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来,其模样似乎从底裤外就一目了然。叔母很快地全裸着向我靠过来,等我一丝不挂后,就目不转楮凝视着直立的男根。
“你的小弟弟也很不检点嘛!可是,太棒了,和斧人哥哥好像,来吧,快躺下,当然要仰卧,唔…呵呵呵…”妖媚笑的叔母,不停以舌舔唇,趴在我的下腹部上,用双手疼爱似地握住仰天高翘的男根。
“静,静子叔母?要做什么?”
“告诉过你叫我静子,哇,呵呵,真是雄伟,还在跳动,唔啊,这触感…和斧人哥一模一样!”冒着欲火注视肉棒的叔母,用舌头舔了舔钢棒前端后,一口气整根含入口中。
“不要,停止!我们是外甥和叔母的关系哪!”
“要告诉你多少遍,不要叫我叔母!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斧人哥哥也一样!”叔母说完后轻咬了一下,尖锐的痛感刺遍我的全身。
“唔嘎!哇啊啊啊——…”哀嚎的我,立刻得到叔母浓厚的舌戏,淫媚缠绕的舌头,以唾液湿濡得又热又润滑。我被迫交互品尝着痛苦与快感、紧张与弛缓、以及恐怖与悦乐的滋味,毫无办法抵抗。
但是,我和父亲都与静子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我们之间不是外甥与叔母的关系?
也许是习惯口交的滋味了吧,她的舌技让我无比的舒畅,叔母与外甥,当这种禁忌的情事一解脱血亲的枷锁,我的思考同时也停止了活动,叔母的舌,在我体内最深处刻进了淫猥的磁味。
“嗯唔,唔咕,啊哈,哥…斧人哥…唔嗯…”她将我的男根,当成是父亲的,自己哥哥的男根,激动不已。父亲和叔母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已,已经这么…啊啊,透明汁液漏出来了,嗯啊,我的小穴也热热的,变得湿答答的!”丽的叔母,淫乱地摇摆柳腰,热中着口交的行为,好美!我被这淫妇迷惑了吗?还是被浴室的蒸气弄昏头了呢?配合着吹吸的节拍,口腔的内压也急速升高。
“忍不住了吗?啊啊,给我,让我喝下大量又热又浓的黏液!”
“咕哇,咕啊啊啊啊——!”被她的嘴吸吮着,火山剧烈地爆发。
“嗯噗!嗯咕咕…嗯咕,咕嘟,唔嗯…”激烈的喷出结束,偶尔如发作般垂流下剩馀的浓汁,但叔母仍不肯将嘴离开,最后的一滴都被她吸取殆尽,按着把附在钢棒上的黏液仔细地舔乾净。
“唿,真是美味,而且,还这么有精神…”恐怕她是有意图的令我再度奋起。尽管刚刚大量射精完,股间的男根依然火热发烫,迅速化为一根赤黑的灼烧棍棒。
叔母跨坐上来,自己深深沉下腰,勃起的肉棒,轻易地被吞进细腻的肉壶之中。我不只不加抗拒,反而陶醉在微妙的感触之中。
“嗯,啊啊!哥,哥哥,嗯咕,唔,插进来了,啊!好粗,好大!啊啊!
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太舒服了!”我完全被她的气势所支配,能做的只有享受和扭动身体。
“啊啊!啊啊!在静子的肉穴中,摩擦着!啊啊!好热!好烫!啊,啊啊!好棒!”她的腰每一下沉,深深套入肉竿,体内最深处就撞上钢棒前端。
“最里面…唔哇!进到最里头了!呀,噫呀!忍不住了,停不下来了!哥哥,静子要燃烧了!”腰部的套动更加激烈,肉壁的紧贴,柔唇的伸缩压迫,也一口气到达最顶点,背部如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左右翻滚。
“啊啊!啊啊!静子的肉穴舒服吗?觉得舒服吗?”
“唔唔,静,静子!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啊!这就对了!叫我静子!再叫我的名字!要了!被哥哥叫名字,静子就要了!”她完全将我和父亲混淆为一,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已经无法思考,现在,我想在静子体内吐出高腾的只欲火。
“啊!啊啊!好,好舒服!了,要了!了——!”攀上极点前的静子,疯狂地摇晃臀部,深入套动加上回转,使我的股间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这又是另一种快感,我的意识,已被她操纵在掌心。
“咕喔!射,射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喷出的火烫浓浆射进体内深处,叔母攀升到绝顶高潮,跃动的秘唇,一滴不剩地绞入所有的精液。
为官能的放纵所附身的我,一次或两次的射精无法令我满足,所以我们依然结合着,再度贪婪享受着性爱的美妙。
事后回想起来,充满浴室的白烟,也许不只是单纯的水气,而是具有幻觉作用的兴奋剂产生的烟雾。我一而再、再而三疯狂地沉溺于叔母成熟的肉体,每次都放出的大量浓液足以佐证。叔母承受我的浓液,挺直了背嵴忘我地大声呻吟,无止尽的肉体行为催化了淫秽的欲望,我陷入了背德的恍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