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珍原本想把花魁打她家窗玻璃、打断鸡脚爪,以及和赵红卫、赵红兵哥俩玩火烧房子的鬼把戏拆穿,但仔细一想,觉得不太好,那样做会吓着花魁。万一这傻小子真被吓着,躲着不肯见面,岂不是没趣。
“玉珍姨,这回我明白啦!”花魁坐到吴玉珍身边,头低着不敢看吴玉珍一眼。
“花小子,姨问你个事呐。”吴玉珍头脑飞快的转动着,“你要老实回答哦,不许说假话骗姨。”
“你问嘛玉珍姨,我说就是。”花魁仍然不敢抬头。
“你和袁雪睡过了吧!”吴玉珍伸手去掰花魁的头,“把头抬起嘛,姨又不吃你!”
“嘿嘿。”花魁一阵傻笑,却不说话。这一来吴玉珍就明白了,接下来吴玉珍不动声色的看着花魁,直把花魁看得更不敢抬不起头来。
“花小子,那是前晚上的事吧。”吴玉珍突然间笑了,似乎还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呵呵,花小子,姨还真得谢你哩。要不是你呀,赵建设那王八蛋就上那只死妖精的当呐!”
花魁仔细的听着吴玉珍的话,直听得心惊胆战,差点儿就从凳子滑下去。“弄了半天玉珍姨啥都明白。那么自己以往做的那些坏事,玉珍姨岂不是全都晓得了么。”想到这些,花魁对吴玉珍突然产生了一种又怕又爱的感觉。
“玉珍姨!”花魁从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想拜你为师玉珍姨!”
“拜我为师?”吴玉珍狐疑的看着花魁,“噗哧”一声笑了,“哈哈,花小子呀,你莫不是读书读成书呆子呐!哎呀我的花小子呀,拜啥师哩,你原本就不傻,不过是……嘻嘻,不说了。”
吴玉珍原本想说花魁是见了女人变傻了,但却说不出口。自己在怎么都是个长辈,说这种花,似乎又太不自重了。
“玉珍姨,那你是嫌弃我么?”花魁不解的望着吴玉珍,“莫非我真的很傻么,连玉珍姨都不肯教我。”
吴玉珍见花魁这么固执,心想道,“那我干脆就捉弄你一番,让你小子学学动脑子。”吴玉珍突然就想到了张素云。以往花魁不也是爱偷看张素云解手么,看来这傻小子肯定对张素云也蛮有好感的。
“花小子,姨还想再问你个事哩。”吴玉珍边说就边观察花魁,“你没和张素云睡过吧。”
“没有玉珍姨!”花魁回答得很干脆,“真的玉珍姨。根本就没机会嘛。你想想看嘛,郑和平家爸又没出差,每天都在家里看着。还有哩,郑和平和他妈在一个组,哪来的机会嘛。”
花魁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个难题。但是吴玉珍有个想法,那就是要好好调教下花魁,让他学会在困难面前不低头。
“嗯,姨晓得是难。”吴玉珍做出一脸认真的样子,“花小子呀,这世上难的事情多了去了,就连活着都蛮艰难哩。可是你不能说难就不活了呀,你说对吧花小子。所以姨觉得哩,你应该想办法,学会创造条件嘛。嘻嘻,没听说过么,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么!”
“创造条件?”花魁满脸好奇的看着吴玉珍,“咋个创造条件呢玉珍姨?我总不能来硬的呀。再说了,郑和平那么大,我还担心打不过他哩。”
“呵呵,傻了吧。”吴玉珍很是得意的样子,“粗人才会动手!花小子,你咋就不动动脑子呢?算啦,不说啦。嘻嘻,姨晓得你会有办法的哦。”
吴玉珍这一夸奖,说来还真管用。花魁呵呵的笑着,心里便盘算开了,“郑少华倒是不用担心,他成天不是窝在马房,就是在家睡觉。只是把郑和平哄住就行了。反正郑和平空有一身力气,脑子却不好使。那我何不想个办法,把郑和平解决了呢。”
花魁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晚上和吴玉珍守老母猪下崽的时候,说明天就开始行动。吴玉珍一听又动心了,“何不好好教他一些本领,让他先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再弄张素云那妖精去。”这么一想,吴玉珍便细心的调教了花魁一番。
从上三路开始教起,吴玉珍直把花魁教得热血沸腾,吴玉珍自己也欲罢不能了,又开始教下三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弄就是一、二十分钟。此时的吴玉珍和花魁,就像燃得旺到了极点的火炉子,无论你放什么东西上去,立即就能给你化掉。
吴玉珍自己已经熬不住了,而花魁恰恰相反。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花魁似乎已经皮了,抑或是麻木了。吴玉珍都升天了,花魁还在忘我的猛冲猛打,没有一点儿停歇的意思。这一来还了得,吴玉珍便被花魁带着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往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