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胡美丽都在医院那边忙着,这一来便把和花魁睡觉的事情给耽误了。而这短短的几天里,花魁几乎都快熬疯了。白天看着风情万种的胡美丽,晚上却只能自己打手枪。好到很快就开学了,这一开学,精力也就可以分散开去了。
新学期班上有了很大的变动。先是轿子山农牧场子弟学校的肖茉莉老师,调到安乐县一中来了。其次是花魁的同桌换成了个慵懒的美女吴佳丽。
给花魁安排女同桌的当然是班主任了。班主任是个体育老师,很凶。同学们背地里都叫他的外号——“周扒皮。”
“周扒皮”名叫周东平,是这个学期才调到花魁班上来的。一般都能让体育老师老当班主任了,那也就说明这个班的学生太顽皮了,得有个凶点的老师来才镇得住。
第一天周东平老师便给学生们来了个下马威,那就是调座位。以前学生们都是自由组合,谁愿意和谁坐就和谁坐,没什么规矩的。
“花魁!”周东平显然是拿花魁第一个开刀,“你给我坐到第一排来。那个,啊,吴佳丽,你和花魁坐一桌嘛!嘿嘿,我看你们两个嘛,可是班上的俊男、美女哩,你们坐第一排呀,准能给班上增光呢。”
调完花魁和吴佳丽,其他同学也没一个幸免的,全都是男女搭配着坐。其实和谁坐都是坐,只是那时候的男女学生爱装假正经,不喜欢坐一桌罢了。
花魁斜着眼睛看了女同桌一眼,不禁精神一振。以往没仔细的看,现在坐一桌了,花魁这才现,原来女同桌吴佳丽的美,和一般女人的美不一样。
吴佳丽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花魁斜着眼睛看她,她索性歪着头,斜靠在身后的课桌上,懒洋洋的瞅着花魁。
“嘻嘻,咋这样看得饿耶!”吴佳丽小声说道,“莫非我脸上有朵花?”
“切!你长得漂亮呀!”花魁也不含糊,“你不光是脸上有花。嘿嘿,还有一个地方也有花哦!”
“还有地方有花?”吴佳丽两眼死盯着花魁,“嘻嘻,说笑了吧!莫非是我头上?”
二人正说笑,周东平抓起黑板擦扔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吴佳丽的头上,只听“啪”的一声,一股灰尘在吴佳丽头上刹那间散开去,看着的确像一朵花。
“吴佳丽!”周东平扔完黑板擦便是一声断喝,“晓得我为啥扔你么?”
吴佳丽用手拍打着头上的灰尘,满脸委屈的望着周东平。花魁却在一边气得牙痒痒。
“不明白吧?不明白那我来告诉你!”周东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第一,你比花魁大多少,你自己晓得不?你今年第二,周东平腔调一变,“你以为你哥吴大雄是安乐县的一霸我就怕你了?你错了!”
原本吴佳丽就汪了眼泪在眼睛里,听周东平这么一说,“哇”的一声便大哭起来。花魁蛮以为吴佳丽这么一哭,就能吓着周东平,谁知周东平不但不怕,反倒更凶了。
本来是一场开开心心的开学课,结果被周东平弄得像是灵堂,吴佳丽一哭,有几个女生也跟着哭了起来。
周东平训完了,骂够了,屁股一拍,走了。吴佳丽霎时间便止住了哭,花魁忙帮着她拍去头上的灰尘。花魁拍吴佳丽头上灰尘的动作很奇特,花魁手在吴佳丽头上拍打,眼睛却死死盯住人家的前面,因此看着是东拍一下,西敲一下的,感觉怪怪的。
说实在话,吴佳丽的确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原本吴佳丽人就长得丰满,加上个头又高,都有1米65了,比花魁矮不了多少。18岁的吴佳丽正是育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阶段,因此那对大“波”,不但翘挺,而且还肉颤颤的。底下的那张屁股就更不用说了,一条裤子几乎都快包不住了。
“花小子!”吴佳丽看了看旁边的同学,同学们便知趣的走开了。
“咋啦吴佳丽?”花魁似笑非笑的看着吴佳丽那张看似懒洋洋的,却又无比艳丽的脸蛋,“说呀,你该不会是让我拿弹弓打周扒皮吧!”
“聪明!”吴佳丽嘻嘻一笑,“你说你敢不敢?嘻嘻,说嘛,敢不敢?”
要说敢不敢,他花魁还真敢。不就是拿弹弓打人么。花魁没说话,只是两眼紧盯着吴佳丽。
“傻吧你!”吴佳丽头一歪,说道,“我晓得你敢哩。嘻嘻,其实我才不是真要你拿弹弓打周扒皮哩,我只是想让你想个办法,好好治治这个臭流氓!”
“嘿嘿,治周扒皮么。”花魁得意的笑了,“不说是拿弹弓打他哩,杀了他我都敢!”
花魁说完,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大了。这倒不是说他丁小俊没胆子杀人,只是犯不着啊,而且杀人还得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