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这小子,姨就知道你是胡说八道呢。”胡小夭说着,居然拿肩膀去撞了下花魁,“我警告你哈,千万不许做欺负女人的事哦,听到了么。睡觉可以,但不能打!好了,花小子,我们不说这个了。还是来说说你有啥急事吧。”
“嗯,那我说了姨!他们要开磨子沟,把这地方弄成果园,还说是让我带那些知青们弄呢。”花魁认认真真的把场部的决定仔仔细细的说给胡小夭听,胡小夭当即就乐了,而且还哈哈大笑呢。
“哈哈,太好喽!这下太好喽!”胡小夭只管自己乱笑,却不去理会花魁。而这一来,花魁就更加急了。花魁想说什么的,但一看胡小夭笑的那样子,便知道说什么也是白说。不过花魁还是不死心,觉得还是把厉害关系说给胡小夭听的好。但一看胡小夭那笑得没深没浅的样子,花魁便有点懵。
“嘿嘿姨,你笑哪样呢?哪样太好呢?”花魁看着大笑不止的胡小夭,心里突然一惊,“咦,姨你莫非是气疯了么?哎呀,完喽,我姨气疯喽!”
“傻小子,你才气疯呢!”胡小夭终于停住了笑,“我气啥呀?把磨子沟弄成果园,而且又还是你带着人来弄,呵呵,那不是好事么!花小子呐,这事我都知道呐。而且,嘻嘻,还有一群美女来陪你呢。啊呀,这回我们花小子……嘻嘻,不说了!”
“姨你说笑话了吧,我都快急疯了呢!”花魁不解的看着胡小夭,“姨你还说呢,昨天我就急着来找你呢。这磨子沟一旦开了,不就打搅到姨的清静了么!还有,那一群女知青我都烦死了,怕她们呢!”
说到怕女知青,其实花魁说的是大实话。轿子山农牧场从1971年开始招收知青以来,花魁就没有看到过一个知青是正经人。尤其是那些女知青,乱和男知青睡觉不说,怀了孩子还乱生乱丢的。原本花魁几岁的时候就会打弹弓了的,但却不敢到山上去,因为怕撞到女知青们生了乱丢的死孩子呢。
“嘻嘻,你都会有怕的呀!”胡小夭伸出白嫩的小手指母儿在花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花小子呐,这样给你说吧,原本姨呢,是觉得这磨子沟最好没人来的好。不过呢,真有人要来,姨也没办法。唉,只要没人想害我就行。这下好呀,你来负责这地方,那你不就可以不让坏人进来么!明白么,花小子!”
“姨你说真的,真让他们来开磨子沟?!”花魁似信非信的看着胡小夭,“那,姨你不怕人打搅你的清静么?那些女知青们可是很疯的姨,真的,她们比神经病还疯呢!姨,我的意思是,你变成狐狸精的时候,我怕她们伤害你呢。”
说到变成狐狸精,胡小夭顿时就不说话了。胡小夭茫然的看着花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花魁却不傻,知道胡小夭肯定有什么心事。不过却不敢问,毕竟花魁对于胡小夭还是有一些畏惧呢。
“唉,姨担心的也是这个呢。”胡小夭一阵又一阵的叹着气,“唉,这是个问题哈。花小子呐,其实姨……姨可以永远不变回去的耶。只是……只是……唉,算了,还是不说了。”
“不说了?姨你为哪样不说了呢?”花魁茫然的看着胡小夭,在花魁眼里,胡小夭还从没有向今天这样的,“姨你说你可以永远不变回去?是真的吗姨?有哪样办法能让姨不变回去呢?姨你能告诉我么?”
“花小子呐,你真要姨说?”胡小夭突然将脸贴近花魁,然后仔细的看着花魁那张俊朗的脸,突然间,胡小夭又叹起气来了,“唉,天意,都是天意呐!”
“哪样天意呢姨,你快说啊!”花魁似乎是有点等不及了,“管他天意地意呢,姨你快说,是要我帮你吗?”
胡小夭看了一眼花魁,然后把目光移向远方。其实说是远方,也就是大树对面的一些树木而已,因为坐在这树林子里,根本就看不远。胡小夭看了一阵,突然脸一红,然后把脸转向花魁。
“唉,这叫姨怎么说好呢?”胡小夭说这话的时候,不仅脸红,而且眉头都皱成了一团。看来问题有点严重,否则就凭她胡小夭是不会这样的。
“姨你就说吧,莫非姨还会不好意思说话么!”花魁茫然的看着胡小夭,不明白胡小夭为什么会这样,“姨你快说,只要你能说,我向姨保证,我肯定能答应姨!真的姨,骗的不是人!说嘛姨,我听着呢。”
“花小子,你真让姨说?”胡小夭说着,居然扭捏起身子来,“花……花小子,我……我的意思是,我和你……嗯……和你……睡觉,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你听明白了么,花小子?明白么花小子?”
胡小夭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然后就一个劲的瞅着花魁傻笑着。都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了。而花魁却有点懵,因为胡小夭的话说得倒来不去,吞吞吐吐,而且声音又还小,都和蚊子哼哼差不多了,花魁怎么能听明白呢,肯定是听不明白了。
“嘿嘿姨,可能……可能是我太笨了吧,我没听明白姨。”花魁羞羞答答的看着胡小夭,都开始想扭捏身子了,但一想到自己是个纯爷们,哪能学婆娘们扭捏身子呢。因此花魁便强忍着身子不动,都有点像一具僵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