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儿仰头看向窗外,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反问韦云,道:“怎么啦?云师弟?”韦云捂着裆部,没好气地道:“菲儿妹妹,你为何扯破我裤裆?”“我哪有,我可是好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哟。”柳菲儿狡黠地笑道。
韦云默默无语,重新换上一条襦裙。柳菲儿站在旁边观望,看着他滑稽的换裤子动作,笑道:“云师弟,那个邪异教妖妇说你还是别穿裤子了。
我看她说的很对呢,你这玩意儿如此粗长,穿着裤子多不方便呀,还是脱了吧,嘿嘿!”“菲儿妹妹,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我做了吗?我什么都没有做呀!”在韦云刚要穿上裤子的时候,柳菲儿忽然将脚上的绣花鞋褪下,伸出一只穿着白色丝袜的玉足肉脚。
随着玉腿上撩,纱裙落下,露出一条修长玉润的美腿,裹着白色丝袜,格外光华细致,诱惑迷人,此时韦云还未将裤裆穿上,柳菲儿忽然将丝袜玉足伸过来,脚趾夹住他的裤角,用力一扯,又重新扯落下去。
紧接着柳菲儿又将另一只玉足伸出,将丝袜脚趾压在他的大龟头上,虽然她两只脚都伸了出来,但身体并未摔倒,只见她背后浮现一对青色羽翼,羽翼微微扇动,将她整个人都托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韦云倒吸一口凉气,瞪大双眼,盯着眼前美少女的动作。
此时的柳菲儿两条美腿齐动,一只丝袜玉足压在韦云的龟头上,另一只丝袜玉足压着他的肉棍包皮,轻轻磨蹭,韦云哪里受得了,登时浑身一酥,大肉棍瞬间勃起,快速硬直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头来。
并且还在微微抖动,但被柳菲儿的两只白丝玉足压住,幅度被限制住,滚烫火热的肉棍与细致玉嫩的肉脚想触碰在一起,一阵摩擦,两人同时一震。
“菲儿妹妹,你、你这样…我会…嘶…别这样…”韦云大受刺激,不由握住柳菲儿的丝袜脚踝,不让她乱动。柳菲儿眼神火热,樱唇轻启地道:“云师弟,你会怎么样啊?
还是那个邪异教妖妇说得对,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你看看你,下边这根坏东西硬成什么样啦…啧啧。”说着更加卖力地用白丝玉足套弄起了韦云的肉棍,激烈的足交开始了。
柳菲儿的玉足是如此的白嫩光滑,足弓曲线流畅,脚趾可爱圆润,尤其还裹着丝袜,韦云根本矜持不下去,索性将心一横,两手各握住柳菲儿的一条丝袜小腿,被丝袜玉足夹住的大肉棍在柳菲儿的脚心来回抽送,产生了快速而又剧烈的摩擦,龟头穿过白嫩的脚心,棍身与丝袜肉脚密合,如同操穴一般。
登时阵阵刺激传遍全身,令人欲罢不能!韦云赞叹道:“菲儿妹妹,你的脚…真好玩,你怎会穿上这么好看的丝袜的,天呐…我要疯了!”
柳菲儿迎合着韦云的抽送,将一对白丝肉脚夹着他的肉棍,用力揉弄,一边娇笑起来:“好玩吧,你这个色狼,这双丝袜是飞雪姐姐送给我的,乃是天蚕丝织就…嘻嘻!”
在柳菲儿那玉嫩的白丝肉脚的玩弄下,韦云快感不断,射意连连,拼命锁着精关,这种状态下,肉棍不在小穴里面,根本无法运用什么双修功法,他哪里忍受得了,两眼发红地道:“菲儿妹妹,停…停一下…我、我会…”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哦。”柳菲儿俏皮一笑,反而套弄地更快了,不但两只白丝玉足在摩擦肉棍,还伸出两只白嫩玉手,轻柔而快速地拨弄他的两颗卵蛋。
“我、我要…”“什么,你要?你要什么啊。”柳菲儿笑眯眯地道,此时此刻,她的月牙美眸显得格外邪魅。
“我要射了!”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少女如同淫娃的样子,韦云脑海中尽是淫欲,俏丽的脸蛋、高耸的巨乳、白嫩的玉足在眼前闪过,他低喝一声,肉棍膨胀了一圈,散发出一股热气,紫红色的大龟头怒气勃勃,一股白浊精浆从尿眼激射出来。
然后又是一股…足足射了几十股,全都落在柳菲儿的白丝玉足和白嫩小手上面,黏糊糊一片。痛快射完之后,韦云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大肉棍慢慢低下头去。柳菲儿望着眼前的射精的肉棍。
然后又软下去的样子,大感好奇,满是精液的玉足和小手在上面拨弄了几下,见反应不明显,这才放过,然后将小手和玉足上的白浊精液都刮了下来,集中到手心,放到鼻息间嗅了嗅,皱眉道:“嗯…好腥。”
又伸出一条粉嫩香舌,舌尖在手心精浆上面舔了一下,道:“呀,味道好怪。”韦云扫视着柳菲儿胸前的巨乳,还有蓝色纱裙内的私密部位,问道:“菲儿妹妹,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柳菲儿俏脸一红,道:“人家可是正经女孩!”“那是自然,菲儿妹妹最正经。”韦云深以为然。柳菲儿取出丝巾擦干自己手上和脚上的精液,一边穿着鞋子,心如小鹿乱撞,实际上,她下面已经湿得不行了。
但她还未想好是否要迈出那一步,在此之前,怎么也得忍忍,尤其如今韦云还是与叶沉鱼一对,而她与叶沉鱼又是闺中密友,怎好横刀夺爱。“咱们快些去找叶师姐吧!”韦云猛然想起还有正事未做,连忙整理好衣冠。
“这才想起要找叶师姐?都怪你这个大色狼,耽搁了这么久,哼!”柳菲儿嘟起小嘴。韦云微微一呆,怎还怪起别人来了?“走啦!”柳菲儿拉着韦云往窗外飞去,韦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韦云正要祭起飞行葫芦,柳菲儿嫌他速度太慢,一把拉起他,背后扇动风神之翼,换做一道目不可见的虚影,飞快朝长宁城北郊而去。…太玄仙门山门前。两个守门弟子正在闲聊些宗门趣事,诸如男弟子偷看女弟子洗澡,女弟子与哪个长老暗中关系密切之类的。
忽然一道血光从天而降,落在山门前,化作一个人影,身形挺拔的样子,却浑身浴血,奄奄一息。两个守门弟子举着火把,上前一看,就见到一张清俊的脸庞,登时一怔。
“这不是风师兄么?”“风师兄,你怎么了?”这个重伤垂危的男子正是施展“血遁大法”成功逃走的风俊杰,二人连忙上前扶起风俊杰,一阵嘘寒问暖。风俊杰吐出一口鲜血,颤巍巍地道:“快…快禀报掌教…快…”说着就晕厥过去。
二人连忙取出白玉牌将信息上报,很快便有弟子过来,带风俊杰前去救治。太玄仙门的疗伤之法、炼丹之术虽然不如药王宗,但有诸多法力高强之辈,经过大半夜的救治,总算将风俊杰的伤势稳住,除了左手手腕被断,必须药王宗的“生肌造骨丹”才能重新长出来、恢复之外,余者已无大碍。
风俊杰躺在太玄大殿的长榻上,脸色苍白的样子,睁开眼,张望左右,就看见身边站着许多人,其中包括玄真山人、各大长老,以及与太玄仙门交好的宗门代表。
尤其是五行宗的宗主和四大长老,全都在这里,白剑道人、龙树道人、烈火道人…一个个眼神关切地看着他。“俊杰,醒了?”黑水仙姑慈爱地看着他,笑道。
黑水仙姑右脸有一块黑斑,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森的样子,身着黑色道袍,不过她对风俊杰却十分不错。
“干奶奶、祖爷爷、师父…”看着这么多人关心自己,风俊杰胸口升起一股暖流,心中不由暗道,虽然如此,自己丢了两件法宝,师父和长老定不会饶恕自己,还得赶紧推卸责任才好。玄真山人一甩手中拂尘,淡淡道:“俊杰啊,为何伤得如此之重?”
“弟子、弟子…愧对师父!愧对宗门!”风俊杰忽然仰面大哭起来,见此,玄真山人面无表情,默默不语。此前,剑阁的弟子前来禀告,说风俊杰带了一口仙剑下山,如今风俊杰回来,非但不见仙剑去处,连原来的风神之翼也不见了,他已经看出来了,风俊杰此次下山,将这两大法宝全都弄丢了,白剑道人则道:“俊杰,出了何事,说出来,我们会给你做主,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别怕,我们这些老骨头一定会给你出头。”
风俊杰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泪,满脸悲怆地道:“弟子…弟子近日思念元武师兄得紧,每每想起元武师兄被害,心中便痛苦难言,元武师兄生前对我极好,如今却人鬼殊途…
我听闻杀害元武师兄的凶手近日在长宁城现身,一时冲动,就自作主张,带了一口太玄子剑下山,要取那狗贼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