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啊……爸……哦你不能……啊不能这样啊啊……”寅川本能的再次抗拒,胆怯的颤抖,氤氲的美眸弥漫雾气,泪水溢满脸颊,纤白的手用力的抵着那结实的胸膛,企图不让他压下来。
“不能?为什么……”拉长的字眼,秦以牧的话语顿时冷若冰霜。修长的大手包裹住了那挺翘的玉茎,用力一挤“我告诉你,你这个小浪货,生下来就是我的小性奴。”
“啊……呜呜”这被挤压的痛让寅川直咬自己的红唇。
秦以牧彻底的压在了他的身上,结实精壮的身体让他闷得透不过气。粗粝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探,逐渐碰触那红肿粉嫩的小穴口。
“不要呀……”寅川这几个字是憋出来的,男人的身体实在过于承重巨大,令他透不过气。可是一感到那酸胀肿痛的小穴有粗糙的异物磨蹭,他实在受不住。
见寅川这个样子都还在拼命挣扎,秦以牧的浓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却格外的好看。他烦躁的拉下自己黑曜色的意大利手工鳄鱼领带,迅速的桎住寅川的俩只小手,飞快的缠绕绑住,用力一拉,俩只手被狠狠的桎梏住,
“你,你不能这样啊,松,松开我!”寅川拼命的挣扎着手,想要挣脱皮带。无奈连手都红了,皮带还是绑着不放。
“骚女婿!你最好听话点,不要乱叫。再叫我就让我的袜子堵住你的嘴!”秦以牧显然被挑战了底线,狠狠的威胁道。起身,直接扛起寅川,大步走向浴室。
“呜呜……”一听到男人要用他的袜子堵住他的嘴,寅川吓得的咬住了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的声音。他曾经真的被这个男人这样过,那种带着皮革与男人特殊龙涎香味的汗液的味道,深深的刺激他的鼻腔。至今,记忆犹新。
浴室的玻璃门是感应的,自动的为走过来的秦以牧打开,好似就在迎接他。他将寅川放置在了洗漱台上,洗漱台的台是用云南的和田玉制成的,极其的沁凉。从臀瓣传上来的那种冰冰的感觉,麻木寅川的大脑。
秦以牧站在倪白的地板上,大手盖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那神秘充满诱惑的私密处被男人一览无余。
寅川不敢发声,闭上眼睛,别扭的别过头去。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红晕。
“怎么,看你一下就害羞!”在秦以牧的心理,人生中最好玩的事莫过于挑逗那纯洁的女婿……“那如果我在摸你一下呢!”
“哦啊……不……”他小声拒绝,可是那节骨分明的手指依旧进入他那红肿狭隘的秘密通道,寅川痛得惊叫拒绝,突然他似乎极其什么,猛然的睁大眼睛。
“啧啧……我的好女婿就那么想怀岳父的孩子吗?看看我手指挖到了什么!”秦以牧故作鄙夷的轻轻抿起薄唇,他那深如潭水,澈黑汹涌的眸子在皓白的灯光下闪过亮光,更加的让人,让人弥足深陷。
那抿着唇可却还是忍不住的勾起上翘,那好看的弧度令人沉迷。他的手指在那泥泞的穴道深处用力的转了一圈,等他感觉到手指上沾满湿润之后就伸了出来。
“啊……”寅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异物碰触柔嫩红肿伤口的疼痛让他咬唇。纤细的手不自觉的靠在冰凉的和田玉台上。
那修长的手指将近快要递到了他的鼻翼,指尖沾着摸摸白灼。浓眉上扬,深眸微挑“啧啧,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腥咸的味道夹带着骚穴分泌的淫靡味直钻咬唇的鼻翼,他不敢出神,更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