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裤全都已经湿透,连头发都濡湿一片。
通讯器已经关了,只有黄灯闪烁,是端木诚给自己留了一条讯息。
“少陵,我有急事,先挂了。你要注意身体。当然,我真想亲自为你把那串珠子取出来。”
梅少陵苦笑。丈夫并不知道这串东西刚刚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伸手解开皮带,脱下了外衣和已经湿透了的裤子,梅少陵摸到臀间。前方的分身在刚才走廊上拉扯的时候就因为刺激又射了一次,后面的小穴依旧忠实地紧含着珠串。他的手酥软无力,偏偏那颗留在外面的珠子已经被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几次都没有抓住。
就在梅少陵好不容易抓住了珠子,吃力地往外拉扯的时候,忽然传来了电子门被打开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梅少陵一把将被子掀起来,把自己牢牢地裹住。
“谢谢,经理。啊,医药箱我来拿就可以了。你关上门就可以走了。”
斯文图大公王储笑呵呵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怎么居然是他?
“你还好吗,大校?”金发的王储拎着医药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军官时,不禁露出愉悦的笑来。尤其是这个清俊漂亮的军官还露出那样一副惊愕又恼怒的表情,就像一只被打搅了的猫,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要惊慌,大校,我刚才看你实在是病得不清,很不放心,就向酒店经理要了点止痛和消炎的药,应该能缓解一下你的痛苦。”
王储彬彬有礼地说着,在床边坐了下来。
梅少陵紧紧抓着被子,咬牙道:“谢谢您的关心,殿下。您可以把药箱放下,我能给自己上药。”
“这怎么行?”王储表现出一副重任在肩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我,大校你的伤一定不会加重吧。如果不让我给你上药,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不……不用上药。”梅少陵咬牙切齿,“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怎么也要检查一下呀。”王储厚颜无耻地赖着不走,“这里有家用体检仪,量个血压什么的也很有必要。”
“不用了……”
“大校如果坚持不让我来,那我也可以把你的属下叫来。他们那么关心你,一定强行压着你体检的吧?”王储咧嘴笑起来,“还有呀,你不热吗?我看你一头是汗,怎么还裹着被子?你这样容易热伤风的。来,我帮你……”
“住手!”梅少陵猛地向后缩去,“别……不用过来。我……我是在发汗。汗出来就好了。”
“这样呀。”切泽瑞不置可否地坐了回去,“那么,让我给你体检一下吧。我保证,体检完了我就走,让你好好休息。”
梅少陵咬着下唇,斟酌了片刻,终于把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递了过去。
切泽瑞握住了美人白`皙的手,心中一阵荡漾。手掌虽然修长柔韧,但是并不娇嫩,指腹和掌心都布满了薄茧和细碎的伤口,显得有点粗糙。这毕竟是一只军人的手。但是除此之外,手背和手腕的肌肤都出乎意料的细腻柔滑,温润如脂,仿佛带着一股吸力,让人握着就放不开。
王储突然对这具劲瘦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不知道衣服下的肌肤是否也如手腕上的肌肤一样柔滑美好。
手掌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肌肤,带出一连串的电流般的快感。梅少陵的腰阵阵酥软,体内的甬道包裹着珠串蠕动,酥麻的感觉让本来想抽回来的手也失去了力气。
“你……快点……”
切泽瑞猛然惊醒,看向梅少陵。年轻的军官缩在被子里,脸颊潮红,双眼含春,却又倔强地忍耐着。自打刚才确实摸到了军官夹在臀间的异物后,王储当然知道青年这副表情,的确就是正在被情欲煎熬的样子。
明明那么禁欲又严谨的人,却如此充满情色的诱惑。
而这样一个尤物,竟然是端木诚那个伪君子的伴侣。
梅少陵敏锐地感觉到了王储严重的意乱情迷,以及让他不解的憎恶。他皱起眉,用力抽回手。可金发的王储却灵敏地反应过来,将他手腕死死扣住,猛地欺身而上,将他双手都抓住按在枕边,自己跨跪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