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儿闻言,妒忌得双目喷火,伸出手来,在尉迟凌高蹶的肥股之上,连抽了数十下,直把她的屁股抽得通红,方才罢手,咬着樱唇道:“她的肉牝。
原来也是名器,名叫渡劫莲心,这种名器,只有极兴奋之时,才会翻出体外盛开,若不完全盛开,男人是不能将射进她的莲心蜜缝之中的,她就永远不会受孕,是凡身有名器的女人,天生的就会采阳补阴,驻颜养肤,难怪她与姬玳大婚多年,既不产子女,又没怎么变老。原来如此呀!”汪菲犹豫道:“她人生的美,又有这种名器,媚儿姐姐将她献给爷,不怕被她夺了宠去,依我看,不如不送去吧!”胡媚儿妖异的狐眼闪烁,悠悠的道:“若是我们不知道她有渡劫莲心,送与不送,都没关系。可是既知她有此名器,就非送给爷不可了!”
吴霜道:“那是为什么?”胡媚儿道:“男人最恨我们女人善妒,若是让爷日后知道我们明知她有此名器。
而不给爷送去玩赏,那爷可就要降罪了!这既有两粒肉梅子,肉牝又是名器,定是极大,方才我们一弄,她竟然就滞了出来,可知姬玳那个蠢货有多久没碰她了!
我们将她送到应天之时,可将她的奶头、肉牝的名堂,一一写在她的后背上,以供爷玩弄。同时,她出身高贵,但偏偏又生性贱,得不到男人恣意恩宠,体内的火自然极盛,把她送给爷,对她自己也有好处,否则长此下去的话,说不定她就会被活活的憋死,这样美人儿不能在爷跨下承欢。而让她活活憋死的话,岂不是暴殓天物?”
汪、吴二人连连点头,当即按住尉迟凌,用朱笔在她雪白的粉背上,写下了她姻体的诸般异处,留给曹霖签赏狎玩。
晋献帝姬玳听人禀报,说是尉迟凌同胡媚儿两个,要去普陀,不由大喜,料不到他的皇后有此本事,竟然把狡猾的舔痔狐骗得远远的,由他便宜行事。
当下大喜,更是频频的把那些旧日的文武大臣,召至宫中商议对策,却全暗暗潜回宫中的舔痔狐一一看在眼中不表。
尉迟凌跪伏在爬笼中,屁股向天,露着骚牝蹶着,心中既到耻辱无比,又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性奋,一路之上,又遭噼啪猪朱沁颜的捏玩辱,私牝处一直是水渍涟涟,偏偏要到之时,又被朱沁颜突然止住,令她滞滞不得,躲又躲不掉,想咬舌自尽吧,小嘴中又含着重型的钢制口枷,四脚叉开被扣住,想也不能够,这样她自小暗藏内心深处的心渐渐的被开发了出来。
马车行至应天魏候府,正是春节前的前三天,曹霖和众妻妾。正在内堂欢聚,宽阔的内厅之中,尽是极糜的脂粉肉香,一丈宽的沉香木雕床上,罩着鹅黄色的大帐,四周墙角,有八只巨大的青铜兽香炉,不时从从兽嘴是喷出缕缕香烟,地上全是大红色的羊毛软毯,雕龙逐凤的巨大房门紧闭。
门前站着四名奴妾,正是冉妍苏、李文璐、王婉珈、杨昭训四个,都是身着劲装,脚踏直到根部的优质战靴,长发束成马尾,头戴狐帽儿,佩剑而立,大雪后的冬阳之下,四个绝色美人儿鼻端的鼻环,闪闪生辉,引人暇想,四段比雪还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黑色的皮质项圈儿,项圈儿前后的几个钢环。
随着她们的身体走动,不停的在颈间摇动,项圈儿前面的一个最大的钢环上,扣着一个精钢的锁头,锁头后面连着一段五尺长的钢链,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前巨柱的兽头中含着的钢环内。
她们四个虽是绝色,然身为奴妾,身份低贱,没有主人召唤,不得入内,曹霖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外警戒,她们只得乖乖的驯服,不敢稍有反抗,但四个都知道,主人曹霖正在里面与众妻妾,她们又是武道双修,自被主人曹霖收来双修之后,都冲破了俗体,耳聪目明,主人在里面做什么,她们一清二楚,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娇哼妖喘,都情不自禁的紧紧的夹住了两条佻达的肉腿,硬生生的忍住自肉牝内流下来的蜜汁,然蜜汁越流越多,四个妖精的肉档间,都是湿漉一片,隐隐的露出牝环的痕迹来,但她们知道,自己的姻体上的一丝一毫,皆为主人所有,不得恩准,不能自已抚摸自已的姻体任何一处,这样背着主人夹着双腿,用内侧的嫩肉隐隐的磨着私牝,已经是大大的不应该了。
院外有美婢禀道:“四位姐姐!噼啪猪从杭州来了,并带了舔痔狐送来的礼物,求见主人!请姐姐通报一声!”冉妍苏道:“知道了!”回身向房门跪下,高声道:“爷…贱婢有事禀报!”
房内糜的声音停了下来,曹霖的声音,懒懒的从房内传来道:“我知道了,唤噼啪猪进来吧!这只骚狐狸,会给我送什么来?”
冉妍苏被扣着粉颈上的项圈,在房门外前后只能走几步远,虽说那项圈儿上的钢扣是活的,但她不敢私自解下,手按佩剑向门外道:“主人有令,唤噼啪猪进来!”
院外应了一声,丰腻妖骚的噼啪锗朱沁颜骚应了一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名健婢,抬着一个精钢做的爬笼,爬笼上盖着红色的布幔,冉妍苏四个不用看,就知道这布幔之下,定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被舔痔狐从杭州弄来,有意讨好主人曹霖。曹霖在里面又笑道:“菱儿也进来吧!”李小璐、冉妍苏、王婉珈、杨昭训都是一愣,她们四个一直都在门外站着,院内有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刚想至此,檐角青影一闪,一名绝色的二八佳人从上面飞身飘了下来,落地处寂无声息,小蛮靴飞快的在雪地上掠过,立至青石阶上,雪地里并无一丝痕迹。
那名绝色少女落地,理了理鬓边的垂髫,娇笑道:“爹爹的耳朵,怎的是越来越好了,女儿在上面,并没有一丝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曹霖笑道:“你喘气喘得象牛一般,方才我正在兴头上,所以没叫你!”里面传来龙晶雪的声音,大羞道:“菱儿!你又在门外听爹娘的墙脚,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羞也不羞!”
檐上落下的绝色少女,正是曹霖在姑苏做混混时收的义女赵采菱,如今已经十六岁了,生得婷婷玉立,风姿绰约,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七,生得比翟蕊还要漂亮,仅次于姜雪君,艺业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八,已经挤身天下英雄的行列,冉妍苏等四女,虽是高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天下豪杰。
赵菱儿在门外跺脚道:“娘!反正我也不是爹爹亲生的,菱儿知道娘最好了,不如娘求爹爹也收了菱儿吧!和樊姑娘一样,就做个侍妾如何?”
龙晶雪在里面又好气又好笑,尴尬的道:“若是菱儿要召夫君,为娘的自可由着你的性儿,但这事万万不可,你与你义父,有父女之名,若是我叫五哥纳了你,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赵采菱不依道:“那爹爹又纳蔡凤、又纳淑芳姨,这又怎么说?”谭熙婷笑道:“菱儿!天下英雄不少,你为何偏偏选择你的义父?依我看,日后你定能找一个天下无双的夫君,肯定比你义父还强哩!”
赵采菱悠悠的道:“这天下虽大,到哪去找如爹爹般的大英雄啊!爹爹!外面怪冷的,不如让菱儿进来说话!”
屋内一叠声的叫起来,都道:“不行!不行!”曹霖笑道:“我和你的义母们全光着哩,菱儿进来,为父的岂不是威严扫地?不准胡闹,等春节过后,义父一定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