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甲应声:“是…”下帐传令去了。话分两头,薛政龙的中路大军,已经逼近张弓城,帅帐之中,春榻左右,分立成薛政龙新选的十二妖畜之中的郑灼、章媚、凤舞、梅蕤四个,都是体态妖骚,艳若桃李,动静生姿的。
向来燕赵之地,多产妖女骚姬,且能歌善舞,正所谓“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气红尘暗天起,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大山大河之间滋养的佳人,比起江南的红粉来,别有一番英姿飒飒之气。
郑灼、章媚、凤舞、梅蕤都是十七八岁的花样年纪,身高都在七尺上下。此时云笈高梳,姻体上下,只着极其诱惑的几片薄纱,比起赤身来,还要显得不堪,奶、牝、鼻等处,依例穿着环儿。
特别是鼻环,穿在最引人注意的琼鼻中,随时随地的,都能给人一眼看到,穿了鼻环的美女,就如同是穿了鼻环的牲口一样,代表完全归某人所有。
正中的短几之上,正一名绝色的美人在翩翩起舞起舞,口吐妖音道:“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
举手投足之间,粉弯雪股,纤毫毕现,真是翩翩裙舞香风,爱娇质软玉,如此等绝色的妖俏美人儿,怎不令天下英雄爱煞?
薛政龙俊目微合,斜倚在榻上,手指微点,合着节拍,那几上曼舞的绝色美人儿,正是薛政龙的宠爱奴妾燕娉婷,江山绝色榜上,排名第十九,虽不如樊若兰等艳丽,然新荷试雨,正是绝妙的年华。
燕娉婷歌舞已毕,婷婷袅袅的走到薛政龙的榻前,慢慢的爬了上来,伏在他的胯间,薛政龙爽声道:“舔吧…”
燕娉婷忙小心的将小嘴儿凑到他的档间,用小贝齿咬住薛政龙盖在胯间的一层蟒袍,拉到一边,找到,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在薛政龙微微上翘的上舔了一下。
燕娉婷伏下姻体吹箫之时,雪白的屁股瓣儿自然上翘,露出了菊门耻骨上穿着的一个铜钱大小的银亮肛环,菊门之中,更是塞着一个肛塞,肛塞之外,留着一截银链,方便必要时,拉出塞在菊门里的软木塞子。薛政龙笑道:“骚畜!那儿里面的塞子爽吧?”
燕娉婷含着,含糊的应道:“爽极了,多谢主人塞肛!”郑灼、章媚、凤舞、梅蕤都是苦笑,她们四个的处的耻骨之上,也同样被薛政龙穿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银环。
此时她们四个,也只能这样立在原地不动,原因很简单,那穿过耻骨的银环之上,正有一条链子穿过,链尾扣锁在大帐中打入地下的四根钢钎上。
另外八只妖畜全部被一条链子穿过牝蒂上的环儿,跪在后帐,等着薛政龙的召幸。燕娉婷、郑灼、章媚、凤舞、梅蕤五个。尤其的聪明,又姿色出众,所以能常侍薛政龙左右。
薛政龙舒服的哼了一声道:“小燕儿!这次我倾中原之兵八十万南征。可是曹小狗只以区区四万之众迎敌,是不是吃错药了?”
曹霖以四万之众北上迎敌,谍报传到了薛政龙的幕府大帐,薛家的四名天师,八名大将,十六统制,都以为曹霖以四万敌八十万,是必死无疑之事。
对此,薛政龙也深以为然,只是曹霖一向狡猾,薛政龙从来就猜不到曹霖的打算,跨下吹箫的这个奴妾燕娉婷,向来冰雪聪明,又熟读天下各种兵书战策,文韬武略,不让须眉,故此床第之间,才有此一问,若是燕娉婷都认为曹霖以寡敌众必死无身疑的话,那薛政龙就彻底放心了。
不想薛政龙连问了几声,燕娉婷只顾吹她的箫,象是没听见似的,薛政龙嗔怒道:“该死的贱畜,问你话哩,为何不理,想作死不成?”燕娉婷抬起头来,妖笑如花道:“主人诚心问贱畜吗?”
薛政龙道:“不问你问谁?难道这帐内有鬼不成?曹小狗竟然敢以四万,迎战我的八十万,这其中究竟会不会有诈?”
燕娉婷笑道:“若是主人肯听贱畜进言,就请以前锋五万,分成几路,接踵诱敌,其余速退回杞县、开封一线,依靠惠济河,背靠黄河,用这八十万步卒摆个阵式,做成一个大大的口袋,困死曹小狗。”
薛政龙一头雾水的道:“我们人多,他们人少,二十个揍他们一个还会输?”燕娉婷笑道:“羊再多能挡得住一头虎吗?我们的人,全是些白丁,说是八十万,但男女老幼的,什么人都有,又没有马匹盔甲,既要去攻人家的坚城,还要和人家的精锐骑兵对阵,这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但若是利用人多的优势结成阵式,再施以机关御甲之术相辅,曹小狗不倒血霉才怪哩,搞不好就会死在我们手中。”
薛政龙对兵法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平日里又只想着美女的,心思从不曾往打战上去,闻言吱呜道:“你个小妖精,难道会结什么了不起的大阵?”
燕娉婷吐了小嘴里含着的,爬到了薛政龙的胸前,媚笑道:“犬戎人根本不识字,当年攻陷了晋阳,能带的全带走了,只留下了一大堆的书,前些时候,我无意中翻到了开国时的皇册,其中一本,明确的记载了一种既简单,又实用的厉害阵法。
本来是开国大将石守信所创,意在用中原的未操之兵,以多胜少,据点设伏,困死、累死大烈国的精锐骑兵的,其中奥妙,更胜太祖皇帝的两翼飞龙大阵,且比布飞龙阵还要省时省力,然石守信创了此阵之后,又怕喧宾夺主,压了太祖皇帝飞龙大阵的风头,终其一生,始终没敢用。
直到临死之前,才令儿孙将此阵法,献于大晋的皇帝,以备以后万一之用。偏巧贱畜精通机关御甲之术,石守信的阵法,贱畜是一看就懂,其中所用的机关,也是就地取材,好做的紧!”
薛政龙少年之时,曾吃过曹霖的大亏,自五阳城大战,被曹霖骗走了诡计百出的私妾谭熙婷之后,这些年来,心中后悔的紧,幸好又出了燕娉婷这个妖精,但燕娉婷到底年轻,又是个女流之辈,薛政龙虽知道她一向狡猾,但还不深信。
正在此时,帐外传来鬼道人的略显惊慌的声音道:“主公睡了没有,贫道有要事禀告!”燕娉婷等人,都是下贱的牝畜,虽是奶牝尽露,但也不必回避,倒是薛政龙,闻言推开燕娉婷,一指榻前,燕娉婷忙跳下来,在榻前跪好,薛政龙清了清嗓子道:“进来!”
鬼道人进来,似是根本看不见这五个妖骚的肉畜,径直走到薛政龙面前,低声道:“祸事了,亨老爷悴不及防中,被曹霖的右路军牛展,杀了个尸横遍野,现在急急的往芒砀山中逃命,更惨的是,他们身边,连一粒粮食也没有,搞不好会全军覆没的!”
薛政龙吓得跌倒在榻上,燕娉婷赤身的跪在榻前,却是满不在乎的披了一下小嘴,正好薛政龙往她这边看来,发现她的表情,不由气道:“贱畜!我们薛家兵败,你反倒高兴起来,信不信我活剥了你的皮?”
燕娉婷忙磕头道:“主人误会贱畜的意思了!”薛政龙道:“那你有何主意,快快讲来!”燕娉婷妖笑着爬到榻上,将小嘴凑到薛政龙的耳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番话儿,薛政龙犹豫道:“能行吗?”
燕娉婷笑道:“杀人又不是杀鸡,如此布置,就算拖着一双手给曹霖杀,也会将他活活的累死!”***
曹霖兵进毫州,守毫州的也是昔日姑苏的小混混,名叫苏启,毫州城乃是南北要地,有城防精兵五千,苏启每日里听着斥候的谍报,烦心不已,却不料曹霖说来就来,二万铁甲精骑,反抢薛政龙的前面,赶到了毫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