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刀横天王富已经领大军踏平了蒙古,驻军乌兰巴托,蒙古大可汗巴图铁不达战死,蒙古诸旗作鸟兽散,再行不成统一的无敌战力,分散的诸旗不得已臣服于大汉铁骑。
东路大将牛展,奉命攻打燕京,切断握离儿的归路,犬戎燕京守将拓拔握西图终于死在了老对手三头龙白顺的七盘枪下,犬戎燕京副将景监、峦英本是汉人,见拓拔握西图身死,倒戈复降了晋军。
犬戎山海关副将房勇、胡宪也是汉人,料到如今中原天下将要易主了,犬戎再不能够猖狂,私下定计,斩了犬戎主将巴里虎的人头,尽灭了守山海关的三千戎兵为进身之物,来投牛展,这样山海关也在大晋手中了。
曹霖闻报大喜,留下文官处理中原大小事宜,分封百姓永业田,抢种冬小麦,又从大熟的江南、湖广、巴蜀等地调来粮棉等民生物资,安顿中原百姓,自己领军即刻北上,进驻燕京,
曹霖进驻燕京之后,令牛展守山海关,令景监、峦英、房勇、胡宪、张骁、黄升、秦战、须锐、吕虎、陈落、花横、潘彩凤、杨美娘、素春云、吉雄、陆聘、展图、谢放、夏进、许鞍二十名将领,各带精骑三千,在冬天来临之前,进攻关外犬戎诸地,陷地后不必驻守,但见戎人,不分男女老幼,尽皆杀死。
关外犬戎诸部尽为妇孺,实际上已无战力,纷纷远远的迁往黑龙府,以避汉骑,这样长春以南,几乎全部在大晋铁骑的掌握中了。***
远在白山黑水间,黑龙府的东面,有一座大青山,山中沟沟相连、溪泉缠绕,水秀山青,山壑交叠,峰耸入云,山山有景,万木峥嵘,狮子嘴山谷之中的连片云彬林中,亭台楼阁,走兽飞檐,其间有一条捷径,直通山颠,山颠之上,有座朝阳亭,在此可看天下奇景“云海日出”
如此灵气充盈的地方,不住神仙,定有妖孽,狮子嘴山谷云彬林中的楼台殿宇,正是人类的禁地“黑龙宫”里面住着乌龙圣母,她的原身,正是北方各族顶礼膜拜的“百足龙”实际上就是一条修炼了二千多年的异种龙头大蜈蚣罢了。
黑龙宫的混元殿中,黑气混和着灵气,婷婷缭缭,至阳的灵气与至阴的尸气交汇融合,此即为混元。
殿中的有三个巨鼎,鼎中各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修炼,全部赤裸着姻体,媚眼上翻着要鼎中苦熬,时不时的发出地两声痛苦的呻吟,她们只有修炼至理想境界,才能破鼎而出,否则的话,只有活活闷死鼎中了。
这三个美人儿,正是犬戎靠由山王八千岁拓拔通的得意炉鼎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干坤杨步瑶、双峰入云华无双,她们三个被乌龙圣母要走,将被炼成地煞,在犬戎国需要时,为犬戎国出力。
乌龙圣母已经有了一个地煞,名叫白骨天娇冷若冰,再有这三个,同她自己,日后正好可以修炼“五鬼偷天阵”期以盗取天穹的法力而为已用。
当然“五鬼偷天”不管成功不成功,冷若冰她们四个都会形神俱灭,成了,所有法力归乌龙圣母所有,失败了,所有恶果皆由冷若冰四个承当。
至于答应拓拔通的事,要看乌龙圣母的心情了。地煞不同于僵尸,僵尸就是死物,适合做炮灰,地煞就不同了,介于尸、人、妖之间,法力非常。
拓拔握离儿出征已有数月,拓拔通从各种哨骑的信息分析,感觉不妙,曾多次请求乌龙圣母遣一、二个地煞去中原协同作战,乌龙圣母哪里肯把辛苦祭炼的地煞,远远的放到中原?
要知道,汉人中得道之人大有人在,地煞也不是无敌的,放到中原,岂不是白白送死?乌龙圣母一再以尸气、灵气调合困难为由,不达到预期境界,决不能放这四个地煞出去,告诉拓拔通,把刚炼得稍有点模样的地煞放到中原,不但不能帮助握离儿,反而会白白的断送辛苦祭炼的地煞。
拓拔通道术高强,也极善于炼物,知道乌龙圣母说的也不无道理,但从在中原处探子处得来的消息来看,曹霖似在诱敌,中原江山纵深太大,犬戎诸部一路狂追而去,处境很是不妙,无奈只得转向其它方向找法子,打起了犬戎老祖宗天犬大帝的鬼主意,竟然不顾乌龙圣母的一再警告,在外兴安岭深处的卧龙口,凿起了一个青石血池,集合了一万多名汉人,活宰了放血,来唤醒沉睡中的天犬大帝。
卧龙口中,血雾迷漫,惨嚎遍野,阴风惨惨,拓拔通虽然老。但是他修的是邪术采补,不可一日没有年轻漂亮的女郎。此时正坐在虎皮太师椅上,身周一圈“肉屏风”二百四十名汉家的漂亮牝兽围着他,全部赤裸着身体,奶牝上挂着各种环儿,随唤承到,任其狎玩。
姚叶被俘北国之时,只有七岁,如今正值妙龄,生得狐眉凤目,大腿修长,姻身洁白如雪,肢体温柔如玉,天下绝色榜上,有她的排名,其姿色仅次于鞭淫妖王静莹,比燕娉婷还要美上一二分,稳稳的坐在天下绝色榜的第十六把交椅之上。
姚叶的父亲,本为晋平帝时的探花,母为大晋韩亲王姬现的长郡主,说起来也是金枝玉叶,但如今在拓拔通这个生相丑恶的枯骨老冢面前,却是浑身尽赤,雪白的粉颈之中,扣着一条大红色的母狗项圈,两条修长的肉腿曲辱的交叠,五体投地的跪在拓拔通枯瘦的双腿间。
细长纤幼的后颈上,飘着几缕黑发,拓拔通一只干瘦的猴足,正毫不留情的踩在这美如白玉的后颈脖之上,绝色的姚叶被这只怪脚踩得将眉眼口鼻全贴在了肮脏的泥地上,屁股蹶得老高,漂亮的牝门紧张的一张一合,菊门之中,更是被塞入一根寸径的粗糙木棍,木棍的末端,连着一个钢环,钢环上又串了一串铁链,摇摇坠坠的悬在叉开的两股之间。
她的左右,还有两名妙龄美女,左边的叫董荏,右边的叫桂苒,虽说没有她漂亮,但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这时也和她一样,全身尽赤,粉颈中扣着狗项圈,只是除了姚叶之外,拓拔通府中的牝兽,扣的全是黑色项圈。
拓拔通面无表情的看着亲兵一个接一个的宰杀汉人,那些被宰的汉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连抱在手上的婴儿也是照宰无误,为了尽可能的多收集鲜血,所有被宰杀的汉人,都不是一刀断头。
而是用空心的铁管,插入身体各处,放干净体内的每一滴鲜血。汉人就是下贱,根本不知道逃跑,更不用说反抗了,前面一排汉人男女老幼的鲜血被放干净之后,后面一排的汉人男女老幼虽是泪流满面,但还是乖乖的上前,跪在祭台上,任犬戎兵在身体各处捅入铁管,继续放血。
一名汉人老者抱着一名年幼的儿童,不停的安慰道:“乖,听话,忍一下就好了!”那名小童泪流满面“懂事”的咬紧牙关,任一根铁管从前胸插入,鲜血顿时就潺潺流了出来。
拓拔通看着也有点替汉人不平起来,若是犬戎人,宁可战死,决不会任人这般如猪狗般的宰杀,他真不明白汉人,左右是个死,为什么不能奋起一搏?
无聊之际,从袍中掏出老鸡巴,抬起脚来,用脚尖踢踢姚叶的粉颊。姚叶训服的抬起妖靥,双手手掌按地,张开樱桃小嘴,伸头慢慢的凑到了他的胯间,丁香小舌一伸,轻轻的分开拓拔通萎顿的包皮,尖巧的舌尖在他的马眼上轻舔,替他做起口交的前奏来。拓拔通怒道:“骚货!谁要你吹箫的,本王要小便!”
牝畜董荏忙跪立起来,从椅旁拿起一个铜盆,双手捧着顶在头上,铜盆的高低位置,正好在拓拔通的鸡巴之下,姚叶的肥乳之上。牝畜桂苒也跪立起来,伸出食指、大拇指,捏住姚叶的下巴上抬,姚叶张开小嘴,微闭凤目,准备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