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愈渐喘不过气,小脸闷在主子的肩窝,强势的胁迫感如泰山压顶,他微不足道的力量打在主子的肩膀,隐隐作痛的是一双抡起的小拳头。
孟焰动手褪开两人下身的束缚,毫不理会他的抗拒,欲望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强悍地顶入,耳闻凄厉的叫喊──「不要──」张口一咬,小脸埋在颈侧,颊边纷落的泪水融入主子湿漉的发,他的闷痛溢出唇齿间,在漆黑的夜里唤不醒主子给予一丝怜悯的对待。
收不住益发孟浪的行为,孟焰愈来愈沉迷欺压怀里的小家伙,托抱着他瘦小的身子,任他紧咬着锁骨不放。
恍神中,他落唇吻着他的发,万般怜惜只因脑海残存的另一道影像,「芙蓉……」
乔宝儿宛如一块破布般任人控制,一次次地被顶上墙,掉了鞋也松了口,耳闻两次不陌生的名字,他终于明白──主子精神异常,不仅将他当成狗,也当成另一个人……
被丢弃在马厩里,乔宝儿蹲在墙边摸索掉落的鞋,好不容易才找回。
脚伤发炎,身上仍残留主子的气息,衣裳染湿,好冷。他瑟缩着,希望黎明到来,驱走无边的黑暗。
欲回房,行至半途又折回,孟焰伫立在马厩外,视线穿透重重黑幕,隐约可见小家伙还在。他喊:「过来。」
乔宝儿缓缓地转向,一双清澈的眼眸直望着马厩外的身影,雨水在此刻彷佛涌入了眼眶,如针扎入一般刺痛。
他是奴才,该听话,一股抗拒和顺从顿时产生莫大的冲突,内心在挣扎该不该上前。即使惧怕,乔宝儿发抖的双脚依然一瘸一拐地走出马厩。雨水,掩饰了满脸泪痕。
「主子有何吩咐?」
「去烧热水,我要沐浴。」
是嫌他脏吗……
应声:「好。」乔宝儿拎着鞋,一瘸一拐地走,任雨水冲刷脚掌的伤口,不敢回头,只怕染血的伤口更疼。
小家伙在身旁伺候,孟焰挺享受他搓洗着背,拿捏的力道时轻时重,他倒是不甚在乎,反正也没要求小家伙多伶俐的伺候人。
「好了,去拿衣裳来。」再继续搓洗下去,天都要亮了。
孟焰跨出浴桶外,头一遭委屈自己在公用的洗澡间沐浴。脸一偏,他看着小家伙踮起脚尖拿衣裳,孟焰上前接手,这回也没要他为自己整装。
「我瞧你浑身都湿透,怎没拿衣裳来换洗?」
乔宝儿不敢转身回话,敛下眼,避开映在墙面的身影动作。「我等会儿再洗。」
孟焰「呿」了声,嘲讽:「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你怕我看?」
心猛地一揪,他死后无法投胎了。少了一块肉的身体让人欺负彷佛应该,主子要他往东、他就不能往西。紧咬着唇,乔宝儿抬手宽衣解带,脱下的衣裳往眼角擦,揪白的指节证实了有多么不愿意让人看见自身的残缺。
一道纤瘦的背映入眼底,醒目的红痕交错,孟焰怔了怔,随即意会是谁造成。
探手轻触那略突显的脊椎骨,他叹:「你太瘦。」
乔宝儿身体一缩,反射动作地避开任何碰触,兀自杵着发抖,他等主子离开。
眼尖地察觉他过度的反应,孟焰留下一件外袍没穿,刻意挂回墙面。
「砰!」
关上门,目光一瞥,木柴旁搁着一把油纸伞,一点也不意外小家伙的心思不够缜密,蠢得没多拿把伞。
抵在门边,孟焰颇不耐烦地等待。
小家伙可别在洗澡间里瞎磨菇,否则……他就从水里把人捞回房。
将小家伙丢上床,孟焰临走前,扣住他的下颚,特地吩咐:「明晚开始,每天都来我的房里,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