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精是他的!是老天送给他的赏赐!范炎霸不喜欢柳沐雨的小脑袋瓜里除了自己还要去烦恼其他事情,他要用纯雄性的方式去征服和占有,让柳沐雨只能在自己怀里喘息抽泣,再顾不上其他!
「我的骚妖精,你的水儿真多……爷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淫的穴,简直浪死了!」翻搅着已经湿泞一片的前身,淫水不停流下,沾染了床铺,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催情的腥膻味儿,让范炎霸兴奋得像是吃了春药一般,疯狂地在柳沐雨的身体里顶弄。
柳沐雨被范炎霸顶得快要吐出来,脑门上的汗珠子滴答滴答掉落在枕间,知道范炎霸不可能轻易饶了自己,只有咬牙忍耐,可没想到范炎霸搂着柳沐雨的身子,翻来覆去地操了半个时辰,连射了两发还不满足,眼见着柳沐雨的屁眼已被自己捅得洞开,收缩都显无力,范炎霸的流氓脑筋又转到了柳沐雨久未使用的雌花水穴上……
忌惮着上次暴力相向,结果造成柳沐雨大出血,差点连命都没了,事后抓住那柴大夫细问缘由,那瞎子大夫只说柳沐雨体内有肌瘤,要调理一个多月才能好,范炎霸不敢造次,只能忍着对蜜花淫液的渴望,整日里搂着柳沐雨走他的后庭旱路。算算日子也过了一个多月,而且前几日小心的用过一两回,好像也没什么不适,范炎霸打算不再隐忍对柳沐雨腿间蜜窝的渴望,抽出乌红水亮的肉枪,把柳沐雨摆弄成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势,分开瘫软的双腿,面对面顶进他湿淋淋的雌穴。
湿透的肉膜根本无法抵抗肉棒坚决的逆向入侵,颤抖地吞入不和尺寸的粗大冠头,许久未被进入的器官被强行撑开,带来酸涩尖锐的快感。柳沐雨绷紧脖颈,努力向后仰头呼吸,这次不是用肛肠,而是用前身的女器吞下那么粗大的东西,柳沐雨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
「不要了……那里,那里不行了!啊……」如此剧烈的快感和痛感都是柳沐雨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的,本能地想要推拒,柳沐雨拼命摇头哀号,「爷!不要用前面……太大了……」
「宝贝,放松……你可以的……爷都已经进来了!」范炎霸根本不理柳沐雨的哭求,屏气沉腰,缓缓将肉棍捅到了底,又湿又嫩的水穴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一阵阵的吸吮蠕动,滋味美妙得不可言喻。试着抽动两下,那紧窄的水道湿滑得不像样,随着肉棍在里面如鳗鱼般钻动而轻柔推挤吞吸。
「骚货,把你的穴放松点,要不然,一会儿疼的可是你自己!」决定不再忍耐,范炎霸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捞起柳沐雨的一条腿挂上肩膀,把他摆弄成门户大开的侧躺姿势,握住柳沐雨的腰胯,开始发狠地往湿透的穴眼儿里面捅!
「啊!爷……轻点……不!嗯……求您,不要了……」柳沐雨被范炎霸猛烈操弄得口水眼泪横流,怀孕期间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奸淫交媾,快感象是潮水一遍遍拍打着柳沐雨的身体,让他无法抑制地痉挛喷射。
范炎霸只觉得水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喷灌在自己的龟头上,让他爽得一阵哆嗦,「妈的,小骚货……刚操几下就爽利了,还假装喊不要?让你高潮!让你高潮!」
范炎霸根本不顾柳沐雨刚刚高潮的身子敏感酸涩,就着湿滑的淫水,更是操得肆无忌惮。
「要破了!穴要被操破了……爷!啊啊啊啊……」柳沐雨的哭声越来越尖利,突然一声尖叫之后,男根喷出淡黄色的水柱,濡湿了身前的床铺。
「浪货!被爷操得这么爽吗?都射尿了?」看着柳沐雨被自己凌辱蹂躏得失魂落魄,淫水尿液沾了一身,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的样子,范炎霸喜欢得心都疼了,略微安抚地亲了亲柳沐雨的眼液,两手霸住柳沐雨的胸腔使劲采捏,「爷的乖宝贝,好好跟着爷,让爷好好操你,在穴里给你下种儿,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爷操的……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只管安心给爷守着身子。等姚晓娥那贱人生了孩子,我就把她休回娘家,以后,就咱俩……只有咱俩!」
范炎霸抱着柳沐雨胡乱的承诺着,这副身体像是给自己下了盅,范炎霸只觉得自己快被柳沐雨迷死了,若是一天不能抱着他,操他,好像活着都没滋味了。
腰间的挺动一直没有停歇,柳沐雨原本闭合的阴唇早就被操得外翻红肿,穴眼儿里的淫水被操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却仍要委屈地含着乌黑粗大的鸡巴不停吞吐,范炎霸根本舍不得离开柳沐雨湿嫩嫩的水洞,抱着柳沐雨去浴间洗漱,在浴间里又做了两回,直到把人操晕过去,范炎霸才勉强收了手。
第五章
束云斋的卧室里,两个女人的声音在低声交谈。
一个面貌娟秀的丫鬟打扮的女子,脸上却带着怨毒,「这次本来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那姓柳的贱人肯定免不了一顿板子,没想到老将军横插一刀,居然这么简单就放了他……」
「嗯……」姚晓娥微微闭目思索,「揽翠,你之前说的老将军把柳沐雨收为义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确实挺奇怪的,那柳姓书生本来跟府里没什么渊源,突然有一天郡王抱着他就进了府,据说俩人在郡王的卧房单独处了一整夜,大家都以为这是郡王在外面讨的一小,可后来老将军说要收那个书生为义子,郡王也没反对,还给那人安排了个参议的闲职。若说郡王把他收入府就是为了当个侍寝的话,完全没必要如此太费周章,以往都是直接叫个小轿抬进后院即可,但这次不但封了官职,还让老将军收了义子,变成了义兄义弟……着实奇怪!」
「嗯……看来这次……来者不善啊!」姚晓娥心中暗自思量,看来郡王怕是对这个柳沐雨真上了心,否则岂会如此太费周章,把老将军都搬出来护驾?若这柳沐雨真的在府里有了范家两位家主的护佑,处理起来还真是麻烦,「揽翠,你要尽快查清他的背景底细!」
轻轻啄了口茶,姚晓娥提起了她在范家的的立足之本,「那几个孕妇……目前情况还好?」
「好好!情况好得很……其中三个肚子都很尖,王神医说肯定怀的儿子无疑!我已经把这三个单独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再过三个月,您就等着瓜熟蒂落的好消息吧!」
一个小侍从悄悄从墙角处转出来,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夜色当中。
月光下树影斑驳,一个男人静静地听着小侍从的转述。
「她真是这样说的?」
「是,小的听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不要声张,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
看着小侍从的背影,范泽微微眯起眼,那日无意间看到揽翠鬼鬼祟祟地去了城里一个偏僻的小院,范泽的直觉让他开始注意这个小丫鬟的一举一动,果然让他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事关重大,对方的身份又是郡王府侧妃,范泽不敢贸然行动,不知道揽翠到底将那几个孕妇转移到了哪里……所谓抓贼抓贼,捉奸捉双,若想彻底扳倒侧王妃,必须要将所有的人证、物证全都搜集齐全,最终一网打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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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沐雨再次醒转,已经是日上中天了。
腰酸时难受,下身被频繁进出的地方依然红肿,感觉好像还被异物插入一般胀满。两腿间的皮肤被撞击摩擦得沙疼,皮肤上也是红红紫紫的各种吻痕、指痕,看着就是一副饱受蹂躏的凄惨相。
艰难地起身下床,翻出柴夏子给自己的安胎药,一口气将最后的五粒都倒进嘴里,药香带着一股苦意在嘴里蔓延,顺着喉咙落入心里,柳沐雨轻抚着已经有些显形的小腹,喃喃地安慰,乖孩子,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吃了仆役们送来的薄粥,柳沐雨攒了攒力气,向范泽告了假。再过不久就要去韶关了,自己整日被范炎霸纠缠着出不府,家里家外的收拾安顿全都交给了娘亲。实在是太不孝了!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去探望一下娘亲,看看还需要收拾添置点什么旅途中用的物品,自打柳沐雨进了郡王府,范炎霸将柳曾氏也接进了潘阳城,安置在离王府不远的一个小院里,地方不大,倒也安静舒适,柳沐雨缓步而行,也就是不到盏茶的时间便到了门口。
门外拴着一匹骏马,一个马夫正在给马喂料,柳沐雨心中奇怪,这匹马好生眼熟,倒也没多想,推门便进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