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想作弄他的心也收了不少。雪笔叹了口气,一手伸到前方拢起那垂下的枝芽,让它重新振作起来,一手拨开臀缝:「待会儿弄点鸡血,保证要多惨有多惨,你看着聪明,却总在这种地方傻。」
「笔哥……?」雪纸睁开眼睛:「鸡血?」
「算了。」雪笔一啧:「撑好你的手!」
「嗯。」
雪纸等待的,是被强迫贯穿的疼痛,可降临在他身上的,却是……有条柔软的东西伸进他的体内,不仅不痛,还让又湿又软,让他痒得很。
忍不住回头一看,发现雪笔竟不嫌脏地埋在他的臀间,那钻进来的东西,竟是……!?
「啊……不需要、这样啊……」
听见他的声音,雪笔抬起头来,哼了一声:「做由我做,你受着便是。」
「可是、可是吴老板他不是这种温柔的人……」
虽然雪纸说的很有道理,不过雪笔还是感觉火大。
他扶住对方的细腰,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阳物插入了对方的体内。
雪纸惊呼了声,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就算被外头的人听见了,也只会更觉得是吴老板正在折腾着他,所以这声响不仅不需要低,反而该弄得动静大些。
他的后穴衔着雪笔的性器,腿软得不行却依旧要牢牢撑住,后方进出其实比较容易,雪笔看似不高兴,实际上却还是选了对他身体妨害最小的方式来做。
不过时间一拉长,就是雪纸想要撑住自己的身体,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地瘫软下去。
雪笔自是不会让他跌下,反而从后穿过他的胁下将人抱起,因着自身的重量,让雪笔的肉柱顶得更深更重,雪纸哀吟一声,那缠绵的音调和他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十分冲突,让正插入他的男人真正兴奋起来,插入的肉物又大了不少。
而这个背面抱起的姿势,雪纸甚至可以正面看见自己被人贯穿、后穴贪婪吞咽雪笔的样子。
「啊……」雪纸一个紧缩后穴,让雪笔闷哼一声,便就着站姿射了。稍消停了些,那浊白的精液便从两人连结的缝隙中丝丝流了出来,雪笔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刚刚看的地方添了点白浊的颜色显得更加淫靡……
接着雪笔将他放回床上,被迷昏的吴老板就躺在旁边,他们两人却无视之,继续他们的证据制造大业。
「要把你射得满满的,最好插到再也阖不起来,这样最有说服力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来回动作,将密探弄得四肢酸软,连说话的气力都快没了:「雪纸,你这个笨蛋。」
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被骂的密探此时也无力抗议,只能配合着对方将身体完全展开。
因为有笔哥,所以他并没有太多地觉得难受。可是一向寡言的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把这话好好地说给雪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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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好像……了。」
「嗯?」
「笔哥你做得太过,弄得房里到处都是……吴老板还以为自己雄风重振,又找了七八个小倌儿玩一轮,结果今早就……」
「嗯……有拿到密函就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