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多有英雄豪杰,有本领、有武功能对抗妖刀,远胜过一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而能给姐姐幸福的,却只有自己一个!她若能抛弃荣华富贵,我们便找个无人寻到的地方隐居起来…横疏影眼眶微红,笑着摇了摇头。
“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而我前半生是个青楼伶伎,后半生已注定是嬖妾的名分,非是我舍不下流影城的富贵,而是不能毁了你的大好前程。”耿照又是心急,又觉不解:“姐!我只是个乡下小子,为什么你总说我“将来要做大事的”?我…”
横疏影“嘘”的一声,幼嫩的指尖按住他的嘴唇,满目温柔。“我横疏影爱的,怎能是庸俗之辈?你诚毅果敢,勇于承担,遇事绝不逃避。重然诺、堪托付,有为有守,冷静沉着,再加上头脑清楚,精明练达…
这些,都是成就大事的条件,并非是寻常易见。“武功技艺,后天可得,就算没有独步天下的武学,难道便不能指点江山,傲视群伦?古今开国之君,几人如独孤弋一般,有“五极天峰”的绝顶实力?他们打下的基业,未必便不如白马王朝。其祚绵长,不定还胜于独孤氏一脉。”
白皙如鹤颈、曲条滑润的藕臂往榻外一比:“你才这么高的时候,姐姐便识得你啦!你自幼便是个小小男子汉,我决计不会看错。”
两人相视而笑,交颈并头,顿觉天地不过一榻,满怀俱是春情。横疏影像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前,剥下高高在上的二总管形象,她白皙的胴体格外娇小可人,耿照单臂便能环住,若非她胸前双峰过于雄伟,无论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反成了隔开两具胴体的肥软乳垫。
“老实跟姐姐说…”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笑意:“你同染家妹子好过了,是不是?
当夜在红螺峪,她中了赤眼妖刀之毒,危在旦夕。你为了挽救她的性命,万不得已,只好夺了她的红丸,做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姐姐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罢?”耿照悚然一惊,脱口道:“是…是她说给姐姐听的么?”
却不知染红霞是怎生说的,不知自己在她口里是何模样,也不知那迷离缱绻的一夜,在她说来会是何等形容…情思起伏间,忽听“嗤”的一声轻笑,横疏影缩颈微抿,抬起一张眼波朦胧的秀美小脸,眸里闪着慧黠的光。
“我猜的。”不理耿照的错愕,她俏皮耸肩,怡然道:“那晚在书斋,我见她行走之际有种微妙的迟滞,须知女子破瓜后身子不适,可没好得这么快。
后来听你说起赤眼妖刀的异能,两相对照,便知她极可能因此失贞。而琴魔自重身份,必不欲欺凌小辈,姐姐思前想后,肯定是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
耿照恍然大悟。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大大对不起染红霞,不禁扼腕。横疏影笑着安慰:“你放心好啦,姐姐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干你底事?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操,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姐姐又岂能害她?”
耿照面上一红,讷讷道:“姐姐莫笑话我。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小姐,身份尊贵。我…当日只想救她,不作痴心妄想。”
横疏影轻捶他一记,圆睁杏眼:“你是堂堂刀皇传人,本朝开国元老、一等神功侯的徒弟,论出身毫不逊于染苍群,何必妄自菲薄?”耿照心道:“事到如今,不该再瞒姐姐。”将胡彦之诈称一事,源源本本说了。
横疏影摇头笑叹:“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无伤大雅,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色,吹牛皮的功夫与胆色相得益彰,堪称艺高胆大。”“姐姐…不恼我?”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骗人总是不好的。”
“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也未必敢挺身对抗天裂妖刀,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你的侠义心肠、果决明快,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毋须“刀皇传人”的名头增色。”
她晕红双颊,趴在他的胸膛上羞涩一笑,柔声道:“这就是姐姐这么喜欢你的缘故。一想到这些,姐姐…姐姐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你是姐姐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那日在云台之上,谁也不及你耀眼。”
耿照听得飘飘然的,眼耳颅中一片烘热,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蓦地欲念大盛,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液涌浆滑,仿佛玉蛤吐露。
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鼓鼓的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芽儿,触感又脆又滑。耿照闭目仰头,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姐!你这儿…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
微一沉腰,钝尖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着褪去了壳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噙住,丝、滑、紧、锐纷至沓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横疏影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耿照只觉肉菇突破一枚束紧的小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仿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横疏影“嘤!”昂起粉颈,一把捉住龙根,娇喘道:“别!别…别这么快,轻些…好疼呢。”稍缓过气来,跨开的修长玉腿轻滑着他结实的臀股,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颊潮红、鼻尖微汗,羞道:“你虽是姐姐这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却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头一个进来的。求求你轻些,姐姐…姐姐好怕。”
耿照心疼起来,然而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插得横疏影衔指娇呼,仿佛一头受伤的小鹿。他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枚肉菇在里头,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宛若鱆管。
耿照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忍不住问:“姐!你里头真的好湿呢,这样…这样也疼?”
横疏影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水多…也会疼的。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姐姐这么小的人儿,给你死命一插,还不活活疼死?你这狠心短命的小坏蛋!”
咬着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膣中液涌如潮,缓缓自交合处溢出。“来!”她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轻声道:“姐姐教你。”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肢,前后轻轻推送。要他后退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
要他前进时,便以差堪盈握、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耻丘,迎凑着将杵身吞入。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短短地前后点没,便如小鸡啄米,只觉膣中湿滑更甚、温热更甚,尽管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横疏影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随着他的动作越轻、进出越快,她渐渐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跨鞍打浪似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随着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姐…”他俯下身子,趁机又更深入些:“这样舒服么?”“好…好舒服…”横疏影猫儿似的眯着眼,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夹杂着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
只是她膣中天生异嗅,抽送间淫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浮挹着一股甘润浓香,仿佛分裂刚摘下来的厚实兰叶,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实,闻之鲜甜、沾之不散,十分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精神大振,抄起她雪润的膝弯,将阳物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冲撞,交合处传来“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这样…啊、啊…”横疏影咬着丰润的唇珠,眼神朦胧如海,唇边黏着几绺湿发,淫靡中别有几分凄艳。受过严格舞艺训练的胴体看似柔弱,却隐藏着惊人的弹性与生命力,不住回应少年强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吟着挺起阴阜,双手从爱郎的背脊滑向臀部,抓着结实窄小的臀股往腿心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数道红艳爪痕。
从两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似乎不经意泄露出美艳少妇长年来耽于城务、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以及正自苏醒的旺盛性欲…
耿照顺着玉手导引,用力一挺,两人几乎同时仰头,勃挺的怒龙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膣一揪“唧!”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两人紧密结合,再无一丝空隙。横疏影抓紧他的臀股,两只小脚高高举起,不停颤抖,黏腻的膣肉细细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原来…”她眯着猫眼儿喃喃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原来弟弟的…形状是这样的,好粗、好胀…好烫人…”“姐姐不疼了么?”耿照被箍得异常快美,仿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无比贴肉,却不敢轻举妄动。
横疏影娇红雪靥,羞道:“不疼了,好…好舒服呢。男儿那物事坚硬如铁,你又有过人之巨,若不温柔些个,可苦了女孩儿家啦。”“我以为女子只有破瓜之时,才疼得厉害。”“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