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狻猊此刻窥视到了我内心深处的想法,大声得朝着我耳朵一阵嚷嚷。顿时,脑海里那些个过往记忆瞬间被炸到了九霄云外,右耳嗡嗡得直响。
“爱你”二字,如同平地里扔下的一枚原子弹,威力非凡。我眨了眨眼,努力平息被撼动得过速心跳,愣愣得看着他,不确信自己听到得:“狻猊,你说你…你…”这两个字,在记忆里,从未有人对我说过,没有人。
“我,爱,你。”他一字一顿得说出了那三个字,然后吻上了我的唇。温软的双唇,就这么印上了我的。一股饱含着甜腻的湿热从口腔窜入胸口,暖暖得传达到四肢,顿时让我浑身酥软瘫入他怀中。
他的舌,从最初温柔得挑逗,逐渐演变到热切得进攻。当我无力抵抗得张开双唇,迎接他舌尖得爱抚,品味彼此得呼吸时,似乎全世界都只剩下我俩。从来不曾知晓,光凭一个吻,就可以传递这般激情,就可以驱散我心中寒冰。
莫非,这是因为他之前的告白,因为他说了“我爱你”吻,没停下,温度急转而上。我放弃无谓抵抗,双手揽上他后颈,让彼此胸膛相互熨帖。
“嗯--”这声呻吟,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总之我感觉两人的喉头都在颤动,从他到我,或是从我到他。
最原始得欲念由浅到深,一点点侵蚀我已然薄弱得意志。他的双手,最初是搂着我的,后来逐渐改为一只扶着我脑后,一只揽着我的后腰。也许是因为他的使劲拥揽,又或许是因为我的无力依偎,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
他那双有力的大手与胸膛把我整个环住,男性特有的气息把我包围。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感受从他紧实得胸膛传达到我身上的阵阵暖意。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想要被占有的冲动,下腹涌上一股迫切得空虚感。
我有些无法控制得开始往狻猊身上磨蹭,早已酥软的双腿此刻只想要缠上他紧实的臀…陡然袭来的情欲,让我变得完全不像我自己了。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动情,狻猊原本只是单纯扶着我的一双大手,开始在我背后上下滑动起来。
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我光裸脊背,直直传达到我体内。从上到下,从外到内,瞬间点燃我的所有欲望,让我顿感脊椎整个一热,一股暖流汇集于双腿间。我想要!整个脑子,乃至整个身体都告诉自己,我对他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
我完全无法抵抗他的手慢慢探寻我身体,一点点的安抚我背部紧张的肌肤。我的手,现在唯一想做的事,不是故作矜持得推开他,而是开始撕扯着他的衣衫。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套上的衣服,怎么这般繁琐,任我怎么扯也扯不动。我喘息着,努力和狻猊的衣服“搏斗”着,全然无视四周尚有旁人。
比起我的急切来,狻猊显得要沉稳从容许多。他不紧不慢得抚摸着我,挑逗着我的感官,任由我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衣衫。
若不是他大颗大颗得汗水急速滑落,以他如此沉着表现,我会以为,他是个高手。不过回想起之前与他的那次不愉快经历,我否决了心底涌上的这个白痴想法。
如果他真是高手,如果他当真身经百战,那么,他之前怎么可能连爱抚都不会?想到这儿,不免有些窃喜,这个男人,或许在与我那个啥之前,还是个处。
就算不是,起码也经验很少。想到这儿,我发自内心的微笑,开心得与他“坦诚相见”
感受到他注视我的双眼,散发出的致命诱惑,和他结实身体不自觉飘散得男人魅力,当真期待起这次的欢爱来。
---不对!这是不对的!当我已经明显感觉他坚硬的下体抵着我小腹得时候,我的薄弱理智终于回来了。
清醒过来的我,使出全身气力,一把推开狻猊,然后无力得瘫坐在地上。我不断得喘息着,想要把欲望从胸口呼出,却在看到赤裸的狻猊后破功。
他肌肉分明,张力十足得身体,就这么直直的正对着我。从下往上看,一不小心看到了他双腿间挺立的什物。
那粗长的赤红物体正正对着我,上面盘旋的青筋嚣张得宣告它主人的急切欲望。我怔怔得瞧着它,瞬间感觉全身血液齐齐往上涌,稍稍退却的欲火再度被点燃了。
“亚于,怎么了?”狻猊就这么裸着身子,遮也不遮一下就蹲了下来。他还真当我是善男信女啊?就这样对着我,太过分了!“没…没啥…”
我吞了吞口水,使出全副意志力,目不斜视的把目光往上移动,努力忽视他完美的健硕身材及毫无遮掩的重要部位。
“你…不喜欢我了么?”似乎不久前这个台词刚刚被某人背过?不过,之前那个一脸恐怖的妖怪和有着俊朗脸庞的狻猊可是天壤之别。起码,对着这张脸,我比较不会吐出来。
“没有!”当狻猊再度耷拉下那双毛绒绒大耳朵,还摆出他那经典的“被抛弃小狗”般神情,附带上怅然若失的声音,让我瞬间弃甲投降了。过去曾听人家说过“回答得越快就越可能是谎言”这下我可算是亲身体验充分佐证了。
“那…为何亚于不愿意…”听了我的回答,狻猊似乎安心了不少,双耳半竖立起来,不过表情还是可怜得紧。
我又吸了吸明显带着腥味的鼻子,眨了眨眼。与英气逼人的他对视中,我感觉欲望似乎不太受我控制得又再度在我体内作起怪来,跟春药一样。
我不能不说,如果此刻本人不是意志力超强,早就朝着大帅哥狻猊扑将上去了。“愿…愿意什么?”装傻是不是回应无辜的不二法门?我不确信,不过目前只有一试了。
小心翼翼得问话,试探着出口。我很是担心,若我真说不想和他那个那个,不知道这个喜欢装可爱的大个子会不会当场哭给我看?狻猊跪了下来,倾身于我双腿间,晶亮的眸子闪烁着莫名得光芒:“娶我。”
当这两个字从他那双性感薄唇中发出的时候,我顿时懵了。掏了掏耳朵,我非常怀疑,刚才听到那两个字是因为耳洞里垃圾过多而导致的。
“你开玩笑?”我不确信这是不是个游戏,或者从头到尾都是他们藏族人民安排的大型真人表演秀?狻猊和刚才的那些兽耳男,都不过是一场演出,不过是一次旅行团安排的surprise?等我说了我愿意,然后演出就完毕了,接下来我可能面临的会是一张巨额账单。
可…旅行团会安排貌似强奸戏码的surprise么?我摇摇头,打消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我情愿这一切都是真的。狻猊怔怔的凝视着我,然后若然欲泣得对我道:“你,不愿意。”
这一瞬间,我看到那双黑眸中闪过一瞬哀伤。他的陈述虽然平静得几乎不带一丝情绪,但我却听出了其中的沉重。
也许刚才的摇头让他误会了,所以狻猊才这般低落,看他可怜兮兮得模样,真让人心疼。感性思维此刻全然占据了头脑中的主导地位,我有些心软了。
“不是,我只是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他黯下眸子准备起身离开,我赶紧抓住他肩头,然后解释着。说实在的,在我遇到妖怪之后,我就已经晕了头了。所有事情似乎超过了我的理解范围,也出乎了我的意料,当然也包括失身这件事。
我觉得我真的太有必要求证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于我的说法,狻猊好像有点吓到,因为他愣了半晌才皱眉反问我:“亚于,你失忆了?”抓着我胳膊的双手,紧得让我感到有点儿疼了,我想他此刻应该很激动。
“呃?”不过,对于他不答反问的回应,我确实有些茫然。貌似我们没说一个话题?莫非是因为我的表述不明,而导致他与我鸡同鸭讲?“狻猊,我是想让你给我说说这…啊--”
我比了比四周想表示我的不明白包括的范围很广,却在收回手的瞬间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这么长一段时间里,我与他一直是全身赤裸的,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唔--”
日渐熟悉的温暖双唇,堵上了我歇斯底里的尖叫。又是那种足以让我晕眩得感觉,直接从他双唇沁透过来,撼动我不太坚强的心脏。
“怎么了?”等到我即将缺氧的时候,狻猊才好心得放开我。在这种时刻,我又会觉得,他并不是那么的像可爱的小狗了。此时的他,应该算是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
“我们…没穿衣服…”此刻,我们俩人赤裸着身体紧贴在一起,仅小小一个动作,对彼此来说似乎都是挑逗。就在我喘息着结结巴巴得说出这些话时,明显感受得到,他抵在我双腿间的棒状物体比之前又硬上了许多。
听了我的话,他眨了眨眼,晃动了下那双超可爱的耳朵,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扯起一张毯子裹住了我们俩:“好了。”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整个身体几乎是毫无缝隙得贴着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紧实肌肉不断摩擦着我敏感的全身,让我失了所有气力,只能依凭着他而站立。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我大大得呼了口气,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双手扶着他胳膊,尽量保持着彼此的距离。
看得出来,他似乎对我这番举动有些不满,不过我可不想妥协。因为若一直贴着他,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是保持点距离得好。
“谈什么?”狻猊看着我的眼神,十分深沉,如果一不小心,很容易看成是深情。对于这种眼神的区别,我还是有点心得的,所以并未沉溺其中。当然,我承认,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都很容易让我心动。每每与他对视时,我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得快上好几拍。
“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不让自己乱想。过去的我,便是想得太多,太自作多情,才会伤心。以后,不会了,我向自己保证,就算他是夺取我贞操的男人也一样。心,伤过一次,就够了。
“亚于,你真的全忘了么?”狻猊把下巴搁在我头顶,双手紧搂着我,轻声问着。他这般模样,很有情圣风范,低哑得声音,十分有磁性,传达到我耳际,勾得我几乎忘了今夕何夕。我把脸埋在他胸前,努力忽视他的魅力,有些闷闷得反问:“忘了什么?”
难道我曾经见过他?还跟他有过一腿?不对啊!从小到大,我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空白层,除非是两岁前我们就深深相爱私定终身了。不然,我没道理会遗忘这么个拥有如此迷人的兽耳男啊!
“忘了一切。”说完这四个字,毫无预警狻猊突然双手一捞,拦腰抱起我大步朝门口出走着,吓得我连尖叫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