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于不高兴么?”
许是见我苦了张脸,驨美男柔声问道,轻浅的呼吸就扑在耳畔,挠得我从耳朵一路痒到心底。“我…我只是…那个…”我要怎么解释,我那儿很痛,暂时不想XXOO了?可是按照那个色色的“圣书”
上说得,我又得和某人那个啥之后才能解开封印,而这个封印若不快点解开我就有性命之忧。神仙!是那个神经病定下的这个破规矩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啊!“圣主也许是累了吧?不如先休息几天,再来解印仪式?”
我感激得看向之前“陷害”过我的囚牛女皇,急忙点头同意道。三个男人一起那个啥,我还真没胆儿,能拖就拖咯!“那亚于这些天就由我伺候好了,正巧好久没回宫里住了,趁着这几天陪亚于回来住些日子好了。”
施恩般,驨朝着一旁的女皇陛下说着,那模样就跟他就是皇上一样。奇怪了,之前女皇不是说他只是什么“士队队长”
而已?为何会一副随时可以爬到女皇头上撒野的嚣张样?转头看看身旁站立的虪,还有对面并膝正坐的狻猊,怎么看怎么觉得事有蹊跷。
那两个男人的表现,还是一个下属正应当出现的啊!莫非这驨有啥特别之处?“亚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待会儿我们回房再说好不好?”
低下头来,驨贴着我的耳朵说出类似于挑逗得话,我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明眼可见,旁边的狻猊和虪都要喷火了,我只好赶紧把求救得眼神飞到女皇那儿。神仙!她丫的敢移开目光装看不见!太没种了(我忘了她是没‘种’的说)!
“主人身份非常,若是只有你一人,怕是无法伺候得主人满意吧!”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的虪帅哥,我可不可以求求你不要在关键时刻火上浇油,我都快被驨不断收紧得胳膊给勒死了。
“亚于当真觉得我无法伺候得好你么?”大喘气了一口,驨鼻尖抵着我的柔声问道,不知为何,他这明媚温软的话却说得我一阵发寒。
“呵呵…这个…宫里应该可以够我们几个住噢?”我干脆摆明了把话头推到女皇那儿,想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热闹,哼!别说门儿了,窗都没有!
“啊?呃…那…那是自然…来人啊!快快给圣主等人准备院落!”无奈得接过我扔去的“炸弹”女皇只好安排起来,等吩咐完一些杂事之后,她紧接着道“圣主,三位,我还有国事要处理,暂且失陪了,明日晚宴上再见!”刚说完,囚牛就一溜烟得跑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她这样还真不像是我所想象的女皇。
电视剧上不是经常演着,皇上级别的人,走哪儿都是前仆后继下人一堆一堆的么?怎么她就那么另类喃?还是这个地方太另类所致?“亚于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一直没说话的狻猊,此刻起身站到了我跟前,伸出的大手直直面对着我和驨。这种动作,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两个字:挑衅!“宫里我比较熟,自然应由我领路才是。”
驨没等我回答就抢着替我回应,然后不等大家有所反应,就直接抱着我起身绕过狻猊和虪往凉亭外走着。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三个男人虽然名义上是我的“未婚夫”可事实上我一个都不了解。特别是驨美男,现在的他给我的感觉与第一眼大不相同,他简直是最恐怖的腹黑型。
有些害怕他瘦弱得身子无法负荷我的体重,双手环着驨肩头,这个动作刚好让我的目光与尾随而来的虪相遇。看着他冷冽得眸子,还有万年不变的酷酷表情,我顿时觉得有些别样的舒坦,真性情的男人,似乎更能吸引我。
至少他不会做出让我意外得举动,不会隐瞒什么,不会像那个他…甩甩头,甩出脑海中莫名得思绪,我自嘲般告诉自己:自己这种癞蛤蟆别再想那个美天鹅了,想也是白想,人家不过会觉得我这种下里巴人的喜爱是种负担而已。
…草食性恐龙出品…“亚于怎么了?不愿意沐浴么?”不知何时,驨已经把我抱到了一个偌大的浴池边,他那紫水晶般的眸子正与我对视。隔着薄薄水雾,翩翩白发俊秀脸庞显得分外温文尔雅,似乎他又变回了最初给我留下印象的仙子般得人儿。
“呃…我洗澡为什么你们都在这儿?你们快出去吧!”现在再来纠结我怎么光溜溜得到浴室的问题似乎为时过晚了,看在我全身上下因为之前搬柜子弄得脏兮兮极度需要清洗得份儿上,我还是顺应潮流得清场洗澡好了。
“主人,请让我服侍你沐浴。”第一个抢答的人,竟然是冰山酷哥虪同志。当他就这么华丽丽得半跪下身子“要求”来伺候我时,虚荣心瞬间膨胀得我顿时忘了今夕何夕顺着他的意愿点头同意了。
“虪粗手粗脚的,着实让人不放心,我看我也留下来随侍好了。”白发美男说这话听上去似乎挺勉为其难的,事实上,他别以为我没看到在我刚回神的那会儿他就自顾自得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既然女皇陛下都让我们一同服侍亚于,我自然也不能随便离开。亚于,乖,过来我帮你搓背哦!”最后发言的狻猊,说出得话似乎很精辟?神仙!他当我是小孩子么?还“乖”咧!“真的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哇…你们要干嘛!”
我婉拒得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三个男人就极有默契得分头行动起来。神仙!之前他们不是还挺不合的么?怎么这会儿就混得这么好了?“亚于的头发该理理了,待会儿我帮你修修可好?”
这边厢帮我洗头的驨美男,一面用香味四溢却叫不出名字的“洗发水”捣鼓着我的鸡窝,一面用柔柔得声音询问着我。
“恩…”他温柔得指尖来回与我头皮间,轻轻得拨弄着我的头发,那力道适中得按揉恰到好处的松弛了我疲惫神经,太舒服了!
“那…修完头发我就服侍你就寝吧?”待到头发洗净之后,驨却仍站在我身后不离开,修长的身子在水中若有似无得磨蹭着我,柔媚得感觉蔓延四周,差点没让我连骨头都酥了。
“恩…”半眯上眼的我本想随口应允,脚底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顿时,引得我转了个足以媲美帕瓦罗蒂的高音来。神仙!好痛!张开眼,看到狻猊无辜的在那边握着我左脚眨巴着眼睛装可爱,看来刚才按我脚底穴位的就是他了。
细细看来,他嘀嗒着水珠的兽耳,搭配上狻猊那副最擅长得小鹿斑比表情,怎么看怎么引人一摸。
刚伸出手,却被拦截在途中,就差那么一点点耶!我愤愤得瞪视着那只大手的主人,即刻瞧见了一幕让我鼻血狂喷的画面:神仙!虪竟然全裸出镜了!“主人,我帮你洗手。”
低沉略带磁性的男音,搭配着他古铜色肌肉满布的健硕身材,猛男啊!性感啊!就着他牵起我的手那股劲儿,我伸直了指头一探,神仙!摸到了!我摸到虪胸前的一朵红莓了!满意得瞧着它瞬间直立起身,我再度探了探手指,一波波戏耍起那暗红得小球来。
“嗯…”一声若有似无得呻吟,传到我耳畔,咦!怎么是耳畔?我没摸身后这个啊?!他干嘛?刚想转头,却发现臀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我,不用说,这据对是驨的凶器了!
吞吞口水,我小心得挪动了下臀部,却发现他尽然亦步亦趋得贴着我往前。“驨,我的头发洗好了吧?你干脆去休息下好了。”我在多次试图避开他未果之后,终于提出了让他暂避的提议。
他那坚硬的玩意儿都快抵到我重要部位了,再不喊停,我就得再次在“公共场合”上演活春宫了。
“好…”明明应允了,却不立即行动,这男人不是想来真的吧?!“那你还不快去?”我垫了垫脚,努力躲避着他那炙热玩意儿的“偷袭”
“之前亚于不是摸过我耳朵么?我现在就回礼好不好?”仿佛没听见我说的啥一般,竟然双手按着我的腰把我往下压去。他的坚硬,在水下屹立着,当我被压下的那一瞬间,那炙热的圆头就迎了上来…---“啊…”我尖叫,并不是因为被那个啥了,而是因为被拉下水了。温热的洗澡水呛进了我的鼻腔,呛得我瞬间灭了那个啥的兴致,只想着赶快浮上水面去。
“主人!”亏得虪离我很近,所以才能如此迅速得反应过来拉我上去。“咳咳…他妈的…咳咳…狻猊…想害死我啊…”一面试图咳出呛入气管的水,我一面骂骂咧咧的趴在虪胸前喘息着。神仙!老娘这个旱鸭子差点没被淹死!“主人,你没事吧?”轻轻拍着我背心,虪关心道。
“咳咳…没…没死算我命大…”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不过鼻子里和喉咙里感觉都怪怪的,我无力得靠在他胸口,继续赖着不动。
“主人不会死的!”不知道是何原因,虪这铮铮男儿竟然如此激动。那肌肉结实的胸膛环着我,紧紧的,就像要把我压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虪…我没事了。”有些茫然得伸出双臂,我搂着身前高大的男人,轻轻拍打着他的阔背。为何我这个“受害人”还要来安慰“旁观者”?真奇怪!算了,看在他是个兽耳大帅哥的份儿上,我忍。
“不会死?”我的安抚,似乎并未起到太大效果,虪坚硬稳固的怀抱也未曾松离。他似乎很恐惧,贴着我的胸膛下,猛烈得心跳是如此表述着的。他又似乎很急切的得到答案,因为他全身颤抖着的不安正等待着人来安抚。
“真的!我没事,不会那么容易死!算命的说过,我命大!相信我!不会死!”一连串的保证,虽是虚构,我却不得不用万分肯定得语气说出来。难得见人这么担心我,安慰安慰他也不算过分。就连亲生父母,对我也不曾这般重视过,这个男人的关怀着实让我觉得窝心。
“真的?”双臂微微松开了些,虪低头用那黑亮的眸子望着我。此刻,我还能看出,他眼中尚来不及褪却的微微水光,还有他那急欲得到安抚的不安。
“恩!千真万确!比真金还真!不!应该是钻石还真!”不知道这样的保证够不够?我希望他不会知道我生平从未亲见过钻石,最近的距离也都是隔着柜台玻璃的,自是无从知晓如何辨识钻石真伪。
“太好了!”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可没想到他却凑上来堵住了我的双唇。“嗯…”炙热的呼吸,就这样直直冲入了我口腔,万幸,这个男人的吻,并不像他做人那般“冰冷冻人”没多想,只凭着身体的反应自动自发得圈上他脖子,感受他沉积勃发的热情。
“主人…给我…”好容易结束了这个吻,虪却仍不肯放手,搂着我的铁臂只容我有些许呼吸得空间。他喘息间,胸肌贴着我,若有似无得摩擦着,竟引得我也有些想要起来。
“那个…我…他们都在…”这种奴隶游戏中才可能出现的台词,竟然能让我在现实中听到,神仙!我的理智有些动摇了,但是尚存的一咪咪还在努力提醒我,我应该拒绝。起码,再怎的饥渴也得等没有“观众”了再说。
“主人…”哀求得语调,用虪这种低沉得声音说出来,有别于狻猊的可怜兮兮,却另有番别样滋味。这滋味,勾得本就心绪动摇的我越发不能自已了,它让我觉得身体空虚,想要什么来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