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吻上去之后…阮梦就后悔了。她只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而已,完全没有撩起卫宫悬欲火的意思呀!千万别说她是故意的,你瞧她那样儿,就算是故意的,那也得撩的起来呀!最最出鬼的是, 卫宫悬居然真的被她撩得欲火焚身。
舌头给人吸住,阮梦呜呜的哼,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其实在床上狂野的很,前世是她眼拙没看出来,这一世可算是清楚了,这厮简直就是色狼上身了啊,又不是在军旅呆了三年能母 猪赛貂蝉,他身边各色美女那么多…怎么就谁也看不上呢?难道真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阮梦很纠结,但是卫宫悬已经成功地将她彻底吻晕了。前世阮梦虽然也干过些荒唐的事,但那些人都不过是卫宫悬的替身,她对他们没感情,所以性爱对她而言只是麻痹的毒,而非良药。可现 在,卫宫悬就在她身边,她反而觉得这味药有点重了…她细微地哼着,声音娇滴滴的,卫宫悬听到耳朵里,下身就更加亢奋。阮梦最见不得他露出隐忍的表情,前世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度让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肮脏的垃圾。那种要命的 自卑感突然袭上心头,她闭上眼,眼眶顿觉一阵酸涩。
卫宫悬察觉到阮梦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他看了看她,就见到那张圆润的脸蛋上面似乎有着一种奇异的悲伤──那是他从来不曾在阮梦身上看到的表情。从他们认识以来,她永远都像是火一样的 精力充沛,热情洋溢,就算是骗他有了孩子被他发现,也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突然有一种恐慌感,好像一眨眼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低低地叹息,性感的薄唇啃咬着阮梦柔软的唇瓣。她的唇很软很甜,有一种糖果的香气,吻起来很满意:“软…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这种时候你给我神游,是不是太侮辱我了?”严重威胁 到他的男性尊严,他被深深地桑害了。
阮梦一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任由哪个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都会这样的。她看着卫宫悬,他的表情很温柔,是她从来都不曾拥有过的。“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夫妻之间不用说这个。话说回来…”大掌捏了捏丰满有弹性的雪乳。“软,你是不是瘦了?”只是短短几天,抱着她的感觉就变了好多。
“啊?”阮梦怔住“有、有吗?”她没有刻意的去减肥,只是在每天早上买菜的时候坚持步行,下午会到公园散步,家事做的多了些而已…这就瘦了吗?阮梦想起前世自己想尽办法千方百 计地想减肥都没有效,甚至连减肥药都用了也是徒劳,没想到今生这么随意就瘦了。失恋原来不仅能让女人成长,而且还能减肥…“嗯,瘦了。”卫宫悬点头。“别再瘦下去了,这样挺好的,我也不想这里跟着瘦。”说着他又捏了捏掌心两颗圆滚滚饱鼓鼓的乳,她的皮肤真是好,两只乳房牛奶似的又白又嫩,压下去就会 立刻反弹回来,果冻似的,诱惑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他这么想…也真的下口了。阮梦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缩起来,双腿曲起,刚刚好抵住了卫宫悬胯间那肿胀的部位。
这可真是尴尬,阮梦连忙放下腿,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卫宫悬几乎算是痴痴地看着她了,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也不是没道理的,阮梦包子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其实看起来有些滑稽,可卫宫悬现在看着,只觉得她可人的不得了,像只萌死人 的玩偶,又乖又胆怯,心里完全没了之前看到她时的漠然。
如果能爱上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卫宫悬心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那个女人离开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只不过没想到对象会是这个骗他婚的阮梦:“软… …如果可以的话…”
阮梦等着他说下去,但他却没再开口了,只是低低笑着吻上她的嘴唇:“软…”她被迫迎接他的入侵,只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占有了,即使两人只是唇舌相交。这个男人,依然拥有随 时将她秒杀的本事。
四肢被迫大大张开,整个人都被他撑开来,卫宫悬将她翻了个身,轻巧地覆到她身上,吻着她的颈项和背部。阮梦把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有些急促,他似乎憋得很厉害,前戏做得不是很充足, 她下面还没有太湿,又进不去。没办法的情况下,卫宫悬只能从阮梦身上翻了下来,起身到床头柜里找什么东西。阮梦还处在被他抚摸的愉悦里,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好在卫宫悬没有离开 她太久,很快就又回到她身边,温热的男性躯体覆上来,驱走了室内的寒冷。阮梦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卫宫悬浑身一震,手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就朝阮梦下面插了进去。
其实还是有阻碍的,毕竟他们结婚三年来做的次数并不是很多。阮梦年纪轻,下面颜色还是鲜嫩嫩的,看起来非常漂亮,卫宫悬还没见过,但是凭之前跟她做的感觉,也知道她是销魂的。现在 抹了药膏插进去,更是觉得那细嫩的甬道跟小嘴儿似的咬着他,死死地不松开。难得的,这么个高雅的男人也说了句荤话:“软,你咬得我真紧…我快要给你夹断了…”心放开了后,他便 再也没有束缚了。
阮梦闭着眼,下身有点清凉,不知道他给自己抹了什么,只能哼哼着握住他的手臂,求他慢一点儿。她现在敏感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稍微进出的快点她就要受不住了:“宫悬、宫悬 ──你慢、慢点──”
“乖,马上就抹好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卫宫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粗糙的指腹不住摩挲着柔嫩的内壁,好像舍不得离开一样。
Chapter 28
阮梦被他摁在被子里,脸蛋摩擦着冰凉的丝质床单,身体火热的不行。卫宫悬的手很灵活,他虽然没什么太高超的经验,但是凭着超高的智商和绝佳的领悟力,很快就将阮梦涂抹的满满了:“ 软,我进去了。”
说完,阮梦就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她轻轻地呻吟着,手揪着床单不肯放,不住地剧烈喘息。脸蛋也染上了潮红,身体从内里散发出一种热量,好像还不能满足。
幸而有润滑,卫宫悬出入的也不算困难,阮梦现在身体敏感着呢,很快就出水了,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很快就开始发出水水黏黏的声音来,出入时“滋”的一声在昏暗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 动听。卫宫悬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重欲,恨不得将阮梦压在床上来回做下去,男人因性而爱这话,难道也能在他身上应验不成?
阮梦的身体被深深地压进被子里,空调在呼呼地转动着,可她却不觉得冷,只是身体里滚烫的温度自始至终都不曾消褪过,卫宫悬对她的热情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女人,跟 他比起来,还是不行,没一会儿就没劲了。
他压着她呢,虽然不是全身,但也不算轻,阮梦哼哼着,卫宫悬就用手撑在了她身边,让自己的重量得以转移。他的速度和力道都很厉害,阮梦忍不住就求饶,他嘴上说着快好了快好了再等一 下下,其实从来就不曾停下过。阮梦再能叫嗓子也会哑,没过多会儿就说不出话了,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而卫宫悬仍然在努力耕耘。
男人跟女人,本质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等到他终于餍足了,阮梦早就因为极度的欢愉和困倦晕了过去,身上到处都是卫宫悬亲吻啃咬过的痕迹,腿间更是一片泥泞。卫宫悬下了床,去卫生间拧了把毛巾过来给她擦,期间阮梦竟然一 次都没有醒过来。
卫宫悬搂着阮梦,灭了床头的小灯。黑夜寂静,他却无法睡着。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怀里女人的喘息轻轻地,绵绵地,非常温顺和柔美,他忍不住紧了紧手臂,月光透过窗帘照了一丝进来, 阮梦侧着脸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只是没过一会儿就想翻身,被卫宫悬给制住。她哼了一声,小孩子似的,一副要哭的样子,卫宫悬看着她,心里居然就那么软了,但手上仍然握着她,不准 她动。阮梦睡梦里觉得自己下面胀鼓鼓的很难受,想蹭一蹭却死活动不了。她又困得要死,到底也没睁开眼,只能嘟嘟囔囔地睡着了。
就这样,有个女人偎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当成她的天和神,而自己负责保护她让她过得幸福,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不是一直都很期待这样的夫妻生活吗?
黑暗的卧室里,卫宫悬轻轻地笑了。
是啊,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他也是时候放下了,怀里这个女人,还挺合他胃口的。
阮梦正好咂了咂嘴,手动了一下,勉强动了下头算是代替翻身了,睡得很香。卫宫悬看着她的睡容,又想起之前要她时的销魂舒爽,下面一下子又硬了。阮梦哼着哭腔,她正做着梦呢,突然人 好像一下子被撑开一样,难受的要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卫宫悬克制不住,只能拍着阮梦让她安静下来。她也真是乖,呜呜着慢慢就不哭了,他无声地笑了笑,摸了摸阮梦柔软的头发,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先醒过来的还是卫宫悬,阮梦依然睡得沈──她昨夜实在是太操劳了。卫宫悬瞄了一样对面床上的钟,上面的时针指着9点半──他上班已经迟到了。
可是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口沈睡的阮梦,他却迟疑了,不上一天班好像也没什么,他身为老板难道还不能放自己半天的假吗?正这么想呢,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边响还一边嗡嗡地震动 着,卫宫悬皱了皱眉,接了起来,阮梦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在他身上蹭了蹭,他连忙拍拍她,阮梦安静下来,又睡了,呼吸依旧清浅,安安静静的:“喂?”
“哈,一夜N次的小狼犬——今天要请假吗?”那头的人很贫。
卫宫悬二话不说,立马挂掉电话,并且关机。温予丞则拿着手机犯愣,眼睛眨呀眨,随后就窝了一肚子火,他还盘算着好好亏他一顿呢,这下可好,那厮居然直接给他挂电话!这样就剥夺了他 看戏的权利,是不是太过分了?!
挂了电话的卫宫悬则是心情极度舒爽。他眼含笑意,将手机放下,抱着阮梦翻了个身,睡起回笼觉来。
这一觉睡得可是真心舒爽无比──他已经很多年不睡回笼觉了,更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不过最后让他醒过来的原因是怀里好像少了什么,睁眼,阮梦早就消失了。
他皱着眉坐起身,被子滑下来,露出形状完美的结实胸肌。卫宫悬的身材非常好,肌肉结实又不过度纠结,每一块都充满了力与美,十分漂亮。
起身到洗手间洗漱,当他拿起牙刷时,才发现阮梦好像给自己换了新的。卫宫悬下意识朝阮梦的牙刷看过去,他记得以前他们俩是一人粉的一人蓝的,现在怎么换成一只黑的一只橙的了?而且 很明显不是一个款式,更不是情侣装,这两只牙刷甚至连品牌都是不一样的。
不仅是牙刷。卫宫悬在看了洗手间一遍后得出了这个结论。毛巾、刮胡刀、肥皂、洗手液…全部都换了,凡是两份的都不再是情侣装,单人份的也换了,总之,这个洗手间里的摆设一点都不 像是一对夫妻,而像是一对住在合租公寓的室友。
卫宫悬说不上来心底那是什么感觉,好像是不高兴,又好像是郁闷,更多的却是一种失落。他草草洗漱完毕,连胡子都没刮就出了卧室。
阮梦已经吃过了早餐,正小心注意着锅上煲的一锅汤,看到他醒了,微微笑了下:“你的早餐我放在微波炉里了,还是热的呢,你趁热吃了去上班吧,好像迟到了。如果你不想吃,里面还有一 份可以带走的。”说着就转回头小心伺候着那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