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干嘛!还用得着多余地去猜测吗?既然刚才我拒绝了妻,而又当场选择了另一个女人,那么,我觉得妻找孟虎的原因就很明了了。
“嫂子,你叫我啊!”孟虎挺着胸膛,一脸笑容地走了过来,不过他走得有点别扭,因为他的档处隆起鼓鼓的一团。“坐。”妻指了指我身边的位置。
“干,干什么?”孟虎很假地问了一句,包括他的表情也一样的假,但是他的脚步却已经毫不迟疑地迈了过来。间隙,若有深意地朝我挑了下眉头,坐到了我的旁边。
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仿佛是在说,哥你刚才爽了吧!现在到我了!是不是这意思我不清楚,但我是这么理解的。也许我吃醋了,也许不是,我不明白我此刻的真实感受,伤心是肯定的,但却没原先那么痛了。
是烟?是与花想容的钢管情缘?还是…我想通了!我不知道,实际上我现在好多了,既然妻忍受了我在情欲上的出轨,那么,也让我忍受一回吧!我突然有点害怕了,刚起的念头是否就是绿帽情结!心思很乱,我敢肯定是烟的问题!该死的烟!不然我不会有这种邪恶的冲动…想看妻表演的冲动!
深邃地眸子似不经意地扫了一圈,然后酷酷地笑了,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地笑容,看在我的眼里,我觉得冷酷异常。妻优雅地解下了发髻,轻轻地甩了下长发,栗色的小波浪卷在空中荡起一道飘逸的轨迹。
然后她随手将发髻丢到了沙发上。我心底一震!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单单只是一个动作,却美丽到了极致!虽然我经常迷恋妻的完美,可仿佛这一刻的妻却已不是我所熟悉的了。
呵,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笑的词…剑气!真他妈的逗!这个武侠小说中出现最多的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头,妻全身散发出惊人的艳丽,犹如实质般的插向我的眼球!“实在厉害,才…”
我望向了花想容,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莫可名状的兴奋,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更加的明亮了,我知道那里的焦距是…妻。厉害吗?你也肯说别人厉害?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我老婆有这么大的魅力?一股子热劲又往小腹底下透去,刚熄灭的情欲火焰再次被燃起!
一个漂亮女人在眼前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之态,那种变态的而又久违的骄傲,一下填塞进我的胸腔,鼓鼓的,很充实。“嫂子,这样不好吧,志哥知道了怕会有麻烦的。”
妻的舞开始了,玲珑有致的曼妙的身段在慢摇的音乐中翩翩而起。孟虎这厮一边虚伪地述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妻的身体吞了口口水。“你做了什么,会惹来麻烦呢?”
我直挺挺地勃起了,我又嫉妒了,我还有种想狂扁那只苍蝇的冲动!没想到妻的一声近似呢喃的低语会如此得折磨着我!还没操就赶着去承认吗?孟虎似也发觉了自己的语病,又似被妻的笑靥所蛊惑,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只傻愣愣地呆望着妻。
“咯咯…”妻踩着性感的舞步,调戏般地一把将孟虎这厮推进椅靠里头。我鼻头一酸,不忍再看下去了。
也许是这个动作,也许是那一声毫无掩饰的轻佻娇吟…粉碎了!还未真正地开始,我堆砌而成的墙就这么轻易地粉碎了,而且连渣都不剩!适才面对花想容所涌起地优越感也突兀地消弭殆尽!瞬间,我清醒地认识到,妻,已经永远不是我一人独享了!
我仿佛嘴嚼着凄苦的黄连,慢慢地铺开了那层思念,这一刻,我只想好好地去后悔,铭记下灵魂被生生扯离的痛!我找来之前喝过的酒杯,很冷静的往里头加了点碎冰,再倒了点酒进去,我肯定,我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
“我也要!”花想容的声音。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带着两个杯子躺回了沙发上,花想容接过我手中的酒杯,浅啜了一口:“嗯,美酒佳人,呵呵…”随着她邀杯的动作,我望向了妻,是的,该面对了,无论将来会怎么样,对着我亲手促成的游戏,我该面对了,完全放开的心境,说不上心酸,也谈不上坦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此刻居然连个简单的想法都没有,只是…
麻木地看着眼前无法逃避的一切。妻专注的时候很迷人,当妻专注跳舞的时候愈加迷人。她的舞,正在阐释着另一种含义,只一会儿,我感觉音乐仿佛活了一般,拥有着灵魂的律动。妻有着很深的舞蹈底蕴,因为她曾经也是一只出色的芭蕾天鹅。
芭蕾舞不仅是人类中最优雅最美丽的舞蹈,也是人类身体所能展现出极致的舞蹈,其中的难度,从世界上极少的芭蕾演员就可窥见一斑。lapdance啊!真他妈的折磨人!我不知道妻之前是否有接触过lapdance。
但是我却丝毫不会怀疑她的天赋,只是想不到她比花想容更完美。这是个语病,在完美之前是不可以加一个“更”字的,但是我只能这样说。
我不认为是偏心,也许就连上帝本人都无法拒绝此刻的妻。那带着性暗示的舞步啊,正在视觉极限内占据着我的念头,那就是性感!
银,蓝的色彩搭配粉红的暖调背景会是什么样的效果?该是梦幻吧!无论是那妙至毫巅地轻颤,还是传神动人地眼神,都无可挑剔到让我冲动地想去膜拜。
如果说花想容和音乐融为了一体,那么,妻正挑逗着音乐,引导着它,让它跟随着自己的舞步而变得性感,变得迷离万千。
如果说花想容是蛇妖变的,那么妻却不只是一条蛇,她是狂野不羁的母豹,惹人怜爱的雌兔,高贵典雅的天鹅,请原谅我的比喻,我实在找不出更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我的感知,那种或娇或媚或嗔或怨或野的词语该怎么概括?
唉,我第一次觉得我中文学得不好了,许妍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相识相知快六年了。
而我却还不了解枕边的女人,没有被愚弄的感觉,相反的,是深深的愧疚!我想,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舞动的,快乐的,女神!“我输了…她总是能让我惊讶…”
一扯开视线,我才发觉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已经被妻勾起的火炙烤得快焦黑了,没有黯然,花想容的呢喃显得很淡定。这份淡定令我更渴了:“我也能让你惊讶的,想不想试试?”
花想容看我了,她和我一样地在燃烧,红扑扑的小脸可爱的像是苹果…可她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轻扯了下小嘴:“你?算了吧。”妻的脸上经常有种很浅的笑容,很有亲和力,也很温暖,也带但着种若即若离的冷淡。
花想容是自信的,自信的女人很美,会让男人抓狂地去征服,去摧毁。男人总是喜欢干自信的女人,那样成就感会更强烈,然而妻已经将这份自信内敛,所表现出来的就是那种淡然的浅笑,隐藏在那份浅笑下的是浑然一体的自信,看不见,却又感觉得到,很诱人,勾人犯罪的“诱人”
眼前这妮子的笑容我太有感触了,操!我斗不过我老婆,可老子骑你还要商量吗!***“还没试过就把我pass掉?”我把身边的女人揽了过来,靠,那馥郁的香水味真他妈的让人上脑!“嘤…你还挺不客气的嘛…”
怀里的女人发出娇弱的轻呼。如她所言,我不客气的攀上了她胸前的奶子,即使隔着薄薄的裙衣,我还是感觉到了手心处涨鼓鼓的温润。
“又软又弹手,啧啧,好波!”对于她,刚刚给我吹箫的女人,我确实没必要来个循序渐进的客气流程,再说了,现在她全身可比我还烫呢!“嗳…你别乱摸…”
略微掂了几下奶子,我的右手一路下滑,然后插进她的裙底,她轻轻地喘了口气,那喷在脸庞的热气一如她下体的潮热。“你的手…不也在乱摸吗?”我也喘了,冲天而怒的阴茎被摸进内裤里的小手撸得好不酥麻。
“嗯…别乱摸…嗳…”小丁如何阻止得了我强悍的意志?轻而易举就被我拨拉到了一边,花想容的小屄比她的身体还烫上几分,而且滑不溜手得很。不费我搜寻,我一下就在软乎乎的小屄上找到了那粒大如花生的肉蒂,只稍稍地撩了下,怀里的美女就敏感的轻颤了,就连小嘴里发出的“嗳”字都柔弱到令人心生怜惜。
“快说…求哥肏你…快点…”我强按住内里的心猿意马,打算先占点彩头。似不堪摧残般,花想容在我的怀里微微地扭动着躲闪,结实有力的大腿一阵阵肉紧似地夹住我入侵的右手,真的很有力,我开始幻想它们夹在我腰间的那一刻销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