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铁了心往里撞的时候,却又多进了几分。膣道内原本湿滑,可丝袜却让摩擦艰涩了不少,妻娇娇地喘息着,配合着我的挺进微微松开了股间的肌肉。
“你这…裤袜…什么牌子的?”硬挺的鸡巴昂然挺进了半截多,丝袜还没破,异样的触觉所带来的新奇感让我好不舒爽。
“嗯…GG的。”“以后…就买GG…”我痛快地抽动着,丝袜的弹力很好,我试着每次都将它顶至极限,而被我顶到底的丝袜总会往回退一点。
我心下暗乐,这要是给小鸡巴的男人用倒是不错,不怕顶不到东西!妻和我一样兴奋,才十来下的抽插就令她气喘不已,美妙性感的翘臀一次次地朝我拱来,多年的默契让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的节奏。
听着妻在身下发出愉快的呻吟,我感动极了,在以为快要失去妻的时候,我又重新得到了妻,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异常充实。
募地,一口重锤砸在胸腔上,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脑际发热的我脱口问道:“刚才跳舞的时候…最后是不是也这样?”
“你…你在说什么啊?”妻反问了一句,丰满的臀部撞将过来,龟头处又是一酥。我却心如刀绞,嘶哑道:“你是不是脱了内裤…让他干进去的?”
“嗯…”妻娇吟着,似被我的怒顶给干得无法回答,而镜子里头倒映出的正是妻迷醉的脸庞。“说啊!”我恨极,只想狠狠地顶穿丝袜的束缚,就这般,居然越顶越进,可丝袜却始终未破。GG?真他妈该死的GG!“你…乱想什么?嗯…”妻制止了我的暴力,整个人后仰到我身上。搂着妻的娇躯,感觉到妻在怀中的轻颤,我下意识地担心起来:“刚刚弄痛没?”
“没…没有我的风痛…亲亲的风…我不要你难过…”妻的气息暖暖的,微熏的脸蛋上分不清是担心我多点,还是在享受性爱的快乐多点。她就这么依偎在我身上,而我肉屌大半截停在了妻的膣肉之中,此刻的膣道比之以往更紧凑几分,那黏滞的抽插实在销魂,可…这一妙事却给孟虎拔了头筹!
看着眼前的玉人,她越是美丽几分,我却只觉得越多几分心烦意躁。“我…我都看见了…你跟我说实话…”我怒视着妻的眸子,期待着妻有一丝慌乱的变化。
“你…”妻果然慌张了,我冷笑不已,心中只如滴血:“那么近的距离,你以为我看不到吗?”妻的小脸一下就涨红了,这回连一个“你”字都说不出,美妙的双目不可思议般地盯着我。
第一次将她逼到无话可说,我只觉得好不悲凉,回想往日的情谊,一股不甘的恶念顿起,便将满腹屈辱都化作身下暴力的抽插,我稳稳托住妻的小腰,一次次奋力地顶撞进去,再无丝毫的怜惜,感受着紧凑的膣肉被一次次迫分而开,在我的冲撞下颤栗地蠕动,似乎…
我稍稍得到了些许慰藉,心中隐隐有了快意。“嗯…风…你不要…生气…”美丽的脸蛋透着醉人的晕红,那凌乱的喘息无法掩饰她的欢畅。操!我刚才还在担心弄痛了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干进去了?”
被欺骗的我愤怒已极,记得当时妻是否认的。她为什么要否认?既然做了还否认做什么,在我面前偷情就那么不堪吗?还是…
她在可怜我?妻沉默着,慧黠的眸子闭了起来,我猜测不出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是在自责亦或是享受,唯有微微翕合的鼻翼显示出她在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说啊…说啊…”我邪恶地笑着,整条肉屌被丝袜裹夹得好不酥畅,更令我痛快的是我居然把妻的伪装揭露了!
我一边大力地挺动着,一边伸手将妻的颈圈解开,失去牵力的前襟自然滑落下去,淡蓝色的小背心透出胸前两点诱人的凸起,从衣摆底下探入,温润的幼乳立时被我的双手掌控。
“是…是他…”妻似在妥协胸前的沦陷,终于低低地呻吟了,我听得清晰,心中一痛,忙问道:“他怎么了?”
“啊!”妻轻呼出声,我才发觉双手擎紧了妻的嫩乳,十指间满溢着腻滑,我连忙松劲,又听妻喘道:“他…他说…隔着内裤…不舒服…”
“然后呢?”我知道下面将是什么,诡异地,我竟然想听妻亲口述说出来“我…可不会答应…他…趁我不注意…就…就弄掉了…我的内裤…”弄掉?怎么弄的!很自然地,我想像着妻的内裤被拨到翘臀的一边。
而妻的肥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蹭动在一条丑陋的鸡巴上!看着妻娇娇弱弱地在我的屌下呻吟著述说与另一个男人偷情的细节,我忍不住酸楚,居然失心疯地喊了一句:“你后来为什么不阻止?你应该去阻止的!你是不是也喜欢去蹭他鸡巴?”
他妈的我真有病,我当时还在旁边直接把屌插进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呢!话一出口,我就懊恼羞惭无比!妻并没有取笑我的荒唐,只是避开我目光,低低应道:“风,我变坏了…
我不怪他的…“这就是你的解释吗?脑海中响起一记闷雷,轰然过后,只有四个字在回荡:“我不怪他的。”“我不怪他的。”“我不怪他的。”
除了勉为其难地挺动下身外,我胸闷得喘不过一口气来。印象中,妻和孟虎两人还曾密语过的,是了。
那亲昵的景像陡然如播放中的影片一幕幕划过脑海,是了,他们那时定在…调情!“当时…是我让他…让他…让他…插进来的…”妻说得很犹豫,遮遮掩掩的说了几回“让他”可话一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她松下一口气。
看着妻开怀解脱般的笑容,我心下百味交陈。妍妍,你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你的丈夫了吗?在底蕴深厚的中国文化下沉淀的廉耻礼仪呢?妻的眸子依旧动人,可我却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就像…现在你干我一样…用力地干我…”嫣红的小嘴轻吐着,美丽的脸蛋上有着浅浅的荡意。夫妻间的性爱本是天经地义,就算互相逗趣也只是为了增添彼此的欢愉,说不得谁就淫荡下流。
可是此刻,我分明就觉得妻是淫荡的…妻定在想像着干她的男人是孟虎!“干我…用力地…操…”妻的喘息加重了许多,微翘的嘴角直接说明了她此刻心境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我没死,更没阳痿,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薄,再无顾忌的我疯狂地顶向妻,而妻的呻吟则犹如尖刀一般地捅进我的心脏。我陷进了疯狂,周遭的一切彷佛都脱离了我的神识,我所感觉到的唯独只有我的鸡巴,很痒,非常痒!
于是我拼命地摩擦,要狠狠地摩擦才会舒服!我嚎叫着拼命用力。“喔…”似在耻笑般,妻的呻吟愈加热烈。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涌起,湿润了双眼,于迷蒙中我看见了镜子里朦胧的自己,还有一个妖娆的…
陌生女子,她的双手反圈上了我的脖颈,迷蒙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在蔑视着一个屈服于她裙下的男人,看着那张春情盎然的妩媚脸蛋,我恨不得一耳光甩下去…
可最终我没打下去,我用力地拨开她的双手,把她按趴在了洗手台上,对着两瓣傲人的臀峰,扬起手掌,狠狠地击打下去。“呱!”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的还有一声快意的娇吟,臀肉滚滚间,我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打我…用力打我…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他…也是…这样的…”夹杂着斑驳淋漓的呻吟,妻的话语令我联想起来她曾在耳边说过的情事,原来这般的巧合,我竟和孟虎一样都在洗手台前干着同一个女人。分不清该是什么样的情绪了。
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挥将下去,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我渐渐找出了每一个节点,间和着肉屌在膣道中进进出出的“噗哧”声,我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好舒服…风…就这样…”镜子里的女人扭动得厉害,曼妙有致的躯体前后耸动着,一声声高亢的天籁表达出了她此刻是如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龟头处的酥痒是真实的,持续的抽插令那股酥痒越来越清晰了,也不知道过得多久,直至心里头也被挠得痒了,陡觉得腰间一酸,两腿打了个哆嗦,我才意识到我要射精了。
于是,我抱紧了妻软软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同以往一样的迅猛,我将速度提到了极限,钝器能够刺穿丝网吗?当力量到了,自然就可以了,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否我顶穿了丝袜,只是在喷射的时候,我是尽根塞进了妻的膣道内,酥麻到极限的马眼感受到了小嘴般的吮吸,我嚎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狂射而出。
“风…”妻的呻吟近似无声,可她的身体却颤动得厉害,而两腿间的痉挛更是一波波的挤压进膣道内的阴茎,那一下下的紧缩让我飘荡的魂灵回归了。
我让妻…高潮了?还是她在想像中高潮呢?偷眼望去,镜子里的妻晕生双颊,美不胜收,而…那双灵动的眸子忽闪着正望着我,妻牵起了嘴角,轻笑道:“好满足哦…我…舒服死了…”
似曾相似的顽皮令人怦然心动,稍一回神我才应道:“我…也好舒服。”“你没事吧?”妻凝视着我的眼睛,在镜子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嘿笑着抽离她的身体,道:“嘿嘿,下边可能破皮流血了,”我心虚地假意转身找烟。
好在衣裤就在脚边,很快我就摸出了口袋的香烟,点燃后,我累得蹲在地上,把波动的情绪掩进淡蓝色的烟雾中。妻很美,饱受摧残后的模样儿更美,彷佛娇嫩间的柔弱更能令人疼惜一般。
妻的衣衫凌乱不堪,紫色的裤袜更已被我扯烂了,一片片零落地结在丰满的翘臀上,所露出的肌肤被我施予的暴力给打得红了一片。
而膣口处的花唇也因为暴力的缘故,充血红肿得厉害。女人的高潮绵长,妻静静地趴着休憩了一小会才回过身来,如花的娇靥上有着高潮后的妩媚,盈盈的美目间更似汪着一泓春水。
在我的注视下,妻款款走到我的身边,陪我蹲在一边道:“风…我也要来一口!”“嗯。”我抽了一口后,将烟递了过去。心中哀叹,以前和小姐做完后,小姐们一般也都会来跟自己要烟抽,可现在…“嗨,你还在生气啊?”妻将一口烟雾喷了过来,我闻到了一股辛辣。
“生什么气?”我开始抵赖,我不想露出我的悲伤。“你…骗不了我的…你很生气…又很痛苦,可你又…很享受…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