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把小慧弄回来,弄狗蛋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然后我再把小慧踹了,让她也尝尝被人甩的滋味…”洪亮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夺人妻女者,就该受到惩罚。
“你…你可不要胡来!刚好了伤疤就忘记了疼?”朱木匠吓一跳,担心儿子走极端,害人害己。“呵呵,爹,你放心吧,现在的洪亮已经不是过去的洪亮了,吃一堑长一智,我知道该咋着做,不但要弄得狗蛋死去活来,还让他找不到我的错。”
洪亮学聪明了,知道动用智慧了,他不会胡来。“亮子,你长大了,爹管不住你了,只能奉劝你好自为之,不要作茧自缚!”这是朱木匠留给儿子最后的忠告。也只能忠告,他有手有脚,想干啥根本管不住。洪亮回答一声:“知道了。”
吃完饭抹抹嘴,拍拍屁股走了。他这次回来就是不想爹娘提心吊胆,既然父母健康,也该离开了,继续返回自己的家。
从父母那边返回来的时间是半夜11点半,他的心里还是愤愤不平。觉得夜儿个砸烂狗蛋家的玻璃,根本不算个啥。
本来想砸这孙子脑袋上个窟窿,可惜没成功…无妨,今天晚上继续。于是,狗蛋准备一下,趁着夜深人静又出发了。
这次,他拿定主意,把狗蛋弄晕,将前妻小慧给睡了。只要睡一次,占了小慧的身子,就等于给狗蛋戴上了绿帽子,也等于为他两口子婚姻的破裂埋下了祸根。
洪亮走出朱家村,来到杨家村狗蛋家的时间是半夜12点一刻。他翻过墙头,拎一块擦屁股砖,躲在了狗蛋家的茅厕里。他最了解小慧了,前妻非常干净,半夜从不在屋子里放尿盆。每次撒尿,别管多冷的天,必须要出来上茅厕。
既然屋子里没尿盆,不用问,狗蛋撒尿也一定会上茅厕。不如守株待兔,给他一板砖,砸晕以后,装作他进去屋子,跟小慧摸摸大,然后棒棒大。这个计划很完美,成功率也非常高。还真被洪亮摸准了脉,大概半夜一点的时候,狗蛋在炕上被一泡尿憋醒了。
这孙子披上衣服,屁颠颠拉开门跟百米冲刺那样,一溜烟冲进了茅厕。黑灯瞎火的,狗蛋根本没注意茅厕里还藏着一个人,拉出那根孕育子孙万代的东西,他就尿起来。刚刚尿一半,忽然不好了,咣!一块板砖砸在了他的后脖颈子上。
狗蛋眼前一晕,啥也不知道了,差点栽进茅坑里。洪亮搀扶了他,将他斜斜放在地上,并且用棉衣将他覆盖。他还担心狗蛋冻死,不想伤害性命。接下来,他整理一下衣服,装作狗蛋的样子,摸着黑进去了小慧的屋子。
小慧已经睡着,在跟周公下棋,洪亮进去没开灯,解下衣服出溜进了前妻的被窝。当他抱上那具久违的身体,一股温暖跟荡漾立刻洋溢在心头,嘴巴冲女人亲过来,两手也摸向了女人的一双鼓胀。
小慧哼哼一声没有反抗,反而将他抱紧了,咕嘟一声:“你呀,劲头恁大,这才刚弄完没多久…又弄?”很明显她把洪亮当做了狗蛋,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到进来的是前夫。
小慧跟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洪亮,一个就是狗蛋。这两个男人的身体差不多,个头差不多,夜半三更,黑灯瞎火,迷迷瞪瞪,傻乎乎的女人把前夫当场现任的丈夫。
洪亮激动不已,也感慨不已,身子一翻将小慧压在身下,提枪上阵,一杆进洞。小慧就呢喃起来,也扭曲起来,竭力跟他配合。就这样,洪亮再次将小慧的身体占有了一次,成功为情敌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此刻的狗蛋仍旧晕倒在茅厕里,屋子里发生了啥事儿,他根本不知道。小慧很奇怪,觉得今儿晚上的狗蛋很勇猛,十分焦躁。男人的勇猛激起了她更大的潮涨,于是,女人的声音从呢喃变成了嚎叫,双手也把洪亮缠得更紧,撞击得更欢畅。
洪亮很想多坚持一会儿,可因为半年没经历过女人,再加上心里慌张,刚鼓捣没几下,他就一泄如注,洪水爆发,身体颤抖,爬在小慧的身上不动弹了。小慧很扫兴,骂声:“银样镴枪头…滚!”
然后一脚将男人踹那边的被窝里,液紧被子睡着了。***洪亮得到了满足,趁着小慧睡着,穿上衣服偷偷溜走了。狗蛋是二十分钟后醒来的,因为那时候天上开始下雪,这孙子是冻醒的。睁开眼他大吃一惊:“卧槽!咋尿着尿着还睡着了?”
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差点冻僵。娘的!浑身脑袋疼,谁砸老子一板砖?不会是没注意,脑袋磕墙上了吧?真他娘的倒霉…狗蛋觉得就是天太黑,脑袋撞墙上了,瞧这倒霉样儿?
人要是倒霉啊,放屁都砸脚后跟,撒个尿都能撞墙上。赶紧整理一下衣服,他一溜烟跑回屋子,扎进了被窝。
这个时候,洪亮已经跟小慧鼓捣完,早就离开了,被窝还热乎乎的。狗蛋一翻身,同样跟小慧抱上了,利用女人的身体取暖,一边抱一边说:“媳妇,还是你这儿暖和。”小慧没搭理他,问:“你又出去干啥了?”
狗蛋说:“尿!”“一会儿撒两泡尿?”女人问。“一泡,谁撒两泡了?媳妇,再抱抱,胡闹闹…”狗蛋缠上媳妇,还想接着弄。“一晚上鼓捣三回?你还有完没完?”女人不耐烦地说。“两回,没有三回啊。”“那刚才一回,不算数?”
小慧又问。狗蛋误会了,以为媳妇说的是刚躺下那一回,他也懒得解释,真的好冷,腿脚都麻木了,媳妇的被窝真暖和。
于是,俩人摸着黑又鼓捣一回…洪亮占了一下便宜,就那么离开了,继续回到老宅子里。外面天寒地冻,他同样冷得不行,只好将火炕烧着了,火势不大。他还担心烟囱冒烟,村里人知道他在家。
眨眼的时间,洪亮在家躲了两个月,一直到过完年。饭菜是有老娘送过来的,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是他乐意冬眠,大冬天的啥活儿也不能干,只能等着春暖花开,然后才能大展宏图。
在这两个月里,他了解了村子里好多事儿。知道狗蛋跟马二楞成为了杨进宝手下的经理,专门在四水县销售房子。他也知道全村的人都从饲养场领到了分红,包括他的,爹娘的都有,足足八九千块。
杨进宝没有因为跟洪亮的仇恨而报复,打破锅说锅,打破碗说碗,因为洪亮是娘娘山的一份子,那是他应得的。
从这一点上,洪亮还是挺佩服杨进宝的,敬佩他是个人物。还有一件事,就是彩霞回来了,杨进宝每天晚上抱着彩霞喊炕。
有时候,那声音能从杨家村传到朱家村,吵得他睡不着。于是,洪亮的身体就很焦躁,心里一个劲地骂:王八羔子的,你喊个毛毛雨?
臭显摆个啥,不就左拥右抱嘛?他还知道麦花嫂怀孕了,生产的日子应该在二月。想到麦花嫂,洪亮就很激动。半年前,他从娘娘山逃出去的时候,被杨进宝跟巧玲追得落花流水,曾经进去了麦花嫂的窝棚。
女人把他当做老金,狠狠爽了一把,那滋味现在还记得。麦花真好,皮肤滑,身上香,动作野,劲头大,比小慧可猛烈多了。女人现在怀孕了,肚子里的娃十有九八是自己的种。我擦,这么说我的种子在麦花的肚子里生根发芽了?
这可是大事情,问题很复杂,后果很严重。洪亮蹭地坐了起来,心里不知道是惊是喜。想不到自己一炮就崩准了,朱家又有后了。估计麦花目前还不知道哪个娃娃是自己的。
不行,我要去瞅瞅麦花,千万不能让那个孩子受伤。洪亮又睡不着了,摸着黑,踏着积雪走出村子,来到了老金的家。
老金的家跟从前不一样了,低矮的窝棚早就拆除,住进了新盖的房子里。还好房子里暖和,生了柴火,家里的粮食也够吃。老金跟麦花嫂都有钱,杨进宝没有亏待他俩。
老金是饲养场的总经理,每年可以挣好几万,麦花也是杨进宝手下的主要骨干,同样一年好几万。他俩早就是小康家庭了。洪亮在外面默默祝告:“娃啊,你的命真好,投胎到了好人家,希望老金跟麦花好好待你,爹也想你幸福…”
虎毒不伤子,每个大人对孩子都是疼爱的,洪亮也不例外。从过完年到二月,洪亮前前后后往麦花家跑了十几次,每天晚上来。他在等着麦花嫂生孩子,瞧瞧那娃是不是自己的。
有时候,他还偷偷送米送面,悄悄放进老金家的粮仓里。或者把自家的柴火一点点送到老金家的柴棚,就是担心女人跟孩子冻着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