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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空抢总重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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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往日里温婉淑雅的玉脸上有一种小动物受到惊吓后的茫然与不知所措,一对看着我的秋水双瞳里更多的是不安于祈求,这个时候的白莉媛更像个软弱无助的小女人,与一个小时前在车库直面吕江的英勇果敢大相径庭。

 我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痛感,忍不住转身走了上去,伸手将其纳入怀中。白莉媛很顺从的靠在我怀里,两只细长的胳膊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胸前那两团温软极富弹性的乳峰顶在我身上。

 我觉得怀中的女人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今天晚上她经历的事情太复杂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紧紧的抱住她,随着我怀抱传染的温度,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别放开我,好吗?”白莉媛抬起头,轻咬着下唇道,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也有几分期盼。

 “嗯,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在我的细声安慰下,白莉媛的不安情绪总算缓解了下来,美丽的双眼皮也似阖非阖的,好像我的声音有着催眠效果般。

 我见她已经渐露倦意,便温柔的将她抱上大床放好,然后体贴的为其拉上被子,然后我脱下了衣物,但并未向往常一般裸睡,而是穿着内裤躺进了被子里。

 这床被子轻盈温暖,带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重新躺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我但却没有过多的绮念,毫不逾矩地躺在白莉媛左边的位置,与同在被窝里的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我们俩虽然同在一个被窝里,但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只是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保持太久,打破这道界限的却不是我。自我躺上床后,白莉媛的呼吸便有些紧了起来,我听着她那边翻来覆去的换着姿势,但却迟迟没有睡着。

 “你…睡了吗?”最终她忍不住开口了。“没有呢。”我平静的回答道,然后感觉被窝动了下,一团带着馥郁香气的肉体向我这边转了过来,紧接着我的胳膊被一双纤手抓住,白莉媛把我的手往上搁在了枕头上。

 然后顺势身子往上一靠,臻首带着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就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她依旧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只剩下那层睡裙了,她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枕头太软了,借我垫一垫,没有其他意思。”

 “嗯,睡吧。”我温柔的说道,心中却快乐得像要炸开一般,另一只手很自然的伸了过去,把白莉媛圈入我的怀中,她有些哆嗦的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顺势用双手抱住我的胳膊。

 她娇嫩滑腻的脸颊贴在我的手掌上,细细的呼吸声吐在我的手心中,就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

 怀中拥着白莉媛这具温香暖玉般的胴体,但我却没有太多的欲念,心中一片平安喜乐,两人呼吸渐稳,终于睡去。回到那张久违了的舒适大床,怀抱着朝思暮想的玉人,我连日来头次睡得如此深沉。

 直到日上三更才缓缓醒来,看着自己内裤被顶得凸起的一大块,我不禁对自己摇了摇头,回头再看看怀里的白莉媛。

 阳光透过窗帘打在白玉雕成般的面容上,她侧身躺在我的胳膊上,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像一个小女孩般蜷缩着身子,虽然睡得很沉,但脸上犹带不安的情绪,薄薄的嘴角轻抿着,两道细长的黛眉似颦非颦,让人无比怜惜。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了无数的往事,无论要面对多大的艰险,我都要保护好怀里的这个女人,因为她承受的苦难已经太多了。

 我轻轻的移动着胳膊,把手臂慢慢从她脑袋下方抽出,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很小心的不惊动她。白莉媛并没有被我吵醒,她只是嘴中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睡去了。

 下床后,我踮着脚尖过去推开了那扇落地镜,然后悄声步入衣帽间。衣帽间内的射灯自动亮起,踩在深可陷脚的柔软地毯上,我推开其中一个大衣柜的门,从一大堆叠放着的名牌包包中找出了那个黑色手提箱。把箱子平放在地毯上,我凭着记忆拨着密码盘,输入“861112”这几个数字之后,手提箱内的机簧“咔嚓”一声,我顺手打开了这个箱子。

 手提箱内部不像外表所见那么深,浅浅的底层上很整齐的摆着十几样东西,有一叠多个国家的护照,里面的名字五花八门,但贴的照片一看就是我自己,一只外形看起来像u盘一样的东西,一个银黑色的长方形移动卫星电话,还有十几捆用塑料薄膜封好的百元大钞。

 我略略看了看这些东西,有些失望,这里并没有我想要的。我把护照、钞票、电话之类的东西都取了出来,露出下面黑色天鹅绒的衬底,我手指沿着箱子内沿抚摸了一圈。

 终于在两个对角线的直角处找到微微的凸起,光凭肉眼是很难发现这两个按钮的,我用指甲顶着两块凸起向下一按,手上顿时感到弹簧松开的压力,这个天鹅绒底座已经向上升起了一小截。

 我双手贴着边缘把这个底座给取了出来,露出下面3寸深的一个暗槽。这个暗槽的容积可比上面一层大多了,里面摆着的物件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并没有仔细查看每一件设备。

 而是先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然后匆匆忙忙将夹层给放好,把其余的东西都放回原位再合上箱盖。

 这期间有一件小玩意掉落在了地毯上,但我当时并没有发觉。我解开塑料袋,将里面装着的零件统统倒在箱盖上,手指轻抚在这些黑色零件上,好像有一股暖流从指尖传至身上,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指尖跳跃着,似乎每一个零件都像是活过来一般,正热情友好的与我交谈对话着。我的老伙计们,久违了。闭上眼睛,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探去,随手拿起几个构件就组装了起来。我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般游动在这些黑色零件上,枪栓、撞针、滑套,顺手拈来,毫不费力。

 抽壳、卡榫、击锤,见缝插针,游刃有余。装上复进簧、拉松套筒、插入弹匣、关上保险,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之后,一把结构完整的手枪已经出现在我手中,而我心中默念的秒数刚刚抵达“8”这个字。

 我睁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这把glock18,原厂地是奥地利,枪长186毫米,空枪总重达620克,使用9*19毫米的帕拉贝鲁姆弹,滑套上的射击选择钮可以转换成全自动模式,在100米的范围内它就像一只可以喷火的眼镜蛇,不动声色间张口突袭致人于死地。

 最令我满意的是,它的弹匣可以容纳22发子弹,曾经几次所执行的任务功败垂成之际,我正是依靠着这充沛的弹量,在枪林弹雨中与各式敌人周旋,并最终扭转了局面。

 我轻抚着光滑的金属枪身,握把上花纹已经被我摩挲得有些平了,扳机外圈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那是某次任务中连人带枪跳到一艘行进中的货船时磕到的,但这些丝毫不影响这把glock18的火力与精准度,只要它一躺入我的手心,枪口所瞄准的对象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端起了glock18,感觉自己与它之间的那种独特的默契又恢复了过来,好像有一股莫名的能量正从这对机械中传导至我的血管中。我转了一圈,摆了几个标准的设计姿势,最终瞄准照门对着衣帽间门口时,准星里却出现了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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