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疑惑,我们回到了自己的舱内,这是一个带客厅的套房,约100平方米左右,在游艇上能有这么大的空间,可见万启明对生活质量的讲究,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每一件物品都是国际奢侈品大牌,从家具到kingsize的大床都是一片金色,就连浴室的水龙头和花洒都是纯金打制。
“老公,你陪我睡会儿吧。”白莉媛卸了妆,换上了轻薄的睡衣,抱着金色绸缎枕头娇声唤道。“宝贝,你先睡,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乖。”我轻轻地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吻了一吻,好言好语地哄着她躺下。
有我在身边,白莉媛很快就在那张大床上进入梦乡,昨天晚上我们玩得有些过头,直到登船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依旧慵懒酥松,看着她那大波浪卷的酒红色发丝洒在金色的枕头上,那睡姿就如同一尊白玉雕像般完美无瑕。
我见她睡得正香的样子,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大床。推开卧室旁边的一扇椭圆形的鎏金红木门,外面居然还有个半圆形的小阳台,迎面吹来的海风清爽凉快,视线透过栏杆空隙可以看到下方缓慢流动的海水,从水势可以看出游艇已经停止了行驶。
此刻正漂浮在一片陌生的海域。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出现在蔚蓝天空的右上角,我记得出发前游艇是朝着日出的方向行驶。
而如果一直沿着直线行驶的话,太阳应该出现在舰体上方,以我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太阳的,由此可见,游艇应该是先朝东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改向东北方驶去,如果没估计错的话,现在我们身处的位置是在雅龙湾以北的公海上。
耳边又传来一阵空气波动声,我循声望去,舰尾方向又飞来了一架黑色的直升机,这架直升机比先前那一架的体积更大,它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在我的位置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将某位神秘的客人送到了船上,看来万启明这艘游艇出航的目的并不简单,这些用直升机送过来的客人究竟是谁,为何花这么大工夫来和这些人会面呢?
这其中究竟有何奥秘所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般。
而且这件事情与我大有关系,我一定要弄明白。我轻轻地移步到门口,在不打搅她睡眠的情况下走了出去,并仔细地将舱门反锁好,对于这个房间我已经搜查过一遍,确保呆在里面是安全的,所以我才放心将白莉媛独自留在屋中。
舱门外是一条过道,脚踩之地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左右两边都是跟这间屋子一般的套房,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走廊的尽头,一堵厚实的钢墙前面摆着红木香案,上面有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佛像和香案都是固定好的,以免遇到风浪颠簸时倾倒。
我先查看了几个开放的空间,此时正值午后的休憩时间,起居室、弹子房和书房只有寥寥数人,甲板上的派对与音乐都偃旗息鼓了,万启明并不在这些地方,二三层人多眼杂,他应该也不会跑到那里去商议秘事,他们会在哪里呢?
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层,除了我们所住的那间舱房外,其他房间都是房门紧锁,我们住进来之后并未碰到其他客人,会不会万启明就在其中的一间,但我却无法窥探那一扇扇厚实的门后的景观。
这里又不是宾馆酒店,乔装打扮敲门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过道和拐角处都装有监控摄像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了想,转身走上了舰顶甲板,斜挂头上的太阳暴晒着下方,海风也在此刻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懒洋洋的闷热,按摩浴池边已经不见了那些粉臂玉腿,空荡荡的平台上一览无遗。
绕着甲板走了一圈,我发现此时在户外的人并不多,几个巡逻的保安老半天才从下方甲板上走过,而且他们基本上不会抬头观看上方的动静,因为那里只有贵宾才可以上得去。
我站在甲板边缘的栏杆往下看去,甲板之下就是我们所在的那一层,左右两边各有4个套房,我注意到每个套房都有一个伸出的小阳台,在整座舰桥上只有这八个半圆形的突出。
我估算了一下甲板到阳台的距离,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左右观察一下四周动静,确定并没有其他摄像头后,才解下腰间的皮带,用皮带扣在栏杆的尾端打了个结。
然后牢牢地抓住皮带,一个翻身爬到了栏杆外头。之前,我已经瞄准好了下方的位置,所以当我半个人悬在舰外时,下方正好是那个小阳台,再下去50米左右就是那片深不见底的暗海。
还好这条水牛皮带足够结实,将160多斤的我牢牢吊在空中,我双手抓住皮带缓慢地向下方移动,眼看皮带已经到了最末一节,我脚底的皮鞋此刻已经触及舱门的顶部。
平静无风的海面帮了我的大忙,否则海风肯定会影响到我身体的稳定度,所以当我松手落到那个小阳台上时,稳稳当当地脚底着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调整了下呼吸,将头凑近舱门上的月牙形小窗看去,里面的房间布局跟我那个一模一样,金光闪闪的大床家具整齐摆放着,并没有人在里面的痕迹。
我拧开门把手,侧身走了进去,屋子里还有清洁剂残留的气味,床上的被褥干净整洁毫无褶皱,看来游艇上的服务员每天定时清洁,只不过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客人住过的痕迹,只是一个空置的套房罢了。
我将舱门关好后,有些失望地回到小阳台上,重新拉着皮带往甲板上爬去,然后再选择下一个房间,按先前的流程如法炮制,查探了这一边的4个房间。
但令我失望的是,这边的收获并不大,有3间房间都是没有人住过的,只有舰尾与我们相对的那间,好像有人住过。
虽然屋内并没有发现行李和个人物品的存在,但这间屋子里肯定是有人住过。被单虽然很整齐地叠好,但并不是服务员收拾过的样子,这个人上午应该还在房间里。
卫生间的排水口粘了几缕短短的头发,那发丝柔柔的、黑黑的,可见头发主人的身体应该很健康。我还在马桶旁的垃圾篓里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条窄窄的棉条,前段是圆头的,尾部有个类似花瓣型的开口,上面还粘着许多暗红的血渍。
我闻了闻气味,才明白这是什么。这几个月来,我逐渐深入白莉媛的生活,所以才会懂得,这种卫生棉条是用来吸收女性经血的,比起东方人常用的卫生巾,棉条不影响女性的衣着和运动,更适合出席大型晚宴和运动的女性使用。
但这些发现对于我来说并没什么意义,我把那些东西放回原处,然后从我们那一侧的舰身搜了起来。
果然,我这回的选择没有白费功夫,靠近舰首的那一间里的确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人,只不过她们虽然与万启明关系颇深,但却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标。
透过月牙形窗户可以看到,那间卧室里有两个高挑妩媚的女孩子,她们就是早上遇到的那对双胞胎。
姐姐翁静坐在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男性衬衫,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和大半个白嫩的臀部都露在外头,她曲起雪白纤长的左腿,披散着柔顺的淡褐色长直发,低头正在自己白皙的脚趾上涂着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