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任何男人都了解白莉媛,并且更能满足她对爱情与男性的需求。“宝贝老婆,乖媛媛,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操你一晚上,好吗?”
我配合着她的口径,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回答着。双目充满温情地看着白莉媛光润诱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肉茎继续深深的插在她丰腴湿滑的花径内。
“嗯…不好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旧闭合双目,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行为被被人发现,毕竟自己是在一个豪华酒店的包厢内。
但是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大肉茎却让她无法忽视。她感觉到大肉茎在自己花心里面蠢蠢欲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射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啊!这根肉茎自己可是久违了,她舍不得让那粗长的玩意儿脱离体腔,生怕他一走之后就再也无法重逢了。
“没事,让她们在那里等着。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我越来越入戏了,开始模仿父亲平时开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脸的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腰身用力地开始往上力疯狂挺动,粗长的大肉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蜜穴花径内抽插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肉壁,直达白莉媛那肥厚娇嫩的花心深处。
“吖…”白莉媛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蜜穴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那余韵在我大肉茎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闪动着无数欢愉的火花。
“吖…继续…用力…老公操我,干死我吧…老公…吖”白莉媛放浪的叫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了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不挂。
那软馥馥、香喷喷的丰腴白肉荡出一波波的白浪,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链活蹦乱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势与光华。我发狂似地抽插着,同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胸前那对娇嫩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轮流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舔弄着。
“好痒…吖,老公…你比以前会玩花样了…我…好痒…快些…”白莉媛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吟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合我大肉茎的抽插,两个丰硕的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里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忘我迎合这根大肉茎的抽插。她昂挺着两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我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乳头,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我的脑袋。
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丰挺饱满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被我的舌头舔弄着,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粉红娇嫩的樱桃被我咬在嘴里,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子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欲望得到释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这样粗长壮硕的阳具,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白莉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而高嵩之后的那些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
随着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充血肿胀,整个蜜穴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腰眼一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精关不守。我狂吼一声,狠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伸出,硕大龟头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处“噗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白莉媛温热湿润的花房中,与她花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合在一起,瞬间化作灵气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啪”一声,那只坚持了一个晚上的7厘米细高跟丝绢蝴蝶结尖头鞋,终于从白莉媛玉足脚尖上的滑落了下来。那两条长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内裤轻舞飞扬。
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玫瑰网眼吊带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跟涂着水红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般。
“吖…”白莉媛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巨茎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胀的大肉茎龟头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喷射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个角落,那股热流带来的酥麻欢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际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和熙的阳光所包围,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精液在体内伸出冲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龌蹉与污浊也被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
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软下来。盥洗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最后低落在地板上那只7厘米细高跟白色蝴蝶结尖头鞋上,那水红色的丝绢大蝴蝶结染上了一层白浆,在灯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飞般活过来似得。
豪华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等了许久的女侍者慌忙从各个角落跑回原位。她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挂上有些生疏的职业性笑容,鞠躬欢迎着那两位让她们久等的贵宾。
要知道此时差不多已经是深夜12点了,她们都等着打烊后回宿舍休息,此时包厢内那位男子再怎么英俊,已经不再成为她们关注的重点。只不过,从包厢内出来的两位贵宾却有些特别。
那位她们讨论了一晚上的男子,依旧是那么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像是被解开了一颗,头发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乱。
但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贵妇,此刻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手中却抱着一个长条人状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怀里那个人给裹住,但从大衣领口溢出的那几缕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以及衣摆尾端伸出的两只裹在白色玫瑰花纹网眼丝袜内的玉足可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美艳大气的贵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