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梅…我…”看着梅妤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我忍不住开口,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谈起。
梅妤并没有在意我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梅妤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我身边走过,我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梅妤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梅妤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我这才发现那是一家老式黑胶唱机,凋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典雅的气息。
梅妤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梅妤转过身来时,我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我很少在梅妤身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么呢?”梅妤见我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我轻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我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荡。
我注意到,梅妤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我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我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时,我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
梅妤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肩上,一只让我提了起来,那旗袍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
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上一耸一耸,把我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
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么地舒展与自然,好像我们之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我的双手牢牢地把住梅妤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我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梅妤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着我,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我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高级绸缎面料,滑熘熘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我一手握住,梅妤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我的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梅妤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嗔道:“小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我面红耳赤、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梅妤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了。经过一阵舞蹈的梅妤,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我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我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梅妤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应过来,我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梅妤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我是那么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我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梅妤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我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我侵占的境地。
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来,我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我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梅妤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人,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男人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男人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软弱无力地让男人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男人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