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
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著,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
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彷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
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人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迭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青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那双男人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男人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男人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我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
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男人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似乎在忍耐什么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男人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
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我一手玩弄着梅妤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梅妤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梅妤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
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我无比爽快。我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梅妤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我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我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我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
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我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我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我们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
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我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梅妤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男人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梅妤的花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男人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梅妤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男人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