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梅妤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我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
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梅妤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男人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男人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梅妤,她除了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
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我一边双手握着梅妤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梅妤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我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梅妤的下体里始终插着我那根大肉茎,被我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梅妤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我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梅妤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我予取予求,不管我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着我,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我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我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我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梅妤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我的禁脔般任我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
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我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梅妤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梅妤,突媛梅妤“嘤”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
我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泄身后的梅妤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在我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
此时我抽插梅妤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下,玩弄梅妤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我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梅妤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我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梅妤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梅妤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梅妤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把梅妤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梅妤肥美滑腻的小肉穴,此刻的梅妤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我骑在胯下恣意亵玩。
平时我真是把梅妤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我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我已经卸下了对梅妤的最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
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我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我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