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燕试探着开口:“皇上,北幽……”
“闭嘴!”李傅打断道。
闻人燕抿了抿嘴,没再说话,默默地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李傅喝道:“你去哪儿?!”
闻人燕转过身,一脸无辜:“谢皇上的皮裘,奴才回去继续跪着。”
“你!”李傅气得撤掉身上的雪狐裘扔到地上,站起来道,“好!你去跪着!你跪多久朕就在旁边看多久!看是你身子骨硬,还是朕福泽绵长!走!”说着就拉闻人燕。
闻人燕大吃一惊,反倒挣扎着不肯动了:“皇上留步!皇上你不能受冷啊!”
李傅拽他不动,干脆甩开手:“你不出去,朕自己出去!”
闻人燕连忙拉着他,谁知这一拉扯,李傅就顺势转过来一下子扑到他身上。闻人燕一时不备,被一下子撞倒在地上,刚想问李傅有没有撞到哪里,就被对方的唇舌封住了口。李傅发了狠地吻他,吮他的舌,然后尤不解恨地扒开闻人燕的衣领在脖子上重重咬了几口。闻人燕本来被李傅剥得皮裘下只剩下亵衣,此刻一折腾,所有上身衣物都散了开来。
李傅干脆跨坐在闻人燕身上,一边扒他裤子一边骂道:“反了你!居然敢学那帮老头要挟朕!看朕今晚不弄死你!”
闻人燕知他正气在头上,不敢踢开他,只得涨红着脸道:“等……等等,皇上,到床榻上去吧。”
李傅哪管这些,扯开碍事的裤子,摸到蔡乐平时备好的花膏就挖了一坨插进去,道:“你刚才说北幽什么?说啊!”
“啊嗯……”闻人燕虽因这些日子近回人事而不至如先前那晚紧致易裂,但被李傅如此粗鲁地用手指挖弄也不好受,却也只能皱着眉忍着不满道,“北……北幽战事吃紧……啊别……皇上,奴才仔细想……过了,啊……夷人的马……厉害啊啊!是因为都披着……嗯铠甲,我们可以建造甲车,把持弓弩长枪的士兵藏……藏在里面,必定比夷人的铁甲马更啊……啊更厉害嗯……”闻人燕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时,额头已沁满汗,浑身都因挑逗而弥漫上一层粉色。
李傅拔出手指,拉起闻人燕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能让他的龙根整根都没入闻人燕体内,瞬间被入侵到深处的刺激让闻人燕顿时尖叫了一声。李傅心情好了一些,边摇晃着闻人燕的腰身,便带着戏谑的笑意道:“哦?爱卿还真是足智多谋,那甲车要怎么造?爱卿逐个步骤告诉朕吧。”
闻人燕摇着头:“不……奴才啊……奴才稍后再……”
“这可不行!”李傅板着脸,弓起腰狠狠顶了他几下,“你跪了半晚可不就是为了跟朕说这件事吗?怎能只说一半?快说!”
“嗯啊啊!”闻人燕被顶得几乎跪坐不住,搂着李傅的脖子才不至倒下,喘着呻吟哀求道,“求……求皇上……”
李傅咬他耳垂:“求朕什么?”
“求……求皇上让奴才出征!”
李傅眼中一冷,抓住他的腰身往上高高托起,至几乎全都拔出后猛然松手,以闻人燕自身的重量重新挤了进去。
“哼嗯啊啊……呃啊”强烈的冲击让闻人燕几乎无法呼吸,还没喘口气,又被再起抓起,如此往复地被举起再放下。
仿佛三魂六魄都被挤压得离了体,闻人燕紧紧抱着李傅的背,在无法自已的哭喊声中泄了出来,弄得彼此的胸腹都一片狼藉。李傅拈了些粘稠的液体,抹在闻人燕的红樱上,猥亵地又捏又掐,惹得对方又是一阵喘息。
“今晚若是你能不晕过去,朕就让你去。”李傅说完便就着埋在闻人燕体内的姿势,搂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往床榻走去。
这晚,李傅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自己也累得筋疲力尽什么都泄不出了才罢休。闻人燕虽在雪了跪了半宿,愣是靠着一口气没晕过去。李傅从背后搂着闻人燕光裸的身子在床上叹气。他心知闻人燕外表温顺媚上,骨子里却是死心眼得很,认准了的事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的了。
君无戏言,闻人燕知李傅只能准了,便低声道:“皇上不要担心,这甲车之法一定能击退夷人的。”
“哼。朕是准了,然而出兵还要太后另外半边虎符,找哪几个人带兵还要她点头呢。”李傅闷闷道。其实统将人选也是他迟迟不肯开始反击的理由之一,对抗夷人必须出动大军,若是派自己的亲信,太后一定会怕兵权落入外人手中,同理,太后属意的人李傅也不会满意。
闻言,背着李傅的闻人燕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语气却只是寻常:“我并非要当元帅,只要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就算是当个小兵也很满足了,太后那边应该不会太在意才是。”然而他却知道,李傅是绝不会让他只当个小兵卒的。
其实如何把闻人燕安置在讨夷大军中,李傅心中已有计较,只是此刻并不说明。他环着闻人燕腰部的手轻轻摩挲着闻人燕的腹部,也不知是否错觉,那本是平坦而紧致的腹肌,此刻总似因他刚才的多次灌溉而稍稍隆起。
“要是我们有个孩子就好了。”李傅呢喃道。
“……”闻人燕胸口一窒,然听得身后人呼吸已重,却是已经睡去了。
李傅表面上依旧是“不抵抗”的态度,制作甲车的密旨却已下到了北幽军工处。张昭仪圣宠逾深,日渐有传闻其将被立后。闻人燕知道李傅是为了取得兵权而向太后示好,更何况无论李傅立谁为后又与他何干呢,是以不甚在意。又及李傅虽因每天各方周旋身心皆疲,即便见上一面也没甚好脸色,然闻人燕耳聪目明,讨好卖乖,这些日子倒是他们几年来最为爱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