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傅转过头瞪蔡楽:“还愣着干嘛?!去呀!”
“是!”蔡楽这才慌忙去了。
李傅走近闻人燕,一言不发地拉起他就走。
这百日以来,月图都居住在渡央宫的偏室内。李傅虽是宠他要紧,许他在渡央宫中自由走动,甚至不需向李傅行礼,却不曾让他踏出宫门半步,如一只被囚在金龙之中的金丝雀,尽管舒适安稳,却是有点无聊。
无聊,简直太无聊了。
月图打了个哈欠,冷眼看着宫人们打扫卫生,然后懒懒地侧躺下来。他习惯只披着一件薄白纱衣,李傅便让宫人在渡央宫内摆满了火炉,暖如春夏,此刻侧躺,胸口便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如脂玉般的胸膛。一个新来的小宫女看到,不禁红了半张脸,连忙低下头去使劲擦桌子,却又忍不住望多几年。
月图笑了,如夏花盛开,朝着她勾勾手指:“过来。”
小宫女吓了一跳,装作没有听到慌忙跑走了。月图冷笑着“切”了一声——真是无聊啊。他赤着脚,走到李傅的寝室里,那些宫人早就被调教伶俐,知他在渡央宫可不守规矩,是以也没有管他。
月图想跟李傅开个玩笑,躲在幔帐后,他身子纤细,能轻松被层层幔帐挡着。李傅在跟群臣夜宴,哪有那么早回来?秋风飒飒,吹得月图昏昏沉沉,竟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而听得外面传来李傅的怒喝:“全部人都给朕出去。”
月图悄悄掀起一角幔帐,只见李傅拉着一个人进来,用力一摔推到床榻上,正是多日没见的闻人燕。
李傅满脸怒容,大声道:“你是要气死朕不成?那天城楼上的话你都没有听清楚吗?!朕宠幸别人你不吃醋,被别人欺负了也不知跟朕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心里?!”
闻人燕没想过他竟是为自己隐忍生气,心中似暖还酸,却是垂眸道:“我……我只是个奴才。”
李傅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你是朕一人的奴才,只能对朕一人奴颜媚骨,别人都要对你卑躬屈膝,懂吗?!”说着低下头逼他承受自己的吻。
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掰开了闻人燕的嘴巴,让其接受舌头的入侵,在口腔中不住挑弄,勾搭对方的舌与自己嬉戏。闻人燕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几乎无法呼吸,被调教熟练的身子也渐渐起了反应。李傅放开他时,嘴角牵扯出一缕银丝,显得淫媚而诱惑,这绵长一吻终于把李傅的怒气熄了些,欲火却升了上来。
“朕的奴,还记得怎么伺候主子吗?”李傅坏笑着,隔着裤子轻轻摩挲闻人燕的下体,多日没被碰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惹得李傅更加坏心眼地用掌心磨搓,把裤子裆部蹂躏出轮廓来。
李傅低下头,隔着布料用牙齿轻咬,强烈的刺激让闻人燕弓起了身子惊叫一声,却又不敢大力推开皇帝,只是扶着李傅的头道:“皇……嗯皇上,这样……啊……”
李傅用手肘压紧闻人燕的大腿,整个身子都挤到闻人燕腿间,道:“别乱动,朕要检查一下朕的奴,这些日子有自己玩吗?”
闻人燕羞红了脸摇头;“没……没有……啊!”李傅猛地扯下他的裤子,那起了反应的孽根便弹了出来,打在李傅的脸上。
“奴才该死!”闻人燕吓得正要跪下请罪,却被李傅按了下来。李傅脸上没有怒意,只是戏谑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刚才对自己不敬的圆柱物,道:“好不听话的奴,朕要好好惩戒一下才行。”
闻人燕知他又想些下作的东西了,应道:“对皇上不敬,应掌嘴五十下。”
李傅掐他的脸:“朕替你出头,你反倒讽刺朕起来了?孙秀出言不逊,朕掌他的嘴,你这里难道想挨五十下鞭子不成?”说着戳戳他那脆弱的部位。
闻人燕在“炎朱”时期那里曾挨过李傅三下鞭子,至今想起还觉得痛,要是五十下……闻人燕打了个颤,赔笑道:“奴才只是举个例子。皇上宽容厚量,才不会跟奴才见怪。”
李傅很久没见过闻人燕这样嬉皮笑脸地打哈哈了,忽地觉得,自己以前也许便是因“炎朱”这外里装出一副奴颜柔媚,内里却别扭冷淡的性子而牙痒痒的,此刻也不禁有些咬牙切齿:“你最清楚,朕不但不宽容厚量,而且自私小气!朕三个月没弄你了,今晚要一口气玩回来!”
你最清楚,朕不但不宽容厚量,而且自私小气!朕三个月没弄你了,今晚要一口气玩回来!”李傅咬牙切齿地说完,然后俯下身子,竟张嘴含着了闻人燕的孽根。
比起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温柔口腔包围的刺激,当今天子埋头在自己腿间,在用口舌伺候自己这个认知更加对闻人燕的心理造成刺激。他跟在李傅身边贴身护卫多年,从来都是只有别人这样伺候他的。
“不……皇上!你无须……这样啊……”闻人燕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李傅含着他的命根子,咬字也是不清晰,语气却是没有半点中途而废的意思:“明明很舒服吧,比之前更硬了。放心,朕会让你更加舒服的。”说着便用舌尖上上下下地来回舔弄起来。
李傅伺候别人虽是第一次,但他被伺候得多自然也知道怎样最让男人舒服,即便偶然牙齿磕碰了一下,那微弱的痛感也只是让闻人燕快感更加强烈而已。感受到手中之物跳动得厉害,闻人燕也逐渐无法忍耐自己的喘息呻吟,便知其已开始沉沦在本能之中。李傅一个深吞,手指开始不重不轻地逗弄起那两个小球来。
“嗯呜……啊啊……不要……呜啊,皇上!我快要……啊嗯……”闻人燕推着李傅的头,想让他松口。然而李傅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地吮吸了几下。闻人燕再也忍不住,踡缩着脚趾一股脑地泄在了李傅口中。李傅早有准备,竟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