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中的蓝玉蝶一听满脸羞红,之前她来万妙宫找陈妙玄因为不知苏浅雪何时能疗好伤出关,所以在出门前给她留了一张传音符。
而此时自己正将饱满的肥臀坐在夏清的大腿上,夏清正一只手在水中玩弄着她的一只豪乳,另一只手在水里放在她肥硕的臀瓣儿上,他的中指则顺着她的臀缝滑了进去,指尖儿刚刚悄悄地探入她的后庭。
更让她羞臊的是她们母女二人来到合欢宗才仅仅三天多的时间,自己就跟宗主夏清上了床,在床帏内跟他颠鸾倒凤了一晚上,而此时还浑身一丝不挂的在温泉浴池内和陈妙玄一左一右坐在他的大腿上调笑淫戏。
就在她羞得脸夏发烫的时候,只听陈妙玄对外面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将她请到后宫的偏殿内,我随后马上就去。”
“是,弟子遵命!”宫女一听连忙回答,接着就又迅速地飞跑着去了。陈妙玄听宫女的脚步声渐远,扭脸儿对蓝玉蝶说道:“妹妹在此继续陪宗主温存吧,我出去见见浅雪。
这小妮子也是久经风月了,对这事儿不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妹妹放心的在这儿陪宗主柔情蜜意吧,我去去就来。”说罢从夏清的大腿上站起身来,光溜溜的走出了温泉。
蓝玉蝶听了腻声说道:“蝶儿多谢姐姐了,人家此时确实还舍不得离开宗主的怀抱。”陈妙玄听了浪笑着说:“好妹妹,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们姐妹几人自从经了宗主的手,被他给收用后,这一生一世都舍不得离开他了。”说着她从储物镯内拿出了一件白色的丝绵外袍,直接往身上一裹,系紧了腰间的丝带,又用手大概梳拢了一下湿漉漉的秀发,然后冲浴池内的他二人暧昧的一笑,就这么里面寸缕无存的向外走去。
只听后面传来了夏清的笑语:“小玄儿,快去快回,你身上有几处地方,本宗主的手还没帮你洗到呢。”
陈妙玄听得心中一荡,一边儿快步走着一边儿嗲声说道:“坏宗主,妾身细嫩的红蕊被你给弄得现在还有点儿火辣辣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人家,就知道自己玩的高兴。不过现在妾身暂时不在了,你和蝶夫人先好好玩儿吧。
她跟妾身一样,也喜欢侍弄宗主的大肉龙,你又喜欢玩赏我们的白虎花蛤,以后咱们三人在床帏内的乐趣可多着呢。”
她的声音渐行渐远…待陈妙玄远去之后,夏清又开启了院落中的禁制,他看了看怀中光嘟嘟性感妖娆的蝶夫人,笑着说道:“小宝贝儿,玄夫人说的没错,此时这浴室中就咱们两人,你正好也恢复了一些气力,本宗主要再好好的玩玩你。”
蓝玉蝶听了双眼散发着淫光,痴痴地娇笑着说道:“宗主,反正妾身以后是跟定你了,只要宗主不嫌弃,人家这熟透了的身子,宗主以后还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说罢用水汪汪的俏目瞟了一眼摆放在浴池边的软榻,然后对夏清展颜一笑,笑的很骚、很浪…***陈妙玄见到伤势初愈的苏浅雪不禁感觉眼前一亮。
只见苏浅雪身穿桃红色的贴身绣裙,胸前是宽片粉红色锦缎裹胸,绣裙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少部分饱满高耸的酥胸。白里透红的鹅蛋脸儿看起来面似芙蓉,眉如柳叶,头梳簪花髻,斜插碧玉飞凤钗。
真的是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陈妙玄心里暗赞,心想合欢宗从此后又要多了两个祸水,而且是母女二人。
她见苏浅雪姗姗走到近前,笑着说道:“浅雪你这伤势一恢复,看起来美艳似乎更胜从前。”
苏浅雪连忙低头微微敛衽一礼,嘴里娇声说道:“玄夫人过奖了,浅雪的伤势能恢复得如此之快,都是贵宗的丹药功效灵妙,浅雪还要多谢夫人和曼云、春艳二位姐姐呢。”说到此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晚辈出关后收到母亲留下的传音符,她说来了万妙宫找夫人您,不知此时她身在何处?”
苏浅雪说完后美目流转的看着陈妙玄,发现她脸上春潮未退,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松软的白色丝绵外袍下胸前露着一片白花花的雪腻,丰满的双峰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也袒露着大半截儿,显然在外袍内她什么也没穿。
“难道玄夫人刚刚跟人欢好过,而且正在与人鸳鸯戏水,此时是为了见我才匆匆来到这后宫的偏殿,甚至连裙衫都来不及穿?”她在心中诧异地想道。陈妙玄嘴角儿勾起了一抹笑意,说道:“玉蝶妹妹此时正在后宫我的院落房间内,不过…”
“不过怎样?”苏浅雪关切的问道。陈妙玄看了看她又笑着继续说道:“你放心,你娘她此刻非常的好,而且是快乐无比。不过她此时正与宗主在一起,而且你娘她如今已成为我合欢宗排名第八的蝶夫人。”
“啊?!”苏浅雪闻言睁圆了一双杏目,张着小嘴儿发出一声惊呼。但她的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让她吃惊的是陈妙玄此时单独来见自己,显然是母亲蓝玉蝶跟宗主夏清二人的淫兴未尽,此刻说不定还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欢好。
喜的是没想到蓝玉蝶这么快就将夏清勾搭到手,这样以来她母女二人就真的可以加入合欢宗,从今以后也不用在修真界四处漂泊了。她二人相互注视着,两张姿色脱俗的妖媚俏脸上都逐渐开始浮现出荡冶的笑容。
“这么说,玄夫人刚才也跟他二人在一起了?”苏浅雪悠悠地问道。“是呀,昨晚宗主先收用了你娘,然后又同时宠幸我二人。刚才我和你娘正在为宗主侍浴,不想你这小妮子找上门来,你娘她害羞,所以让我来见见你。”
陈妙玄说着,嘴角儿的笑意更浓了。苏浅雪闻言笑着说道:“那晚辈就先告辞,不打扰你三人的好事儿了。还请玄夫人跟我娘说一声,告诉她我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让她放心好了。”说罢她转身欲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陈妙玄的声音:“浅雪,我若是你,此刻就会去跟你娘和宗主在一起。”
苏浅雪听了莲步一停,回首娇声说道:“玄夫人,这如何使得?浅雪这一去,只怕会…”“傻丫头,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给错过了,将来可别说我没有帮你。也许过了今天,你就可以和曼云、春艳这两个丫头以姐妹相称了。”
苏浅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妙玄给打断,她看着苏浅雪玉面上已飞起了两片红霞,禁不住笑着说道。
“这样好吗,玄夫人?”苏浅雪的美目中开始发亮,故作扭捏的问道。“你只管听我的话,还犹豫什么,还不快去?”陈妙玄催促道。说完后拿出一个玉牌抛给了苏浅雪,又接着说道:“这是进入我院落大门的禁制玉牌,你拿着只管去好了。”
她心想你母女二人以前与黄龙尊者在床帏内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难以启齿的勾当,此时在我的面前还想装模作样?
苏浅雪探手接住玉牌妩媚的一笑,说道:“那浅雪在此先谢过夫人了,多谢夫人的提携。”说罢转身就向深宫中走去。走了两步她又停住转身对陈妙玄说道:“从今往后浅雪就与曼云和春艳两位姐姐一样,叫夫人’四娘‘了。”
陈妙玄闻言满意的一笑,说道:“油嘴儿滑舌的小妮子,我和你娘已亲密的如同姐妹。记住,能得到宗主的宠爱,对你来说才是最大的造化。”说到此她想到了之前自己和蓝玉蝶在春帐内是如何被夏清玩弄的,以及她二人那同是白虎的私处,不禁感到自己的玉面上有些微微发烫。
苏浅雪听了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展颜妖艳的一笑,就风摆杨柳般的向后宫深处而去…陈妙玄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心想这回宗主不用再为混沌珠的秘密而担心了。
这母女二人都被他给收用后,也会跟她们这些姐妹们一样,大家一起共同守住这个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接着她从玉腕上的储物镯内拿出了一个蒲团,开始闭目打坐,炼化体内跟夏清交欢时得到的大量纯阳之气…
***苏浅雪凭着蓝玉蝶那无比熟悉的气息,很快就找到了陈妙玄的院落。当她站在院落门口的那一刻,她知道此时蓝玉蝶一定也已经知道了她的到来。
此刻夏清正靠坐在温泉浴池边儿的软榻之上,蓝玉蝶正趴在他健壮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她那对高耸丰满的豪乳在他的胸前被挤压成扁扁的一大片。她浑身又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软绵绵的连一根小指也不想再动。
她刚被夏清再一次的给送上了欢娱的巅峰,又让他尽情地吸采了一回她的阴精,此时他的紫玉棒还依然插在她的小骚屄中连根尽没,只留那饱满的春囊在外面,上面还沾满了她的蜜汁。
现在已被布下淫种的她对夏清可谓是爱到心窝里去了,她从来没得到过这么大的欢乐和满足。而且夏清源源不断地度给她的纯阳之气又是那么的精纯无比,她知道这让自己能省去很多的修炼时间。
蓝玉蝶也感觉到了院落外面苏浅雪的气息,她将小嘴儿凑在夏清的耳边儿嗲声说道:“宗主,我的好人儿,妾身的女儿来了,你不妨将她也给收用了吧。
我的这个女儿啊,除了年纪稍微小点儿之外,别的地方哪儿都大,嘻嘻。”夏清知道此时的她已经到了欢娱的极限,再也不能丢泄一次阴精了。
他邪邪的一笑,也在她的耳边儿轻声说道:“小骚货,哪有你这样当娘的?将自己的女儿往男人的床上送。”
蓝玉蝶一听撒娇不依,嗲声说道:“宗主坏,你要是真舍得浅雪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妙人儿将来让别的男人享用,那妾身现在就让她离去。”
夏清闻言在她浑圆的大屁股蛋儿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笑着低声说:“那好啊,你让她离去,我还要继续采补你的阴精。”
蓝玉蝶一听娇声说:“爷坏,就知道欺负人家。”说罢她扭头冲着门外的院落扬声说道:“乖女儿,既然来了为何还不赶快进来?娘正需要你前来助阵呢,宗主他太厉害了,在床上将娘给肏弄的丢盔卸甲,招架不住了。”
苏浅雪闻言抿嘴儿一笑,口吐鹂声娇语:“娘,连你都不敌夏宗主,那就算是加上女儿上阵岂不也是白搭?”说罢她将手中的玉牌一挥,打开了院落的禁制,看着面前自动打开的大门,深吸了一口气,随着那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轻移莲步而入。
她走进雾气蒸腾的浴室,只见蓝玉蝶光嘟嘟的被夏清给搂抱在身上,她那浑圆雪白的肥臀正冲着门口的这个方向,深红色后庭不知羞耻的让人一览无余。
苏浅雪看着夏清露在蓝玉蝶牝户外面那硕大溜圆的两颗淫丸和紫玉棒的根部,不禁吃惊地睁大了一双美目,她知道夏清的阳物一定是非寻常男子可比。
她站在门边儿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丝带,很快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将裙衫都给收进储物镯后,就迈着修长的玉腿,扭着结实挺翘的肥臀来到了软榻旁。
夏清靠坐在软榻上,看着苏浅雪那一对硕大如瓜的雪白双乳,笑着说:“浅雪,快将你娘给扶起来,咱们先将她给送到隔壁的练功密室中去,然后再到玄夫人的房中自在快活。”
苏浅雪闻言笑着对蓝玉蝶说道:“娘,怎么你跟宗主春风一度之后连整个人都变得慵懒了?是不是在宗主的身上舍不得起来,还要女儿来亲手扶你?”说完后她见蓝玉蝶只是娇笑不语,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一只手抱住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去抬她的肥臀。她的手接触到蓝玉蝶的身子之后,才知道不是她不想从夏清的身上离开,而是真的浑身瘫软如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