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哥哥!”开心于得到特赦,小花精叫不怎么来辟邪拗口的真名,只是很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她为他取的绰号。
“哈哈──你这个小淘气…我这里还有悠悠最爱吃的绿果果,你若是把哥哥名字叫对了,我就让你多吃两颗好不好?”
对于她的笑闹,素以性子怪异闻名的辟邪却不甚在意。掏出两颗绿油油的异界之果,诱惑得朝着小东西晃了晃。满意地瞧见,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之情。
再度忍不住笑地倾身上前,在她饱满额头啄出一个浅浅的粉红印子,才笑意盈然得退后身子,耐心等待。
“唔──皮…貔貅…耶!皮球哥哥最好了!”似乎是用了最大努力,小东西才把辟邪真名叫出来。然后,得到两颗果子的奖励后,便又忍不住“改口”
回去,让辟邪非常无语。话说,在天地间,唯有真爱之人,才能够知道彼此姓名。她的名字,在多年前,他已铭记于心。就不知他的,她何时能够记得,并脱口而出…他的宝贝呵…为了保全他的性命,牺牲了太多的宝贝…
---“哈啾──”一声喷嚏,打断了辟邪追忆往昔的沉默。好笑地寻声望去,小东西刚吃完了果子,满嘴甜腻。似乎想在他胸膛上擦拭果汁,却被开敞衣襟间的毛发挠地鼻头发痒,泛起浅浅红晕来,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宝贝冷了么?”揽着她的胳膊更紧了几分,辟邪低哑着声音询问,一面捧起她脸颊,细细得舔吻她嘴侧沾染上的清甜果汁。
“不冷,球球不要变毛毛哦!我还不想睡觉觉,想玩游戏。”摇头,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小悠,爱娇得扑到他壮硕肩头,使劲蹭蹭。
“之前宝贝和另外的哥哥玩,都有肚子饱饱吗?”忍下心中刺痛,辟邪半眯着眼,轻柔抚摸她小脑袋,不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怒意。心智与外貌都注定要停留在这个年纪的小东西,是不明白什么是禁忌的。现在,他只关心她有没有“吃饱”其他的容后再说。
“有,肚肚好涨。”点头,小东西很可爱得撩起白色裙摆,露出小小的浑圆肚子,以示证明。
“呵呵…小可爱,我是说,这里有饱么?”轻轻摇头,叹息着拉下她裙摆遮住小肚皮,辟邪一直托着她腰臀后方的大手,探到了她微张的双腿间。
带有薄茧的手指,小心的探触略有些发红的花穴入口,柔柔的按摩,并指明方向。“有,三位哥哥都有像球球一样,用身上长的大大棒棒,给小悠喷好多营养液进来。”
点头,小东西老实的交代,丝毫不觉半分不妥。在她的小小世界里,只要能够让她吃饱,并供给营养,就是好人。一直以来陪伴她的魔兽辟邪是,初次见面就毫不吝惜给予的神君们也是。
虽然她有时候会觉得吸取营养的方式与其他花精不同,可是球球告诉她没关系,所以她也就不管那么多了。球球和她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不会骗她的。
“宝贝,以后,你只要貔貅辟邪的营养液,好么?”因愤慨怒意而暗沈的双眸,紧紧闭合,辟邪期待她能够给予自己一点承诺。就算倾其所有,用他的所有能量来换,也在所不惜。
“可是…可是上次天禄姐姐说…球球如果给我太多营养液,身体就会不舒服,然后就会死掉…呜──小悠不要球球死掉,所以才想去找其他哥哥帮忙的。
天禄姐姐说,只要有神君帮忙,球球就不会那么幸苦,就不会离开小悠了…”在小东西最纯净的心灵中,唯一的愿望便是,与她记忆中陪伴她最久的魔兽哥哥,永远永远在一起。
“乖…不哭呵──你哭得哥哥心都疼了…”怒意满涨的心,因她的眼泪而瞬间揪紧“哥哥不会死的,我是魔兽不是么?”
“呜哇──”听到死字,似乎又触动了小悠此刻敏感神经,嚎哭得声音更上扬了几分。安慰却换来更为高亢得哭泣,辟邪有些无奈,忍住心耐着性子哄劝道:“悠悠宝贝,乖,你天禄姐姐说的是哥哥以前。现在,哥哥修炼了些日子,给宝贝再多营养液也不会死掉了。相信哥哥一次,好么?”
事实上,在心底,他已经把天禄给掐死几百遍了。胆敢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出来让小东西担心,就算她是他的同命兽也太不应该。“吓──真…真的么?”哭到有些打嗝的小东西,张开泛红的双眼,怔怔得望着辟邪。
“是啊,乖乖,待会儿让你尝尝就知道了,哥哥的营养液,已经有些不一样了…”说到这儿,辟邪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硬直的脸皮,竟泛起几分不易察觉的红晕来。小东西的眼睛这么认真得凝望着自己,让他觉得下腹快要暴涨开来一般。
刚刚说的那番话,似乎在挑逗小东西,暗示她“吃”一下自己…想到这里,脑子里顿时闪动着淫靡的画面。
眼睛不小心瞄到她的樱桃小嘴,下腹一热,喉头一甜,鼻腔中涌出一股热流──---“哎呀──辟邪哥哥你流鼻血了!”被热流喷了一脸的小悠,仰头,惊讶得瞧见,辟邪鼻孔正是那血红体液的源头,赶紧手忙脚乱得帮忙擦拭。
哪知,魔兽被她软嫩小手一摸,鼻腔中汹涌而出的液体,流得更是欢畅了起来。“哈哈,小悠可爱,你不用管他了,这么大个子,流点鼻血又不会死。”
毫不客气的嘲笑声,源自两人身后看了好半晌好戏的高挑身影。“天禄姐姐!你看辟邪哥哥他…”
急急跑过去,想找天禄来帮忙的小悠。摊开双手,话还没说完,小短腿就被一处凸起的石块给绊倒,整个人直直得面朝地扑将下去。眼见着可爱的小脸就要受伤,整个人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从后方托抱了起来。
“女人,你还没死么?”不同于对待小悠的百般疼惜,面对就像是自己“另一半”的天禄,辟邪也可以冷硬着脸皮,恶毒的说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话来。
“男人,我死了你以为你还有命活么?”毫不客气的回击,指指后方石头垒起的小屋,天禄讥诮道“快去后面消消火吧!鼻血兽!”
“哼!”眯了眯眼,辟邪也不客气,朝着石屋大踏步而去。在他怀中的小东西,瞧见鼻血已止住的辟邪,在接受到天禄俏皮眨眼鬼脸后,安下心来。
上次辟邪受伤,天禄姐姐都有脸色好差,也好像要死掉一样。现在看到天禄姐姐还能够开心的笑闹说话,小悠便大致明白辟邪无碍了。
同命兽是两体一命,一体损,两体皆殒。天禄姐姐没事,辟邪哥哥肯定也没事。来到石屋,小东西被轻柔搁置到软绵绵的床铺上,小脑袋被大手有力又不失温柔地揉弄了一番后。
辟邪才缓缓退开身子,关门,施与结界护住整间屋子。不仅隔绝外部可能出现地攻击,还有某个厚脸皮女人地偷窥。
深呼吸一口,半跪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脱去小悠沾染上果汁的白色连衣裙。光裸的娇小人儿,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温暖阳光,散发出致命诱惑。“悠悠宝贝…”叹息般,在她一方小巧膝头印上浅吻,然后一路南下,最终来到那小小的脚板。
细细的舔吻,浑圆小巧的脚趾头轮番照顾到。润泽舌尖,制造出的一阵麻痒,让小东西咯咯直笑,并缩起那只脚,不让他舔到。
可惜,尚未来得及缩回的另一只脚,却被辟邪小心捉住,捧在掌心,又是一阵爱怜亲吻:“呵呵,球球舔得小悠好痒哦…”听到她的撒娇声,辟邪抬头莞尔。双手伸长,把她两瓣小屁股托在手中,俯身,冷冽的薄唇直接印上了她双腿间的私密处。挺直的鼻梁,配合着唇舌间技巧得挑逗,或轻或重地碾磨她花穴上方的敏感肉核。
“嗯──球球…”被这突如其来得激情感染,小花精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躺倒在舒适床铺上,娇小的腰身被一双有力大掌托起来。双手无力得挥舞,最终揪住辟邪几缕乱发才停将下来。
被亲吻得酸软的双腿,爱娇地试图闭合。因他认真亲吻挑逗的脑袋阻碍,只能紧紧夹住他颈侧双耳盼,就像是变相性的迎接他的举动。
“悠悠宝贝,你好甜…”吮吸着她花心流出的甜蜜体液,鼻腔间充斥着她的香浓花香,辟邪觉得身体里所有的炙热都凝聚到了下腹,快要澎湃而出。
不过,知道她无法直接承受自己的巨大,所以无论身体怎样胀痛的厉害,他都会忍耐。现下的辛勤“开垦”都是为了待会儿与她的欢爱能够顺利进行。
在滋养她的同时,让她获得真正的快乐,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虽说每一次,在给予她营养的时候,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折磨。
不过,这种甜蜜的折磨,挚爱她的辟邪,甘之如饴。---“球球…球球吸的小悠好想尿尿…”大腿根部被辟邪毛发挠得麻痒不堪,腿心处的小花也被舔吻出了泽泽蜜液。
小悠不自觉地抖动着身子,呻吟着,不知该如何表述下腹奇特的感觉。“呵呵,宝贝这不是尿尿…”顿住舌尖动作,辟邪轻轻咬了咬她那因情欲而不断开合的粉嫩花瓣。
被这种略带疼痛的快感刺激到,小悠下腹一紧,腿间密缝处竟又涌出大股水渍来。而早已恭候在前的辟邪,则张开嘴来,把她的蜜汁吸得半滴不剩“宝贝这是得到了快乐。”
“球球…球球…”同样张着嘴,小悠却没有品尝到“美味”而是用力的呼吸,把刚刚因快感到来而缺氧的大脑吸得稍微清醒几分。“宝贝想要了么?”贪看了一会儿她被情欲染红的小脸,辟邪才微笑着俯身上前,吻住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