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吧,赌什么?」
刘琦像是计谋得逞了一般,嘴角含笑着起身,「若是大人输了,就应允小人一个要求……不知大人可否同意?」
严玉阙想了想,点头同意,「不切实际的要求我是不会答应的。」
「大人放心,大人一定做得到……」刘琦说着,走到挂在一旁架子展开的霓裳羽衣前,指着肩侧道:「大人刚才指出的地方是这里,小人之所以要那样安排纹路,是为让这半朵牡丹和另一个花本上的半朵结入口在一起,大人难道忘了霓裳羽衣的花本被分割成了好几部分?
找不到那么大的织机,只能用这种方式拼接在一起。」
严玉阙一怔,自己竟然忘了这一点……
「大人,可是愿赌服输?」刘琦笑着问道。
看着刘琦嘴角那抹笑意,严玉阙觉得自己似乎一早就一脚踏进了他布好的陷阱里,但身为君子,言出九鼎,既然答应好的,就不能反悔,便有些不情愿地说:「你说吧,要我做什么事?」
刘琦没有马上回答,眼睛转了转,表情里带着几分狡黠,施施然地走到严玉阙跟前,突然凑到严玉阙耳边,含声轻道:「大人已经好几天没有留宿在小人这里了……」
这一句话带着温温的热气,在耳根颈侧那里盘绕了两圈,才兜兜转转钻入严玉阙耳中,而一听清楚听明白之后,就觉得身体里的某处,像是擦燃火石那样「咔嚓」「咔嚓」两声激起火光,接着便倏忽窜起火苗。
严玉阙很想知道刘琦到底在自己身上施了何种法术,为何久病难医的不举之症到了他这里便不药而愈了。面对徐柔的诱惑无动于衷,但他仅仅是一句话,便能让自己周身的血脉沸腾起来。
刘琦在他耳边道完那句话,便擦着严玉阙身子走过,一直走到摆在屋里的方桌前,转身靠坐了上去,双手撑在身子两侧的桌子边缘,嘴角笑意里开始盈满了诱惑,「大人今晚,真的就打算这么回去了?」
屋里的烛火明灭跃动,刘琦一双眸子点漆一般漆黑深邃,墨夜一样闪着点点熠熠星彩,让人不禁生出冲动,想要看看那片墨夜雨幕弥漫之时会是怎样的画面。
其实严玉阙早就见过,在床杨上,媚眼如丝、婉转吟哦也罢,泫然欲泣、娇声求饶也罢,每一个画面都清晰映在脑海里,身体很快为之起了相应的反应,但严玉阙却强忍着克下了内里的冲动,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受他蛊惑,不能再和他发生关系……要和他保持距离,不然……
总觉得再下去就会整个人都陷落下去……
是的,自己从来没有在一件事情上如此失去掌控,而现在,他不能再依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要牢牢掌控自己的言行!
见严玉阙站在那里迟迟不动,刘琦表情有几分低落,「大人身上有股脂粉香,今晚想必是去见过徐大千金了……」说着,撑在身侧的一只手,抬起来,抚过腿部,落在腹下胯间,有些情色地上下搓动了两下之后,将衣摆向着一旁一撩。
严玉阙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刘琦那件袍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只因烛火昏暗,又一心在花本是否出错上,故而一直没有发现。
刘琦秀挺的阳物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他用手握着撸了两下,道:「大人,小人的这里很是想您……」话音落下,人往桌子上一坐,两腿向着两边分开,露出后面那个私密地方,「还有这里……」
略有些充血的穴口外拖着一截金属链子,周围银亮湿润的应是润滑的膏脂,穴口一张一台显然是被充分开拓的模样,开合间可以看见垂在外头的链子连着一根玉势,那根东西正深埋在他的后庭里,因为这个姿势微微滑了出来,被那张开口的「嘴」一吸吮又给吞了回去。
严玉阙脑中已经完全一片空白,视线停留在那淫靡的地方,感觉体内好不容易克制而下的血脉又火热奔腾了起来。
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心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却不想刘琦手一伸直接将他拉到了跟前,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际,拉过他的手让他握着那玉势的尾端,手抽出来,再塞回去……
「大人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小人?弄得小人这里饿得不行,只想着大人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解了严玉阙的腰带,褪下裤子,露出腿间的东西。
「大人,小人想要大人用这里……将小人深深地填满。」
柔腻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男根,只搓弄了两下,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精神奕奕地挺翘起来,宛如大鹏伸展的鸟首,又如狰狞张狂的蟒蛇。
心里最后一丝的犹豫,让严玉阙挣扎在悬崖的边缘,他皱紧了眉头,脸颊上有汗珠滴了下来,沉着声音,问道:「刘琦……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反复询问,又像是问着自己。
刘琦只是笑,凑上去用舌尖舔去严玉阙脸颊边上的汗珠,「大人心里不必有所负担,小人只想在最后这点时日服侍大人,一旦大人不再需要小人,小人一定从大人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消失得干干净净?
想象了一下那样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似乎再次有某处「咔嚓」「咔嚓」地裂了开来,而这一次涌入的不是暖流,而是像是针扎一样的刺痛,这阵痛在胸口蔓延,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在极度想要排解这股莫名苦痛念头的趋势下,他狠狠抽出那根玉势,不顾刘琦身体的痉挛抽搐,将自己发硬的热物用力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