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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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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诗文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早有一团烈火在胸腔燃烧着,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chūn心荡漾,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的*整个儿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我放下叶诗文,自己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声,我立即停下,jǐng觉地聆听着,耳边只有风吹茅草的沙沙声,也许那声咳嗽只是我的幻觉?
我除下一件毛衣,胡乱丢在旁边,这时,又传来“阿赫”一声,这一声,比上次还重一些。
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双膝跪在地上,仔细搜索四周,我先看见一只破旧的军用水壶,一只饭盒,然后是坐在地头上抽烟的一个老农,咳嗽声肯定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带饭开荒种地的老农,那么这块地方就是他中午休息的地方了,我说怎么有一块塑料布呢,原来我们是
我轻声对叶诗文说:“这里不行,有情况。我们快走!”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逃离这里。
看来,萋萋茅草下面,也找不到安静的绿洲。
我另选了一个方案:我让叶诗文晚上宿在我家。这个我认为切实可行的方案却被叶诗文否决了。她说,早点去,怕被人发现,晚点去,我又害怕。我想想也是,一个大姑娘家,一个人走夜路,怕鬼怕狗怕坏人,何况还要经过一座长长的窄窄的小木桥。
我又另拟了一个方案:叶诗文,要不,晚上我去你家。
叶诗文想了一下,咬着嘴唇,腼腆地点点头。
我问:“那,我什么时候来合适?”
“九点吧,九点左右。还有,谷子你得准备一点吃的,剩菜都行。”
我说:“叶诗文你有吃宵夜的习惯?”
叶诗文咯咯一笑:“不是我,是我家里那条大黑狗。你得笼络笼络它,堵住它的嘴。”
我嘿嘿一笑,说:“没想到我谷子还没有走向社会,竟然就开始行贿,而且行贿的第一个对象,竟然又是一条狗,呵呵!”
习惯了省城的灯火阑珊,山村的夜晚更显得黑而寂静。
以前我谷子即使夜晚也能在田埂路上快步如飞,现在,路还是一样的路,却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在沟里。
远处几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狗吠,更显得夜的静谧。
摸索着过了桥,前面的路就更不熟悉了,好在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要不然,就更是寸步难行。
几次不小心踩在沟里,好在冬天的沟没有水,要不然,布鞋早就成水鞋了。
没想到我谷子在乡村在自己的家乡也会迷路。
每一条田埂都似曾相识,每一栋影影绰绰的房子都像似叶诗文的房子,近前一看,却不是,我记得叶诗文的门前的右边有两棵并排的棕树,我鬼倒路(我那里的地方方言。意指没有方向地乱转)地在那里转来转去,这有两棵棕树的房子就像被漆黑的夜吞噬了,连影子都寻不着。
黑暗中,转得我心浮气躁,转得我尿意顿生。我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一丘旱田,赌气地一用力,那泡尿至少shè出一米远!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明一灭的手电筒的灯光,就像电影《渡江侦察记》里的信号灯!我立即想到叶诗文,是叶诗文在接应!我把我的家伙匆匆塞进裤裆,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果然看见那两颗棕树,果然看见棕树下面站着的叶诗文!
叶诗文一手握着手电,一手牵着我,走进院子,走进她的房间。
房间里更黑,又不敢开灯,我简直成了一只瞎子。
我摸到一只柜子,然后是一张床。我在床上无声地躺下,摸索着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连裤衩也没剩。一场厚厚的棉被盖在我赤-裸的身子上面,叶诗文像一条泥鳅钻进被窝,我摸摸她,也已经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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