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