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远处的银杏树下,那个双手插在裤兜里,倚着辆重型机车的人。是沈佑白。
陈秋芽并不知她没准备去学校,徐品羽仍然穿着校服出门。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简洁的风格。
满地银杏落叶。
他的卧室还是窗帘紧闭,也不开灯。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边,拿出避孕药,再把包扔在脚边。
他走进房间,手中握着水杯,没有直接给她,先问,“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沈佑白觉得戴套也可以,无非就是多个步骤。
徐品羽拆出一粒药,“我妈妈以前激素不平衡,医生开过的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见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递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几口水,有一滴从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