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目光清冷,低头找到烟盒抖出一根,沾在唇缝之间。
他用手挡风,点火。
徐品羽撇过头钻出车外时,说了声,“晚安。”
车门关上,一阵风。
沈佑白抬眼,在薄雾淡烟中,从她离开的车窗看去。
他望着楼道的灯一层层亮起。
再一层层灭掉,才发动车引擎。
初冬清晨。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刺起一腿鸡皮疙瘩。
徐品羽学生时期就爱睡懒觉,工作后迫不得已逼着自己早起。
今天上晚班意味着,她不应该起得这么早,可偏偏心情不佳,几乎失眠。
门铃响的时候,正好徐品羽刚洗完澡。
拧紧水龙头,她用浴巾匆匆擦干,来不及穿内衣,直接披上睡袍。
她跑到门口,身后木质的地板留下一串水印。